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013薛原 《封面上的年代记忆 》上篇1980年代 封面 装帧风格 设计品德 周立民 青岛 夏季书市 邓友梅《普希金小说集》《德拉克罗瓦日记》《陀斯妥夫斯基夫人日记》《普希金小说集》《徐悲鸿一生》《聂鲁达诗选》《罗丹艺术论》《徐悲鸿素描》《潘天寿书画集》《三松堂艺术美学文集》《红高粱家族》《白夜》《生人妻》《桥》《羊》《画梦录》《银狐集》《金玫瑰》原《金蔷薇》《落帆集》《海星》《冬雨》《鱼王》《梦之谷》《许杰散文选集》《俞平伯散文选集》《冯沅君创作译文集》《飞鸟集》《丁香花下》《白先勇小说选》《艾芜》《沈从文散文选》《园丁集》《郁达夫日记集》《书林漫步》《箫乾散文特写选》《吴伯箫散文选》《刘心武短篇小说选》《孙犁散文选》《一本褪色的相册》《天涯归客》《预言》《文学回忆录》《早霞短笛》《书林秋草》《樱桃和茉莉》《山川.历史.人物》《艺林散叶》《艺林散叶续编》《香雪海》《银鱼集》《伍蠡甫艺术美学文集》陈学昭 陈原 百花文艺出版社摘自薛原公众号 青岛书话 《封面上的年代记忆》#我思故我在#原计划上中下三篇文章一起摘录,但是上篇的关键词已经超过400字了,再多,我自己先凌乱了。关键词013的关键其实就是 八十年代书封面作者的文字摘得少,毕竟故事是作者的故事,我要拿走什么,才是关键。文章放了很多书封面的照片,如果只是浏览,必然记不了几张,可是如果我不记录,这些八十年代的书单,就会和我无缘。我摘抄了,至少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可能会和某些书结缘。不结缘也没关系,我抄录了两次,从手机到草稿纸,从草稿纸又抄回手机里,只是费点草稿纸罢了。我不抄关键词,无非也就是跑去网上骂人,时间都是拿来挥霍的。两件事:作者爱书,藏书颇丰颇有自己的风格。我……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热爱书,恨不得把书吞了,管饱的话,还能省点饭钱。
2、邓友梅小说1997年春天,77岁的汪曾祺因肝癌住院。一天,他特别想喝茶,可医生只准他用茶水沾沾嘴唇。汪曾祺对小女儿说:“给我来一杯,碧绿透亮的龙井!”谁曾想,这成了他临终前后一句话。人间玩够了,他走了。汪曾祺,1920年出生于江苏省高邮,是我国著名作家、戏剧家。他生性洒脱,为人宽厚,善于发现琐碎生活中的点滴美好。他的文字优美灵动,自然成趣。从书中随手拈来三两句,便值得回味良久。虽然他已离开人世25载,但人们说起他时,总会不自觉泛起笑意。因为,汪曾祺实在太有趣了!好友邓友梅结婚时,汪曾祺画了一幅腊梅图当作贺礼。他说画虽一般,但用料奇特,并且许下诺言,夫妇俩要是猜得出来,就请他们吃冰糖肘子。这二人猜了整整两个月,愣是没猜出,后只好找汪曾祺讨答案。汪曾祺朝好友一笑,一脸得意地说:“牙膏!”用牙膏代替白颜料画梅花,普通人怕是想不出,可汪曾祺却做了不少类似的事。一次,有人索画,他欣然应允,画至一半,绿色颜料没有了,他就用菠菜汁顶上。其实,汪曾祺是一个对物质需求很低的人,他觉得要紧的是对生活的兴趣要广一点。他不仅能书善画,还会唱戏,会吹笛子,懂风水,是作家圈里出了名的好厨艺。台湾女作家陈怡真来北京时,要汪曾祺尽地主之谊,特意强调要在他家里吃一顿。他烧了两道菜,就让对方赞不绝口。一道是干贝烧小萝卜,一道是干巴菌。饭毕,盘中还剩一点,陈怡真直呼:“打包打包!我要带回宾馆去。”沈从文谈起这位得意门生,曾满脸自豪地说:“重要还是态度,宠辱不惊!”汪曾祺笔下尽是岁月静好,闲适从容。事实上,他经历的艰辛坎坷比常人多太多。汪曾祺在乱世中长大,为了躲避空袭,常在防空洞里过夜。他三岁的时候,母亲就病逝了。他虽然才情出众,但因为英语和体育偏科,从西南联大毕业时没拿到毕业证,留校一年。建立起自己的小家庭以后,才过了几年平静日子,又无端卷入特殊的历史浪潮。很多文人因此颓废,他却在60岁的年纪写出了著名小说《受戒》,因此跻身中国文学史。罗曼罗兰说:“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汪曾祺做到了。顺境之中,他不骄不躁;磨难之下,他依然保持着对生活的热忱。他不摆文人架子,没有心机城府,有时候天真烂漫的像个孩子。人们说他是文艺界的泥石流,市井里的小清新。如果你觉得生活很累,人生太苦,不如读一读他的散文。细品之后,你自会明白,人活一世,重要的便是态度。即使身处低谷,愿你依然相信:“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为你推荐汪曾祺的散文精粹,一套四册,分别是《人间有味》《人间草木》《人间小暖》《人间有趣》。在闲暇时光里,看他话美食、谈人生、忆往昔、恋草木。有兴趣的朋友点击下方横条查看,看不到横条可退出重进,或到我的头条号主页“橱窗”中购买。#点亮真知计划#
3、邓友梅老师自已收藏的连环画赏析之741,巜三个女兵》原著,邓友梅,改编,饶静植,绘画,夏维淳,封面,陈世和,责任编辑,胡明刚,胡博综。1985.5江苏人民出版社第一次出版,江苏扬州印刷厂第一次印刷,江苏省新华书店发行,总印刷数量,108.650册,定价,0.28元。
4、邓友梅新视频邓友梅第一次见到军长是1946年秋。那次团里演出话剧《占击岗》,派他和女文工团员梁泉去司令部参谋部借地图、电话机等做道具。平时“小鬼”邓友梅和参谋部那班人玩得很熟,进进出出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可那天哨兵硬拦住他俩,不让他们进,说今天无论如何不行,里面正在召开高干会议。在初生牛犊般的邓友梅眼里,什么高干会议不高干会议,完成团里交给借道具的任务是重要的。一方不让进,一方非要进,吵吵嚷嚷的。这时一位高个方脸首长走了出来,用四川话似怒非怒地问:“吵啥子嘛,怎么又是你们俩?”看样子,邓友梅在新四军军部算是小名人了,连首长都熟悉他欢快的身影。邓友梅脖子一扬,告起状来:“我们要演戏,来借地图和电话机,他们不让我们进。”首长转向哨兵,责备道:“你们怎么搞的嘛,借给他们不就行了吗?”事后,邓友梅才知道那位爽快的首长就是军长。邓友梅第二次近距离接触并聆听军长谆谆教诲是在一次座谈会上。有一段时间,文工团接连创作和改编几个极富蕴涵的剧目,但“曲高和寡”,反应平平。那天,文工团正开会自查自纠,气氛很沉闷。这时军长健步走进来,大家赶忙起立,他摆摆手,往桌前一坐,亮开嗓门:“这是干啥子,你们不要这样垂头丧气的嘛!文工团过去为兵服务,还是做了不少工作的,你们下一步就是要深入连队,深入战士的生活,理解他们的心理感受,写出他们喜闻乐见的作品。”接着军长侃侃而谈,传达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指示精神。军长爽朗的笑声、深入浅出的一席话,如一双温暖宽厚的大手拨去团员们心头的雾霭。座谈会后,大家倍感轻松、振奋,决心深入基层,深入前线,写出战士鼓掌叫好的作品来。在新四军军部文工团,邓友梅年纪小,他经常蹲在地上捡烟头给老兵们抽。那些老兵有时候烟瘾上来了,纷纷怂恿他到军长那儿去要。好几次,邓友梅走进军长办公的地方,扑闪着眼睛说:“军长,我想要几支烟抽。”军长双手一叉腰:“我晓得,你抽啥子烟嘛,又是他们几个要烟抽了。”说着,他随手从桌上拿起大半包烟,摇了摇,“这儿还有几支,拿去吧。”军长对下级要求很严厉,可对邓友梅这样的“小鬼”怎么也严厉不起来。军部许多人都怕他,可邓友梅不怕,即使他板着脸说话,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像一位慈祥的父亲。当邓友梅拿着香烟出来时,老兵们簇拥着他,这时候捧他若明星,但大部分时间里他们都嫌他小,行军打仗不但顶不上个“壮劳力”,有时候反而是累赘。组织上照顾把他编在女兵班,他是女兵班里的男兵,班长就是后来写《百合花》誉满文坛的茹志鹃。邓友梅见过军长为严肃沉重的一幕是在新四军副军长罗炳辉的葬礼上。1946年春夏之交,在攻打枣庄的前线罗炳辉突发脑溢血牺牲在战斗岗位上。罗炳辉身材魁梧,长得又胖,邓友梅等好不容易才把他的遗体安顿上吉普车,送到临沂一座孔庙里,在那儿搭设灵堂,举行祭奠。下葬时,许多指战员去送行,军长也去了。在墓地当第一锨土撒向棺木时,军长悲愤难抑,面对黑压压的人群吼道:“你们当中有谁怕死,哪个怕死,现在就可以走,我不抓你!”墓地上鸦雀无声,人群一动也不动,云幕低垂,只有风掠过树梢发出呜咽的声音。“好!你们都不怕死,那么我们就和国民d干到底!”那次罗炳辉的葬礼被军长开成一次战斗动员,一次简短,能激励生者告慰逝者的战斗动员。◇ 战争年代的邓友梅 #把地球的故事讲给宇宙#
5、邓友梅作品大美曹县:著名作家、九十高龄的邓友梅先生题写"大美曹县",助力家乡发展!邓友梅:1931年出生,著名作家,山东省德州市平原县邓庄村人。中国作协名誉副主席。曾任全国政协第八、九届委员,中华文学基金会副主席。1942年参加抗战,1945年到新四军任文工团员,见习记者。1950年调到北京文联工作。发表小说《在悬崖上》,引起轰动。著有《我们的军长》《话说陶然亭》《追赶队伍的女兵们》《烟壶》《那五》等。曾连续五年获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邓友梅著作:《邓友梅短篇小说选》《京城内外》《邓友梅集》《早逝的爱》《烟壶》《据点》《樱花、孔雀、葡萄》《一分钟小说一百篇》等。其中。《我们的军长》获届优秀短篇小说奖,《话说陶然亭》获全国第二届优秀短篇小说奖,《追赶队伍的女兵》获届优秀中篇小说奖,《那五》获全国第二届优秀中篇小说奖,《烟壶》获全国第三届优秀中篇小说奖等。邓友梅的作品译有英、法、德、意、日、阿拉伯、老挝等多种文字。#邓友梅简介#
6、邓友梅有多厉害对冯骥才的重新认识昨天我收到的一批书中,有一本冯骥才的《一百个人的十年》。收到后即读,到写这个帖子时,这本400多页的书,我已读了一半。这本书让我对大冯刮目相看。作为80年代初上中文系的人,我对大冯、从维熙、邓友梅、张贤亮乃至王蒙等的作品,多少都读过一些,尤其张贤亮曾是三十多年前红透了的作家。不过,这些人加起来也没有古华给我留下的印象深。大冯早几年一直在奔走呼号保护好古村落,他的呼吁似乎有点作用,好些地方的古村落幸存下来了,我在楠溪江附近就转过几座,可贵的是这几座古村落基本上没有商业化,当然这是十来年前,现在不知怎样了。大冯本身是作家,也是画家。我在网上看过他的画,虽不懂,但也觉得好。可是我后来了解到,他与范大师交情甚笃,这让我感到很失望。范大师的字我就不说了,单说人品,他是十足的变色龙,这种人在每个时代都春风得意,毫无节操可言。我就想,一个成名这么多年的作家,自己又画得这么好,犯得着与一条变色龙走这么近吗?直到我读了他的这本书。我觉得,这本非虚构作品集比他的任何其他小说作品都好,足以流传后世,任何人都消灭不了这本书。我对大冯的认识也有了修正。这本书是20多年前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估计很多人读过。我后知后觉,近日才读,不过也好,这样的日子里读这样的书,别有滋味。瞎说说的,贴字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