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名湖
2、未名湖老舍现在北大的校园,其实是鸠占鹊巢得来的:当年北大的校址,其实是在故宫附近的沙滩红楼,因此像陈独秀等教授都在附近的胡同居住,留下了故居。而未名湖这一片,自从圆明园被烧毁后,便荒废了许久,只有几处有幸被贝勒贝子们拿去作府邸,直到1920年代司徒雷登看中了这块地,用它作为教会学校燕京大学的校址,它才真正得到规划与发展,像未名湖一带和静园一带的建筑,都是燕京大学时期开发和建立的。燕京大学在建国后仍存续了三年,直到1952年院系调整被并入北大,北大也就搬到了原燕京大学的校舍。#头条创作挑战赛#
3、未名湖乐队北大未名湖、燕南园
4、未名湖研究昨晚散步,惊喜地发现,前几天连着下雨,未名湖重现大片的水面,月光下泛着银光。湖的南面,是一片滩涂,没有开发。长着一片黄茅白苇,和一丛丛高大的水生植物,少有人去。经常有几个人,打着水电筒,在里面照来照去,寻找夜宿的鹭鸟。我悚然一惊,顿觉心里隐隐作痛。现在的年代,衣食餍足。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恁是一般的家庭也能买得起,吃得上,为什么要逮鸟儿呢?湖边的树林里,有很多的鸟儿,多的是白鹭。一身素白,姿态优雅,只可远观,却从未近距离目睹过它的美丽。惊飞远映碧山去,一树梨花落晚风。这是杜牧笔下的白鹭。两只黄鹂鸣翠柳 ,一行白鹭上青天。这是小学课本上的,印象深。白鹭是湖边隐士,水上精灵。记忆里,这是我钟爱的鸟儿,家乡的湖边,偶然看到一只,会高兴半天。后来,生态环境不好,几近绝迹。近几年,湖区重新治理,水清河晏。又见到了它的踪影。来到海南,白鹭处处可见。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成群的白鹭。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白鹭是一种生态鸟,对自然环境要求高。海南的生态,可见一斑。前几日,未名湖的水渐渐退去,水面几近干涸。湖底成了滩涂,遍布深深浅浅的水洼。这些鸟儿在浅水中觅食,脖子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在啄米。吃饱了,它们歇息,缩着脖子,几个聚一起,一家人一样。少了宽阔的水面,它们变得不再灵动。当后的水源蒸发掉,不知道它们会飞去哪里?夜晚,站在湖心的桥上,看着它们,夜色中的身影,一朵一朵的,不时动一下,发出"咕咕"的叫声。现在,它们等来了水源,重回岸边树上和苇丛栖息,没想到,还有来自人类的捕猎。我不忍再看,收回目光。踽踽独行,暗自神伤,为那些放松警惕、正在栖息的鸟儿,不知道它们会不会被逮到?住在儋州的时候,出小区门口就是一个方圆几公里的天然湖泊。湖边多榕树,树龄大多愈几十年,有的上百年了。树冠遮天,虬枝纷披,有些树枝扎进了水里。偏偏榕树是不怕水的,在水面上搭起了一片绿色的森林。无数的白鹭栖息于此,时而在水面盘旋,时而旋回停在树枝上,穿来往去,自由自在。晚上,时见有人打着手电,在垂到湖面上的树枝间找来找去,起初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后来,白鹭越来越少了。湖边竖起来一块牌子,醒目地写着几个大字:不准捕鸟。原来如此,不由暗暗高兴。终于有人心疼那些可爱的小生灵了。老家湖边的房子,前后有院,种了不少树。野生的几棵,有榆树、桑树,还有两棵不知道名字的树,不忍砍除,任其野蛮生长。招来很多鸟儿,以灰喜鹊居多。体型巨大,叫声洪亮。周末偶尔去那房子住两日,早上都是被鸟的呱噪吵醒,根本无法睡懒觉。有时候,我坐在窗下的桌子边喝茶,透过窗纱,看到灰喜鹊在院子里踱步,啄食砖缝里的种籽之类,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绅士一样。那些体型娇小的小雀儿,喜欢在树枝上,叽叽喳喳。不仔细看,会看不见它们。它不知道我在窗里面看它吧,活泼任性,跳上跳下,一刻不停。院子里的果树,无花果、柿子什么的,结的果子大多被鸟吃了。它们大概以为果子就是给它们准备的。熟一个,吃一个,毫不客气。冬天,树叶凋零,鸟儿依然来造访。每天在院子里踱步,在树干上叽叽喳喳,似乎在怀念果实鲜美的季节。我抓一些小米、荞麦粒撒一些在花园里,有时候,把吃剩的馒头捏碎扔到后院里。鸟儿属于天空,是天空中一道美丽的音符。因了它的存在,天空不再孤独。同为地球的子民,还是以一颗慈悲之心,去爱惜小鸟,珍惜生灵万物吧。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湖白鹭飞,多么美的画面。
5、为什么叫未名湖问春好去处,还是未名湖。#未名湖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