临川山人捣玉台第二十五问

1、〔作者原注〕从西邻徐屏山乞树栽，屏山允至鄧尉求之。

2、老杜《赠李秘书》：「触目非论故，新文尚起予。」太白《酬窦公衡》云：「曾无好事来相访，赖尔高文一起予。」韦苏州：「每一睹之子，高咏尚起予。」昌黎《酬张韶州》：「将经贵郡烦留客，先惠高文谢起予。」岂非用事偶合？数公非蹈袭者。

3、金枝玉叶：原形容花木枝叶美好。后多指皇族子孙。现也比喻出身高贵或娇嫩柔弱的人。语出唐•王建《宫中调笑》词：“胡蝶、胡蝶，飞上金枝玉叶。”

4、1亲朋岁月个萧闲，情话缠绵礼数删。喜尽东华尘土否？一秋十日九湖山。

5、“亲藩赐田，祖宗有定制，不可随意增减。宗室品级乃高皇帝(朱元璋)亲制，朕不敢有违。叔祖为高皇帝子，应为宗室表率，持正严谨，不可妄言祖制！”给这个叔祖结结实实地上了一课。

6、西湖「横斜」、「浮动」之句，屡为前辈击节，尝恨未见其全篇。及得其集观之，云：「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其卓绝不可及，专在十四字耳。又有七言数篇，皆无如「池水倒窥疏影动，屋檐斜入一枝低」，「雪后园林才半树，水边篱落忽横枝」之句。

7、【临川山人捣玉台第二十五问】复墅拓墅乞墅了，吾将北矣乃图南。无妻怕学林甫独，有子肯为王霸惭？

8、敝绨恶粟：指衣食粗劣。语出北宋王安石《祭范颖州文》：“翼翼公子，敝绨恶粟。”

9、《方舆胜览‧藤州》载：「楼观江月楼。在州宅以坡诗名。」又：「人物。皇朝苏轼子瞻自恵州谪昌化，子由亦贬雷州，相遇于藤，同途至雷。」又：「秦观，绍圣初，御史刘拯论其增损实録，谪藤州以居，观尝作词云：『醉卧古藤阴，下杳不知南北时。』以为谶」又：「陈师道，字无已，号后山，谪藤州。」(注)苏轼与苏辙遇于藤州，苏轼至藤州应到过江月楼，秦观谪藤州，后殁于藤州。

10、弥天大谎：弥天：满天。形容天大的谎话。语出元•王伯成《李太白贬夜郎》：“那厮主置定乱宫心，酝酿着漫天谎。”

11、据道光年屠英主修的肇庆府志卷山川篇载有：

12、苏轼《四神丹说》云：「熟地黄、玄参、当归、羌活。各等分。右捣为末，蜜和丸，梧桐子大，空心酒服，丸数随宜。《列仙传》：『有山图者，入山采药，折足，仙人教服此四物而愈。因久服，遂度世。』顷余以问名医康师孟，大异之，云：『医家用此多矣，然未有专用此四物如此方者。』师孟遂名之曰四神丹。洛下公卿士庶争饵之，百疾皆愈，药性中和，可常服。大略补虚益血，治风气，亦可名草还丹。己卯十一月八日，东坡居士儋耳书。」(注)元符二年(1099)十一月八日，作于昌化军。

13、只筹一缆十夫多，细算千艘渡此河。我亦曾穈太仓粟，夜闻邪许泪滂沱！(五月十二日抵淮埔作)

14、3使君谈艺笔通神，斗大高阳酒国春。消我关山风雪怨，天涯握手尽文人。(陈笠雨明府饯之于高阳。笠雨名希镜，海昌人，以进士为令，史甚熟，诗、古文甚富。)

15、此去东山又北山，镜中强半尚红颜。白云出处从无例，独往人间竟独还。

16、徜徉恣肆：形容文章挥洒自如，气势豪放。语出宋•曾巩《祭王平甫文》：“至若操纸为文，落笔千字，徜徉恣肆，如不楞穷。

17、2嘉庆文风在目前，记同京兆鹿鸣筵。白头相见冬山路，谁惜荷衣两少年？(酬曲阜令王海门。海门吾庚午同年也。)

18、1吴郎与我不相识，我识吴郎拂画看。此外若容添一语：含元殿里觅长安。(从妹粤生与予昔别时才髫龄，今已寡矣。妹婿吴郎，予固未尝识面也。粤生以其遗像乞题，因说是偈。)

19、苏轼《与秦太虚》第七简云：「吴子野自五羊来云，温公赠太尉，曾子宣右揆。的否？未可知也。廉州若得安居，取小子一房来，终焉可也。生如暂寓，亦何所择。果行，冲冒慎重。」(注)元符三年(1100)五月，作于昌化军。吴子野自广州来，苏轼谓：廉州若得安居，取小子一房来，终焉可也。

20、携云握雨：指男女欢合。出自元•王实甫《西厢记》第三本第四折：“因今宵传言送语，看明日携云握雨。”

21、相比之下《牡丹亭》则因无伤大体，一直得以演出，从戏曲史上的成就来说，还是《牡丹亭》更高些的。

22、〔作者原注〕同年何亦民俊，时以知府衔驻黄河。

23、仗势欺人：仗：凭借，依靠。依仗某种权势欺压人。出自元•王实甫《西厢记》第五本第三折：“他凭师友，君子务本；你倚父兄，仗势欺人。”

24、苏轼《与史氏太君嫂一首惠州》云：「某谪海南，狼狈广州，知时侄及第，流落中尤以为庆。乃知三哥平生孝义廉静自守，嫂贤明教诲有方，天不虚报也。明日当渡大海，聊致此书，嫂知意而已。」(注)绍圣四年(1097)六月十日作于雷州。十一日渡海。(连载编注：与前文重复)

25、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26、或问郑綮：「相国近有诗否？」答云：「诗思在灞桥风雪中、驴子上，此处那得之！」《北梦琐言》载：綮虽有诗名，本无廊庙之望，及登庸，中外惊骇。太原兵至渭北，天子震恐，渴于攘却，綮请于文宣王谥号中加一「哲」字。其不究时病，率此类。愚谓此人止可置之风雪中，令作诗也。

27、故人有子尚饘粥，抱君等身大著作。刘向而后此大宗，岂同陈晁竟目录。

28、玉台体：以《玉台新咏》为代表的一种诗风。

29、苏轼《五色鸟》并引云：「海南有五色雀，常以两绛者为长，进止必随焉。俗谓之凤凰云。久旱而见辄雨，潦则反是。吾卜居儋耳城南，尝一至庭下。今日又见之进士黎子云及其弟威家。既去，吾举酒祝曰：『若为吾来者，当再集也。』已而果然，乃为赋诗。」(注)元符三年(1100)正月，作于昌化军。

30、白公《送崔考功》云：「称意新官又少年，秋凉身健好朝天。青云上了无多路，却要徐驱稳著鞭。」余谓新进少年，躁锐不已，往往自取倾覆，此诗可谓忠诲矣。又有云：「竿头已到应难久，局势虽迟未必输。」尝三复之，岂椎钝者偏乐闻此等语耶？

31、将左晨星一炬存，鱼龙光怪百千吞。迢迢望气中原夜，又有湛卢剑倚门。

32、苏轼《记海南菊》云：「菊黄中之色香味和正，花叶根实，皆长生药也。北方随秋之早晚，大略至菊有黄花乃开。独岭南不然，至冬乃盛发。岭南地暖，百卉造作无时，而菊独后开。考其理，菊性介烈，不与百卉并盛衰，须霜降乃发，而岭南常以冬至微霜故也。其天姿高洁如此，宜其通仙灵也。吾在海南，艺菊九畹，以十一月望，与客汛菊作重书此为记。」(注)元符二年(1099)十一月十五日，作于昌化军。

33、【临川山人捣玉台第二十五问】张无尽尝和「山」字云：「安得将明似仲山。」人疑之，以近人所常用，皆山甫也。观《后汉志》「阳樊、攒茅田」服虔注曰：「樊，仲山所居。」又，杨修《答临淄侯笺》云：「仲山、周旦之俦」，只称仲山，何疑之有？

34、2家有凌云百尺条，风烟陪护渐岧嶤。生儿只识秦碑字，脆弱芝兰笑六朝。(《海门种松图》)

35、多君媕雅数论心，文字缘同骨肉深。别有樽前挥涕语，英雄迟暮感黄金。(别王秋畹大令继兰，秋畹，济宁人。)

36、回味无穷：回味：指吃过东西以后的余味。比喻回想某一事物，越想越觉得有意思。语出宋•王禹偁《用刑论》：“然见其用刑与古相戾，何者？今法吏所禁之切者曰：‘故出入人罪而已。’”

37、〔作者原注〕时才十月，忽开蜡梅一枝，经阁折以伴行。

38、2八岁梦到矍相国，今日五君来做主。我欲射侯陈礼容，可惜行装无白羽。(王海门及弟秋垞、嗣君子梅、孔经阁、郑子斌五君，饯之于矍相甫。)

39、苏轼《庚辰岁人日作，时闻黄河已复北流，老臣旧数论此，今思言乃验，二首》其一云：「老去仍栖隔海村，梦中时见作诗孙。天涯已惯逢人日，归路犹欣过鬼门。三策已应思贾让，孤忠终未赦虞翻。典衣剩买河源米，屈指新篘作上元。」(注)元符三年(1100)正月作于昌化军。苏轼知徐时，黄河崩堤过徐州，夺淮而入海，今知黄河已复北流。(连载编注：心系百姓，预见未来)

40、图21012：鹤山水岸坡亭与坡公乘船处概略位置图。

41、嘉泰三年癸亥正月朔旦，孙从政郎沅州学教授焘谨书。

42、姬周史统太销沈，况复炎刘古学瘖。崛起有人扶左氏，千秋功罪总刘歆。(癸巳岁，成左氏春秋服杜补义一卷，其刘歆窜益左氏显然有迹者，为左氏决疣一卷。)

43、苏轼《次韵子由浴罢》云：「理发千梳净，风晞胜汤沐。闭息万窍通，雾散名干浴。颓然语默丧，静见天地复。」(注)元符元年(1098)正月，作于儋州。

44、消息闲凭曲艺看，考工文字太叢残。五都黍尺无人校，抢攘廛间一饱难。

45、夜阑人静：形容夜的寂静和环境的清幽。出自元•王实甫《西厢记》第一本第三折：“有一日柳遮花映，雾障云屏，夜阑人静，海誓山盟。”

46、1眼前石屋著书象，三世十方齐现身。各搦著书一枝笔，各有洞天石屋春。(葛民以画象乞题，为说假观偈。)

47、著书何似观心贤？不奈巵言夜涌泉。百卷书成南渡后，先生续集再编年。

48、《宋史‧苏轼传》载：「绍圣初，御史论轼掌内外制日，所作词命，以为讥斥先朝。遂以本官知英州，寻降一官，未至，贬宁远军节度副使，惠州安置。居三年，泊然无所蔕芥，人无贤愚，皆得其欢心。又贬琼州别驾，居昌化。昌化，故儋耳地，非人所居，药饵皆无有。初僦官屋以居，有司犹谓不可，轼遂买地筑室，儋人运甓畚土以助之。独与幼子过处，著书以为乐，时时从其父老游，若将终身。」(注)《宋史》中亦有纪载苏轼在儋州买地筑屋事。

49、少年击剑更吹箫，剑气箫心一例消。谁分苍凉归棹后，万千哀乐聚今朝。

50、金玉良言：金玉：比喻宝贵；良言：好话。比喻宝贵的劝告或教诲。出于元•王实甫《西厢记》第四本第三折：“小姐金玉之言，小生一一铭之肺腑。”

51、道蕴谈锋不落诠，耳根何福受清圆？自知语乏烟霞气，枉负才名三十年。

52、〔作者原注〕别镇国公容斋居士。居士睿亲王子，名裕恩，好读内典，遍识额纳特珂克、西藏、西洋、蒙古、回部及满汉字，又校订全藏，凡经有新旧数译者，皆访得之，或校归一是，或两存之，或三存之，自释典入震旦以来，未曾有也。

53、唐谚云：「槐花黄，举子忙。」东坡有「强随举子踏槐花」，「槐花还似昔年忙」；谷云「槐催举子踏花黄」是也。

54、1姬姜古妆不如市，赵女轻盈蹑锐屐。侯王宗庙求元妃，徽音岂在纤厥趾？

55、古人制字鬼神泣，后人识字百忧集。我不畏鬼复不忧，灵文夜补秋灯碧。(常恨许叔重见古文少，据商周彝器秘文，说其形义，补说文一百四十七字，戊戌四月书成。)

56、(注)苏辙移循州安置事。《舆地纪胜‧雷州‧人物》载：「吴国鉴：海康人，为太庙斋郎。绍圣中，苏辙贬雷州，僦国鉴宅居。为创一小阁。」明彭大翼撰《山堂肆考‧问舍民家》载：「宋绍圣中，苏辙为章惇所恶，贬雷州，僦州人吴国鉴宅。国鉴特创一小阁馆之。元符初本州岛走马承受叚讽言其事，诏提举董必具状以闻，必至雷置狱根，治诏辙移循州，雷州知州张运以下降罚有差，国鉴编管。及章惇谪雷州司戸，问舍于民，民曰：前苏公来，为章相几破我家，今不可也，人以为报云。」本条述及章惇遭报应之事。

57、四海流传百轴刊，皤皤国老尚神完。谈经忘却三公贵，只作先秦伏胜看。

58、20可惜天南无此花，丽情还比牡丹奢。难忘西掖归来早，赠与妆台满镜霞。(忆京师芍药)

59、2美人信有错刀投，不负张衡咏四愁。爇罢心香屡回顾，古时明月照杭州。

60、似笑山人不到家，争将晚节尽情夸。三秋不陨芙蓉贫，九月犹开窅窳花。

61、坡游武昌，见农夫皆骑秧马，较之伛偻而作者，劳佚相绝，尝作《秧马歌》，叙述甚详。唐子西至罗浮，始识此器，作诗云：「儗向明时受一廛，著鞭常恐老农先。行藏已问吾家举，从此驰君四十年。」亦巧于用事也。

62、洪熙元年(1425年)五月，在位不到一年的仁宗去世，皇太子朱瞻基承袭皇位，即大明第五代皇帝明宣宗。朱权又想显现一下存在，卖一卖老资格，于是在宣德三年(1428年)、四年(1429年)接连上疏，请宣宗赐予南昌附近民田，又建议宗室不应确定品级。宣宗本来和这个叔祖就没什么感情，看不惯他倚老卖老，于是毫不客气地下诏申饬：

63、乔吉：《金钱记》《扬州梦》

64、现辑有关的记载，列证如下：

65、昌黎《寄崔立之》云：「傲兀坐试席，深丛见孤罴。……四座各低回，不敢捩眼窥。」可为善言场屋事。若平日所养不厚，诚难傲兀也。

66、王介石：。苏轼书《新居》，施注云：「遂买地筑室，为屋五间。潮人王介石为客与儋，躬泥水之役，其劳甚于家隶。」

67、郑嘉㑹：查慎行《苏诗补注》卷四十二《和陶赠羊长史‧注》载：「郑嘉㑹，慎按先生《半月泉题名》，苏轼、曹辅、刘季孙、鲍朝懋、郑嘉㑹、苏坚同游，元佑六年三月十一日。』刻石在湖州徳清县慈相寺中，余家有榻本。诗题中所谓『郑㑹嘉』当即『嘉㑹』之讹。今从石刻改正。本集又有《与郑嘉㑹尺牍》云：『此中枯寂，殆非人世，然居之甚安。况诸史满前，甚可与语者也。著书则未暇，日与小儿编排齐整之，以须异日归之左右也。正谢其借书事，故备録之。」王文诰注：「郑嘉会时官惠州。凡两借书，由海运至儋，皆广州道士何顺德为之代致者也。」(连载编注：朋友是路)

68、钱惟演为洛帅留守，始置驿贡花，识者鄙之。蔡君谟加法造小团茶贡之，富彦国叹曰：「君谟士人，乃为此耶！」坡作《荔枝叹》云：「我愿天公怜赤子，莫生尤物为疮痏。雨顺风调百谷登，民不饥寒为上瑞。君不见武夷溪边粟粒芽，前丁后蔡相笼加。……吾君盛德岂在此，致养口体何陋耶？又不见洛阳丞相忠孝家，可怜亦进姚黄花。」补世之语，不能易也。尝爱李敬方《汴河直进船》诗云：「汴水通淮利多，生人为害亦相和。东南四十三州地，取尽脂膏是此河！」此等语，皆可为炙背之献也。

69、澧阳道旁有甘泉寺，因莱公、丁谓曾留行记，从而题咏者甚众，碑牌满屋。孙讽有「平仲酌泉曾顿辔，谓之礼佛遂南行。高堂下瞰炎荒路，转使高僧薄宠荣。」人皆传道，余独恨其语无别。自古以直道见黜者多矣，岂皆贪宠荣者哉？又有人云：「此泉不洗千年恨，留与行人戒覆车。」害理尤甚。莱公之事，亦例为「覆车」乎？因过之，偶为数韵，其间有云：「已凭静止鉴忠精，更遣清泠洗谗喙。」盖指二公也。

70、〔作者原注〕别会稽少白山人潘谘。

71、就国南昌后，朱权心里知道成祖猜忌自己，于是收起当年的勇武，开始醉心于琴棋书画，以韬光养晦。永乐初年的南昌远没有日后成化弘治年间的繁华，物质并不丰沛，人烟也不稠密，但朱权也不予多计较，他平日里不出府门，只在筑好的精庐内弹琴、绘画、研习书法。在成祖在位的二十二年里，朱权一直小心翼翼地守在南昌、谨慎寡言，所以没有遭祸。

72、王之涣：《登鹳雀楼》《凉州词》等

73、〔作者原注〕八月十八日侍家大人观潮。

74、江左吟坛百辈狂，谁知阙里是词场。我从宅壁低徊听，丝竹千秋尚绕梁。

75、1如何从假入空法，君亦莫问我莫答。若有自性互不成，互不成者谁佛刹？(为西湖僧讲《华严》一品竟，又说此偈。)

76、电笑何妨再一回，忽逢玉女谏书来。东王万八千骁尽，为报投壶乏箭才。

77、上官体：以上官仪为代表的一部分初唐诗人的诗风。

78、去时栀子压犀簪，次第寒花掐到今。谁分江湖摇落后，小屏红烛话冬心。

79、画疆墨守：比喻树立门户或固守门户之见。语出清代王夫之《姜斋诗话》卷二：“唐初比偶……继以李杜代兴，杯酒论文，雅称同调，而李不袭杜，杜不谋李，未尝党同伐异，画疆墨守。”

80、图21046：今苏来村现况图。李常生摄影2019/05/

81、淡而不厌：比喻既不热心也不厌弃。语出章炳麟《辨诗》：“淡而不厌者陶潜，则王维可废也。”

82、〔作者原注〕重见慈风法师予乔松庵。叩以台宗疑义，聋不答。送予至山门，予辞，师正色曰：是佛法。

83、萧文奂能书善画，于扇上图山水，咫尺之内，便觉为遥。老杜《戏题山水图》云：「尤工远势古莫比，咫尺应论须。」乍读似非用事。如「男儿既介胄，长揖别上官」，用「介胄之士不拜」；「妇人在军中，兵气恐不扬」，用「军中岂有女子乎」。皆用其意而隐其语。

84、杭州梅舌酸复甜，有笋名曰虎爪尖。芼以苏州小橄榄，可敌北方冬菘醃。

85、〔作者原注〕渔沟道中题壁一首。

86、苏轼《书董京诗》云：「戊寅九月八日。读《读逸传》」(注)孔繁礼《苏轼年谱》系于元符元年(1098)九月八日。《全集校注》系于元符三年(1100)九月八日北归时，作于白州。

87、何郎才调本孪生，不据文家为弟兄。嗜好毕同星命异，大郎尤贵二郎清。

88、使君谈艺笔通神，斗大高阳酒国春。消我关山风雪怨，天涯握手尽文人。

89、科头箕踞：科头：不戴帽子；箕踞：两腿分开而坐。不戴帽子，席地而坐。比喻舒适的隐居生活。语出唐·王维《与卢员外象过崔处士兴宗林亭》诗：“科头箕踞长松下，白眼看他世上人。”

90、科以人重科益重，人以科传人可知。本朝四十九科矣，搜集科名意在斯。

91、2前车辙浅后车缩，两车勒马让先跃。何况东阳绛灌年，贾生欀臂定礼乐。(见两车子相掉罄，有感。)

92、《?溪诗话》十卷，宋黄彻常明撰。《书录解题》谓是莆田人，而《八闽通志》则云邵武人，举绍兴十五年进士，殆家本莆田而占籍于邵武者也。编中持论，多本少陵。自言官辰、沅逾年。顾志州郡官师者，不载姓氏，集亦失传。其送弟诗句云：「就舍勿令人避席，过江莫与马同船。」语浅情真，不失风雅之旨矣。

93、忠州：即今忠县，位于重庆市中部。已于《第二次出蜀与三苏南行集》篇详述。

94、2子云壮岁雕虫感，掷向洪流付太虚。从此不挥闲翰墨，男儿当注壁中书。(经阁投诗江中，作《云水诗瓢图》。)

95、老杜：「卿到朝廷说老翁，漂零已是沧浪客。」又：「朝觐从容问幽仄，勿云江汉有垂纶。」其后梦得《送陈郎中》云：「若问旧人刘子政，而今头白在商于。」《送惠休》则云：「休公久别如相问，楚客逢秋心更悲。」小杜：「江湖酒伴如相问，终老烟波不记程。」「交游话我凭君道，除却鲈鱼更不闻。」商隐《寄崔侍御》云：「若向南台见莺友，为言垂翅度春风。」临川：「故人一见如相问，为道方寻木雁编。」「归见江东诸父老，为言飞鸟会知还。」圣俞：「傥或无忘问姓名，为言懒拙皆如故。」坡：「单于若问君家世，莫道中朝第一人。」皆有所因也。

96、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97、故人横海拜将军，侧立南天未蒇勋。我有阴符三百字，蜡丸难寄惜雄文。

98、鲸吞蚕食：像鲸鱼吞食一口吞下，像蚕吃桑叶逐步侵占。比喻用各种手段侵吞。语出清·王韬《英宜保土》：“若土耳机三土一旦为俄所鲸吞蚕食，则地兼三海，拓疆。”

99、忑忑忐忐：心神不安，胆怯。出自元•王实甫《西厢记》第二本第二折：“我从来驳驳劣劣，世不曾忑忑忐忐，打熬成不厌天生敢。”

100、1蜀冈一老抱哀弦，阅尽词场意惘然。绝似琵琶天宝后，江南重遇李龟年。(重晤秦敦夫编修恩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