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吁南通开放开禁,搞活经济。感觉南通对疫情过于保守谨慎,宁左勿右,也是一种无所作为,躺平休克的态度,城市间的差距就是在特殊时期拉开的。
2、各种自媒体平台在言论审核方面,也存在“宁左毋右”的倾向。对偏右的自媒体动不动就禁言和封号,包括对一些敢于说几句真话的学者;对于左的言论,存在一定程度的纵容。老吴一些在官方媒体和正式场合都可以表达的观点,到了网络平台经常发不出去。这主要是网络平台内容审核人员的政治素质不高,缺乏辨别能力,搞宁左毋右。这种情况希望能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
3、尼克松说:“如果没有,中国革命之火将很难燃烧起来;如果没有,中国革命就会烧成一堆灰烬。”恩来同志从法国留学回来,就进入黄埔军校做政治部主任,辅佐蒋介石办好黄埔军校,为我军培养了众多的将帅,随后又辅佐向忠发主持d中央的日常工作,到李立三、王明直至博古,都是d中央三巨头之一,成为d内政治地位稳固的。在其一生的领导生涯中,恩来同志对“左”和“右”的认识都是深刻的,在d内各种大大小小的政治斗争中,恩来同志都时刻保持冷静清醒的头脑,为d的正确路线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左比右好,宁左勿右,越左越革命,曾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一种普遍存在的错误思想。1928年六大之后,李立三成为d的实际领导者,贯行了一条非友即敌,盲目冒进的极其左倾路线,对d和革命造成了极大损失,恩来同志呕心沥血不断地在工作中纠正其过左的指示,恩来同志一再强调:在反对主要危险右倾的同时,必须反对不计后果的“左倾”蛮干,在采取革命行动时必须要慎重。在进行社会主义建设方面,恩来同志也是谆谆告诫:社会主义成分是一天天增长的,所以我们既要反对保守思想,也要反对急躁情绪,热火朝天很好,但应小心谨慎,不允许资本家有利可图,或者放任资本家唯利是图,都是错误的。恩来同志这种讲究实际的务实态度,是值得我们总结和贯彻执行的,原则上的坚定不移,方法上的因时制宜,恩来同志的工作方法,需要我们更多的领悟和深入学习。
4、疫情防控实话实说疫情防控“层层加码”,“一刀切”,“封堵代替管控”,“宁左勿右”等简单的不正确的做法,引起了群众的不满,舆论声,谴责声此起彼伏,无休无止。上级对突出的典型案例也进行爆光和批评。目前这个话题也是老声常谈,无须赘述。我只是想说,在疫情肆虐的大背景下,基层组织或管理部门为了落实上级的疫情防控意见和要求,为了万无一失,结合本地实际,同样也会制定一些落实措施。而这些措施或许方式方法过于简单,图省事,走过场。这就是我们指责的“一刀切”,“层层加码”,“宁左不右,“以封代管”等不正确的做法。我觉得主要原因,还是怕上面追责,怕处分。保帽子,保位子。大家知道,因为这项工作处分多少人?撤职免职多少人?无论是谁看到这个消息都害怕。你想啊,费多少心血能挣来这份工作,又付出多少努力才得到这一官半职?又有谁愿意因为工作的不慎而丢官弃位呢?!我觉得,只要为疫情防控大局出发,为了人民的利益考虑,方法简单点,态度过激点,也不为过,也应该理解,应该支持。人们真正痛恨的是,借疫情之机,耍特权,故意刁难老百姓的坏人;发国难财的;视老百姓生命为儿戏的不法之徒,等等。这些人应该受到d纪国法的惩处!面对疫情的复杂性,长期性,艰巨性。一,我们应该有一个共识,做好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不厌战,不惧战,直至抗疫取得全面的胜利。二,发扬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精准施策,分类指导,不搞“一刀切”。杜绝“以封代管”。三,工作人员要继续发扬不怕苦,不怕累,不怕麻烦的精神,克服厌战情绪以高度的责任感,诚心诚意的做好本职工作。四,上级要理解,支持基层工作人员的工作。减负增效,大限度调动他们的工作积极性。五,建议专家们谨言慎行,在没有确切的科学证据之前,不要说“疫情在什么时候将会出现拐点了”等等误导人们的不负责任的言论,给人们造成“疫情很快就要过去了”的期望,让其产生逆反心理。六,从上到下,要团结一致,坚定信心,不埋怨,不侥幸,扎扎实实,坚持不懈抓下去,管理好。
5、忆苦思甜宣传员上世纪七十年代,当时公社要求每个大队要推举一个忆苦思甜宣传员,要求出身在旧社会、苦大仇深、身体健康,还要有一定的表达能力,据说文昌大队推举人选时很是费了一番周折,前三个条件倒没问题,初定了几个人选,公社贾干事一个个当面考察下来,几个人选或者怯场、上台就讲不出话,或者不愿意出面,后找上钱耕经,成分为贫农,一个儿子参军入伍,因表现出色复员后直接安置到西北一家大型油田,成为全公社农村入伍战士复员安置第一人,一时成为全公社新闻。贾干事上门后说明来意,就直接启发性地提了几个问题:“大伯,你在旧社会扛过长工吗?”“当然扛过,自家又没田,不扛长工日子怎么过?”“给哪家地主扛长工?”“一直都是远桥大先生家干活。”“地主克扣你的工钱吗?”“没有,大先生人好,平时都是跟长工一起吃喝,农忙时还要加荤菜,新稻一上来先叫我们扒点回家救急,年终一起结算,从来没扣过。”“那……你旧社会饿过饭吗?”“喔,吃不饱的时候有,但没有59年饿的很,我家四弟、两个女儿就是59年饿死的……。”陪同的民兵营长一看有点跑台错调了,立即找个借口把贾干事拉了出来,贾干事苦笑着感叹“觉悟太低,觉悟太低了”。后来大队没办法,一合计,把钱读茂推荐给贾干事。乐施村大多姓钱,据传是吴越王钱镠的后代,晚唐时为躲避战乱从杭州一带迁居此地,详情真假已无从考证,反正居住有些年头了。清朝时祖上曾入选过“拔贡”,开过祠堂,修过族谱,后因战乱和破“四旧”,祠堂被毁,族谱也失传了,但高辈老人们都还记得“诗书传家远,耕读继世长”的辈分伦序,现在世的高辈分是远字辈。乐施村土改时定了一家地主、两户富农,大部分为贫农和下中农。地主钱远桥有八百亩水田,树大招风,土改时自然成了重点对象,但钱远桥平时只在地方问事,并继承祖辈乐善好施传统——乐施村村名也由此而来,人称大先生,土改工作队没有搞到什么民愤材料,但当时斗争激烈,执行政策宁左勿右,未公布罪状即执行枪决。钱远桥死后,钱家一班长工情愿承担包庇恶霸地主的罪名为他收尸埋葬。所以民间留下“大先生是好人”的名声。钱读茂年龄与钱耕经差不多,但辈分低一辈。其祖父辈上也有百十亩水田,到其父亲辈上,染上抽大烟,家产几乎败光,到钱读茂当家时,家里只有三间草房栖身,但因祸得福,土改时当然划为贫农,重新分得10来亩水田。但钱读茂继承其父“优良”基因,不商不贾、不事稼穑、不务家事,可坑蒙拐骗赌无师自通。成立合作社时,村里无人愿意接纳他入社。后来成立人民公社,田地归公、办大食堂、大呼隆出工,搞一平二调,倒很对钱读茂的光。62年实行“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生产队作为基本核算单位,实行工分制,年终结算时以工分折算成全年家庭总收入,如总收入多于所分粮物价值,多余部分就是余粮款,可折成现金参加分红,如总收入不够所分粮物价值,其缺额部分就是缺粮款,欠账要补,成为超支户。钱读茂整天逛逛悠悠,出工少,每年都是超支户,日子过得一塌糊涂。新社会扫除黄赌毒,社会风气清朗,钱读茂没了营生市场,于是凭着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帮人“保媒拉纤”,倒也成就了几桩姻缘。钱读茂尤其喜欢凑热闹,周边几个村有婚丧嫁娶红白喜事不请自到,丧事则帮助报丧、执事程式、抬棺打坟;喜事则帮忙迎亲待客,由于能说会道、熟悉礼仪程式,主家也乐意接受其帮忙,当然事后给一两包香烟、随着流水席喝几顿酒是免不了的。钱读茂就这样晃荡了几年,后来,他一个在省教育厅任职的本房堂兄弟通过层层打招呼,给他安排在公社中学做零工,总算有了一份相对稳定的收入,能逐年还上生产队的超支款,把基本口粮秤回家了。由于在村里名声不佳,大队开始就没有考虑他作为忆苦思甜宣传员人选,现在其他人选都不合适,只好把他推出来。贾干事当面一考察,说话麻溜、有阅历,完全符合要求,便当场对忆苦思甜报告内容进行辅导,谈及重点要讲钱远桥如何剥削压榨农民时,钱读茂有些犹豫,但听到做报告可在生产队记工分、当天可跟公社或大队干部在一起吃喝时,便应承下来。于是,钱读茂就成了忆苦思甜宣传员。#宁左简介#
6、温铁军的“人民经济”,不过是一场政治投机不少官方理论刊物和体制内学者,在频繁发表一些极端的文章和观点,在社会上都引发了极大争论,这种情况应该要引起有关方面关注。在揣测上意的同时遂行“宁左勿右”并进行政治投机,这个毛病,不仅官僚有,在学术及理论领域其实更严重。对温铁军的“人民经济”,亦可如此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