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与病娇。夜里我被楼下房间传来的响声吵醒,伸手摸摸身边一片冰冷。男友林玉已经不在床上了。我睁开眼是一片浓稠的黑,我的眼睛天生就有些弱视。几年前遭遇绑架后视力更是直线下降,以至于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半瞎,偶尔还会全忙。我摸着墙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可眼前依旧模糊一片。我讨厌这种睡眠后遗症,拿它毫无办法,只能小心翼翼的下楼。可走到后几节楼梯时,还是左脚绊了右脚从楼上摔了下去。脚踝处传来一阵阵抽疼,应该是青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还在继续,像一阵魔音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忍着痛站起身,刚打开次卧的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我赶紧捂住鼻子,可谓不发还是发出了阵阵痉挛,想吐却不能吐。因为在林毅面前,我扮演着一个拳王的瞎子。房间内巨大的手术灯光竖晃疼了我的眼睛,却也让我看清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已经被开膛破肚血流了一地的男人。林毅就拿着手术刀站在旁边,正舔拭着指尖上的血液。他听到声响看向我眉眼弯了弯。诺诺你睡醒了,他拿着手术刀向我走来,用刀割断了我胸口衬衫的纽扣。衬衫敞开露出我半边酥胸,我站在那里任他施围。因为只有披着瞎子这层保护色,我才能在这里安全的活下去。我见他没了下一步动作,便大着胆子摸索的主动向他走去。我感受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一寸寸扫过,毫不掩饰欲望。他一把拽住我微凉的手臂,将我带入他的怀里。靠近手术台我才看清,上面躺着的是他的父亲林广生,他搂住我的腰,温热的气息轻抚我的耳边,带着薄茧的手深入衬衫拉撒着,惹的我一阵站立,彻底软倒在他怀里。哥哥你在做什么呀,这里好难闻。我抱着他撒娇道,回答我的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他的手。我穿的是灵异的衬衫,我没有穿睡裤的习惯。衬衫对我来说有些大却不够长。他的手一路向下越过衬衫,直接搂着我的臀将我抱起。诺诺为什么要来引诱我?危险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骨梗间。带出一阵阵暧昧的涟漪,我哪有我在他怀里微微颤抖,与其说是站立倒更像是一种回应,也更大程度刺激了他的兽欲,容易轻笑一声。接着他拿着手术刀在我手腕处划了一刀,血液瞬间涌了出来。他握着我的手腕,细致的舔拭着从伤口处冒出的鲜血。像吸血鬼对待猎物一般,我眼中挤满泪水,哥哥不痛,听到我疼痛的呜咽声,他的呼吸声明显更重了,伤口上的舔拭也逐渐变成啃咬。林毅十分喜欢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忽然我眼前一片眩晕,他把我打横抱了起来,走向里面的一间小河间,里面只有一张床。我慌忙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乖宝宝下次穿好衣服再出来。这样的诺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用他高挺的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子,接着在我耳边小声说就算是死人也不行,不回我们的房间吗?我搂着他的脖子怯生生的问。林毅用唇封住了我所有的问题。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诺诺还能忍得住吗?你都跑到楼下来找我了。还穿着我的衬衫,他的手一颗颗的解开剩余的纽扣,眼眸的颜色也越发的深沉。诺诺今天真是不乖,他轻声在我耳边说我不知道我哪里不乖了,我一直都很听话。接着我陷入了一片柔软中,脚腕处向似乎是被套了一层棉绒,酥酥麻麻一路道里,那里有一颗红色的痣。鼻翼似乎十分钟爱那里。她的发丝轻轻撩过我的面颊,滚烫的胸膛起伏着,温热的呼吸缠绕着我的心脏,让她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诺诺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我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底漫上一层雾气,泪水划过脸颊,我只能咬住枕头,一缕墨发也被我咬在口中,我颤着声回答记得等我。我所有的欢愉必须都来自于哥哥。他慢慢俯下身吻走了我的泪水,温柔的耳语乖。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一阵阵的滚烫,像是狂风暴雨般向我袭来。我就像一夜暴风雨中的小舟,只能随着汹涌的海浪抽动站立。我被他折腾到意识不清,眼睛又陷入了一片混沌。我看不见他,双手只能在黑暗中胡乱的摸索,从他一块块森林的腹肌一直往上摸到他的眉眼鼻梁。据说鼻梁高的男人某些方面会特别强悍,对此我深有体会。黑暗中我用手指描摹着林毅的模样。他有一张十分好看的脸,鼻子硬挺、眉眼深邃,是女孩喜欢的那个型男。可他却偏偏喜欢我一个甚至不能独立生活的瞎子。我搂住了林毅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将脸埋在了他的脖梗之间轻轻喊了声哥哥。我想告诉他我累了想睡了。谁知暴风雨却比刚刚更加猛烈,他俯身在我耳边叫了一夜我的名字,许诺诺诺我爱你,我也爱你哥哥。是的我爱着林毅却也怕他。我不想将他一个人留在深渊,却时时刻刻都在计划着逃跑。所以我没告诉他,我的眼睛正在逐渐恢复我们这段畸形的关系开始于一年前。一年前我被一个贩毒团伙绑架了,而罪魁祸首就是林毅的父亲林广深。
林广生简介(林广生新公示)
1、林广生新公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