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严羽《沧浪诗话·诗评》:“建安之作全在气象,不可寻枝摘叶。”话是这么说,可是好的词句为啥不能拿来我用?@夜夜舞蹈 的文章也是很有气象的,我知道。但这并不妨碍我循行数墨,寻章摘句。摘出来,字斟句酌,就像拆解零件,熟悉每一个部位,了解透了,再拿过去,组装到一起,再整体研究。如果一篇文章给我了中心思想,我领悟了,然后我又能从其中再感悟到特别的道义,不是更善哉善哉吗!所以,文章内涵太大,就得分段研究,当然,我不针对严羽诗词评论,我这是借题发挥,借花献佛?下面就开始进行挑选:
2、严羽简介严羽的以禅喻诗更为深刻,他的“妙悟”指的是对诗歌的艺术特性的领悟和表现。一方面是由“熟参”而对艺术特性的悟入;另一方面是在创作中充分表现诗歌艺术特性而达到圆融透彻,无迹可求的境界。严羽还以禅悟深浅来比喻各个时代诗歌创作的艺术境界:论诗如论禅:汉魏晋与盛唐之诗,则第一义也。大历以还之诗,则小乘禅也,已落第二义矣。晚唐之诗,则声闻辟支果也……悟有浅深,有分限,有透彻之悟,有但得一知半解之悟。汉魏尚矣,不假悟也。谢灵运至盛唐诸公,透彻之悟也。他虽有悟者,皆非第一义也。(《沧浪诗话·诗辨》)佛教大乘、小乘是以车乘为喻,比喻其载道济人程度的深浅,广大深颐者为大乘,正法眼指佛理的无边正法,第一义也指能探求上乘的佛理。而严羽称汉魏盛唐诗为大乘、正宗、第一义都是比喻它们源流正,成就高。至于盛唐以后的诗,或气象欠浑厚,或格力欠雄健,或以文字为诗,以议论为诗,以才学为诗,故称第二义之悟、一知半解之悟、小乘禅。从文学批评方式历史发展的角度看,严羽以禅喻诗有什么理论意义呢?我以为他的贡献在于运用禅学的形式阐述诗歌的艺术特征。他认为“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沧浪诗话·诗辨》)。禅道的妙悟就是领悟真如佛性。佛教认为真如是真实、永恒不变的。它的显现,具有一切现象的本体意义。对真如的把握,是整体性的妙悟。严羽认为诗歌创作也必须和禅道领悟真如佛性一样,领悟诗歌的艺术特性。而诗歌那种“不涉理路、不落言筌”、“透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沧浪诗话·诗辨》)的艺术特性,正如禅道的真如佛性一样,既是本质的,又是神秘的,只能从整体上去妙悟,不应该寻枝摘叶。严羽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以禅喻诗的。可见严羽的品评方式有较大的创造性,是批评史上吸收外来文化以改进文学批评思维模式的一个典型例子。
3、严羽的影响#抄书打卡#第92天#处世格言#言语篇“语贵洒脱,不可拖泥带水。”【宋】 严羽《沧浪诗话·诗法》【释意】:语言贵在自然流畅,干净利落。
4、严羽是什么人物木心先生喜欢嵇康,超级喜欢。他喜欢对嵇康的评论是四个字“兴高采烈”。这四个词来自《文心雕龙》,刘勰说“叔夜俊侠,故兴高而采烈”。叶嘉莹先生关于这句话的讲解特别精彩。她说,这里说嵇康的“俊侠”,是俊杰、挺拔、伟岸的意思,我们知道嵇康不管他的才华或是他的仪表都是俊杰的,人家说他“美辞气,有风仪”,其身高七尺八寸,其站立时“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因此有人以为他是比较注意外表的。其实不然,虽然历史上记载说嵇康是“龙章风姿”,即外表上有龙的神采,内在有凤的本质,但实际上他却是“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他视自己的形体与土木一样轻贱,绝不像历史上传说的有人喜欢在衣服上喷香,“桥南荀令过,十里送衣香”(李商隐诗句),或是“傅粉何郎”之类的。你看他一月十五日不洗脸、不梳头,可见他并不注意自己外表的修饰,不过他在本质上是一个很“俊杰”的人,无论其才华或风貌,而且他还是刚肠疾恶,很有侠义之气的人,所以刘勰说他“故兴高而采烈”。叶嘉莹先生说, “兴高采烈”这个词,我们现在看,似乎觉得不大合适,还不是说刘勰用的不合适,而是我们后来把这个词用得与它的本义不相合了,这就跟“风流”这个词一样,现在说到“风流”总以为贬意的成分更多一些,而古人,像苏东坡所写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里说的“风流人物”却是诸葛亮、周公瑾这类英雄俊杰。“兴高采烈”也同样,现在大家都用它来表示很高兴的意思,其实这个“兴”,是感兴,一种感发的力量,宋朝的文学批评家严羽的《沧浪诗话》曾标举“盛唐诗歌唯在兴趣”,这个“兴趣”也不是你对打球有兴趣的兴趣,而是因兴象高远而唤起的一种内心感应,由此可知所谓“兴高”就是说嵇康的诗有很高、很强大的感发力量,而“采烈”是说他的文辞强烈,极富感情色彩,这是由嵇康的性情所决定的,惟其“俊”,所以才文采浓烈;惟其“侠”,故文辞刚直,感发的力量就直率和强大。#笔记##历史开讲#
5、严羽的传奇严羽早就说过,这些诗都是游戏之作,根本不入流。你见过“诗三百”里有宝塔诗吗?[抠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