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古诗词巴女谣一(唐)于鹄巴女骑牛唱《竹枝》;藕丝菱叶傍江时。不愁曰暮还家错,记得芭蕉出槿篱。诗人以平易清新的笔触,描绘了一幅恬静闲雅的巴女放牛图。写的是夏天的傍晚,夕阳西下,烟霭四起,江上菱叶铺展,随波轻漾,一亇天真伶俐的巴江女孩,骑在牛背上面,亢声唱着山歌,沿着江边弯弯曲曲的小路慢慢悠悠地转家去。如此山乡风味,何其清新动人。这是于鹄采用民谣体裁写的一篇诗作,词句平易通俗,富有生活气息,反映了川江农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恬静生活的一亇侧面,读来饶有隽永动人的天然情趣。竹枝(巴渝一带的民歌)。
2、于鹄简介过张老园林[唐] 于鹄身老无修饰,头巾用白纱。开门朝扫径,辇水夜浇花。药气闻深巷,桐阴到数家。不愁还酒债,腰下有丹砂。
3、江南曲于鹄巴女谣唐.于鹄巴女骑牛唱竹枝,藕丝菱叶傍江时。不愁日暮还家错,记得芭蕉出槿篱。#于鹄的简介#
4、于鹄巴女谣唐人裴说《喜友人再面》说.“静坐将茶试,闲书把叶翻,在静试茶,闲翻书中,闲静轻松的生活作风就表现出来了。 “捣茶书院静”(唐代于鹄)“书卷静中缘”(明代文征明),也都是在读书品茗中体会静适,读书,有时取卧眠之态,用以静心而人睡,白居易即曾“卧读书取睡”。文征明的“茶烟一榻拥书眠”,更是典型的将茶,书、眠结合在一起的读书法。 有时午眠初觉,睡意未消,令童子烹茶,慵卧榻上而读闲书,亦别有一番兴味,陆游《东窗》(其四)诗中说:“寂寂东窗午梦残,不堪春雨作春寒。蛮童未报煎茶熟,一卷南华枕上看。”午梦初醒,煎茶未熟,卧床倚枕而读庄子,其乐何其逍遥也。 高启的“一榻茶烟成偶睡,觉来犹把读残书。”(《偶睡》),也是写一种“闲慵两有余”的生活情调。古人读书,也还有娱闲清玩式的读书,如元代袁桷在《煮茶图》诗的序中说:“石窗手执乌丝栏书展玩,疑有所构思。”这便是在作茗事时,做一种与茶的清雅格调相一致的读书姿态。 倪云林以 “晴岚拂书幌, 飞花浮茗碗”来写一种云林幽居闲趣。乾隆认为烹茶翻书是能消遣闲暇,且增添情趣的:“却将底事消几暇,瀹茗翻书趣转赊。”林语堂在《生活的艺术 ·读书的艺术》中说:“那么究竟怎样才算是真正的读书艺术呢? 简单的答语就是: 随手拿过一本书,想读时,便读一下子。也可以增添他的乐趣。”这就是将读书视为娱暇的清玩乐事,是一种写意的生活艺术。飛牛灯斯赫窜读书,也可以增添茶兴。 明人张大复是个品茶大师,既嗜茶也嗜书,他喜欢在烹茶品茗时听儿子的读书声,《梅花草堂笔谈》卷之一“品泉”中说:“料理息庵,方有头绪,便拥炉静坐,其中不觉午睡昏昏也。 偶闻儿子书声,心乐之,而炉间琴琴如松风响,则茶且熟矣。 亟取二味品之,而令儿子快读李秃翁《焚书》,惟其极醒极健者。”读书声与煮茶声相和,逗人茶兴,而在品茶时读李贽的《焚书》,则更增茶兴,因为《焚书》是一部思想极醒极健之书,而饮茶也令人极醒(头脑清醒)极健(精神饱满)之事,茶味书味,真可谓相得益彰了.读书之暇,烹茶而饮,自是文人一大乐事。倪云林在《玄文馆读书》诗的“引”中说:“余读书研道之暇,时饮水(指茶)自乐焉。”且读书,且饮茶,书乐间茶乐,其乐何如?顾大典在为张源《茶录》作的序中称张源:“隐于山谷间,无所事事,日习诵诸子百家言,每博览之暇,汲泉煮茗,以自愉快。”也道出了读书后的饮茶之乐。这种“自乐”、“自愉快”,不仅是生理上的清润舒适,更是一种意味和兴趣的满足。饮酒读书与饮茶读书,是两种读书形态。 古代文人也有饮酒读书的,魏晋时,就有人以痛饮酒读《离骚》来标榜“名士”,但那种狂歌醉吟式的读书,不是纯粹意义上的读书,而往往是意气、情志的感发,多是慷慨式的,感兴式的,如北宋文人苏舜钦的“汉书下酒”的故事即颇有代表性。据《中朝故事》记载:“子美豪放,饮酒无算,在妇翁杜正献家,每夕读书,以一斗为率,正献深以为疑,使子弟密察之。闻读汉书张子房传,至良与客狙击秦皇帝,误中副车,遽抚案日:惜乎,击之不中!遂满引一大白;又读至良日:始臣起下邳,与上会于留,此天以臣授陛下。 又抚案日:君臣相遇,其难如此。复举一大白。正献公知之大笑日:有如此下物,一斗诚不多也。”饮酒读书,是一种情绪化的读书,是一种豪放使气的意态,与近世文人的生活风格和读书风格无法和谐;而饮茶读书,是近世文人的一种 “选择”。
5、于鹄怎么拼唐代诗人写过无锡版的“夜半钟声到客船”。钟声出自惠山寺,坐船的诗人叫罗隐。#头条创作挑战赛#唐代诗人张继写过一首《枫桥夜泊》,至今名声响彻天下。但据说对其中的“夜半钟声到客船”一句是有争议的,有人以为寺庙在半夜是不会敲响钟声的,僧人们做完晚课,都早已入眠。宋代文豪欧阳修认为张继捏造了一个场景:哪有寺庙会在半夜打钟呢?他的说法遭到了同为宋代文人的陆游、叶梦得、计有功等人的反驳。他们认为,唐朝确有寺庙在晚上敲钟,只是欧阳修自己见识少,不知道而已。叶梦在《石林诗话》中说:“欧阳文公尝病其(指“夜半钟声到客船”句)夜半非打钟时,盖公未尝至吴中(今苏州南城),今吴中山寺实以夜半打钟。”叶梦得是苏州人,可见他那时苏州的寺庙仍然是半夜打钟的,而其他地方寺庙宋代是没有半夜敲钟的。但唐代江南一带寺庙,是有半夜敲钟的场景的。比如无锡惠山寺,也是半夜敲钟的。晚唐诗人罗隐写过一首诗,记录了他所听到的惠山寺半夜钟声。#无锡头条#罗隐到达惠山是个寒秋之夜,航船停泊在大运河畔,惠山就在咫尺之间,他听见了惠山寺的钟声,写下《夜泊毗陵无锡县有寄》一诗。他在诗里写道:“草虫幽咽树初团,独系孤舟夜已阑。浊浪势奔吴苑急,疏钟声彻惠山寒。愁催鬓发凋何易,贫恋家乡别渐难。他日亲朋应大笑,始知书剑是无端。”远眺这座大运河畔的惠山和惠山寺,给罗隐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幽”与“寒”,草虫幽咽,孤舟独系,浊浪势急,疏钟寒山,诗人表达的这些孤冷寒意无望,与张继在枫桥和寒山寺感受到的那种温暖的愁绪截然不同。罗隐是唐朝末期的诗人,他不但亲身经历了追求的坎坷,而且经历了黄巢起义和朱温篡唐,亲眼看着盛极一时的大唐帝国走向灭亡。这时,他一路南奔,奔向浙江,企图投靠杭州的钱镠,以求利用这位藩镇的力量,东山再起,拯救大唐。但“始知书剑是无端”一句,透露了他对前途的渺茫无望,无端,就是没有理由,没有前景,书剑是自指,古代文人常以书剑飘零作为指代。心情如此,夜宿惠山,眼前之景分明就是心中情思的投射。但罗隐的这首诗有力地证明了唐代江南寺庙夜半钟声的场景是真实的,并非诗人虚构的。#每日一读#其实唐代诗人写夜半钟声的诗句不少。如诗人于鹄写过“定知别往宫中伴,遥听缑山半夜钟”。白居易写过“新秋松影下,半夜钟声后。”当过无锡尉的诗人皇甫冉写过“秋深临水月,夜半隔山钟”。皇甫冉的弟弟与《枫桥夜泊》的作者张继是同科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