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31星期二 晴 妈说做了一个梦今上午去抓药,妈近停了草药老人叶老师的药,胃里难受,在吃蛤蟆皮,每天都吐。前一阵孔乐凯大夫开的方子还没有吃,我想着妈是不是这几天或者以后在停歇的时候吃孔大夫的药。王珊也说要煮点小柴胡颗粒,双黄连颗粒等成药,起床后我去了太阳宫社区医院。路上波发信息说妈状态不好,说妈昨晚做了一个梦,说很多人,就让她一个人签名了,妈觉得预示着什么。抓药期间我心里不是滋味,同事还和一个画家要画,他欠我画有近三年了,几次预约了要给,但一直没给,涮了我好几年了。没有任何诚信可言。出门前就慌忙把鸡肉给王珊炖上了。回来又给她做饭。吃完饭放下碗筷,拨通了妈的视频,妈躺着,说刚吐完,吃了蛤蟆药。妈说做了一个梦,我说听波说了。妈说梦见有一群人,村里宝根的姑娘说那我给你签上名了啊,妈说她自己不会写字,那就签上吧。妈说很多人,都没有签字,就只有她一个人签字了。妈说昨天她和老爷祷告了,说老爷啊,你要么让我好呢就快快让我好起来,要让我死就快快让我走,你告诉我,给我托梦。晚上睡觉,妈就做了这么一个梦。妈说三舅昏迷前做了一个梦,说有一个地方选上他让他当官去呢,早上起来他很小兵说了,小兵说那咱不去不行,他选是归选,咱们不去,后来舅就昏迷了,不会说话了,一直昏迷到去世那一天。妈说我不害它怕,她爱怎么着怎么着。我说妈你不用想多了。不过是一个梦,从我记事起,你就天天做梦,每天和电视剧一样,各种各样的剧情。我大声叫着,告诉妈说,不要说是宝根家的姑娘给你签上名了,就是阎王给你签名了,我也要拿刀剁了了他。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你!我一定要给你看好。妈大笑了,张着嘴,说她知道。妈在笑我傻呢吧。我说妈你躺会儿吧,好好休息。我挂了电话,王珊责怪我不该说那种话,说人家能听见,什么都知道。我说就是让任何一种力量都知道,我要救我妈,任何力量也不能把她夺走。#我的母亲# #我的父亲母亲#
2、孔乐凯医术怎么样2019.9.21 即将吃孔乐凯大夫的药。母亲今天开始吃孔乐凯的药,晚饭在饭桌上,我说,妈吃了药可能有几种情况。一,身上越来越有劲儿了,睡眠质量逐渐好了,饭吃得更多了。说明身体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是我们期盼的。二、如果吃了半月,发现睡眠食欲体力都逐渐转好,但包块长大了,是比较复杂的,需要请教大夫,是否继续服药,是否是包块暂时性长大,等过一阵就小了。三、还有一种可能是睡眠体力没有任何改良,包块竟然长大了,那大概就是不对症。请求大夫换药或者换大夫。对于下一步的调节,我也不知道,我怕因为吃中药耽搁了妈的病。妈说,不用怕,我到死都不会说——我怎么能说,你难道不是希望我好呢?妈说,不管哪种方法,治的都是有命人的病,要是没命,怎么治都不好。妈在安慰我。晚饭后,我回家,爸在厨房洗碗,我和他俩说我回家了啊。妈说回吧,回吧,宝贝孩儿。我关上门,走到一楼,听到妈又说了一句,我的宝贝孩儿啊。妈听到王珊每月那几天肚子疼,她近来总上火山视频上给她找各种偏方。前几天介绍了几种,我都忘了。今天说的是把姜去皮,捣烂,放上白醋,捂在肚脐上,用创可贴贴上。说能除寒气,增强食欲,可能肚子也不疼了,让我回家一定要给王珊试试,说了好几遍。#我的母亲# #我的父亲母亲##孔乐凯大夫简介#
3、孔乐凯大夫能治什么病2019.10.3 我和王珊去颐和园。据说国庆这几天北京各大公园免票,我和王珊去了一趟颐和园,到了门口询问才知免票仅限国庆当日。我高估了他们的诚意,骂了一句国骂,还是买票进去了。颐和园门票涨价了,原来是25,现在是30。天很闷热,雾霾罩着,像夏天一样憋燥。从西门进去,沿着林荫道走了一段路,听着有音乐从前方传来,是《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我循声而至,见湖畔水阔处,旱柳下有一老者在吹奏口风琴,因连着功放,声乐传出去很远,引来游人驻足欣赏。我和王珊择一视野佳处,我席地而坐,王珊在石阶上垫着我的背包坐下。近日来受失眠之扼,我本困倦,但这优美的音乐使我又亢奋起来,听得思如泉涌,神驰之外。湖面上船只游戈,漫不经心。王珊说我们一直说来颐和园划船的,一次也没来。我说在颐和园划船要寻一个好时候,要么是春光明媚桃红柳绿之日,要么是秋高气爽层林尽染之时。王珊嗤笑不语。听了好几首曲子,其中有一首王珊说是我近喜欢的歌,我一听是《当你老了》。我跟着哼哼,歌词竟一时想不起来了。围观的游客越来越多,一首曲罢,众人击掌称赞,演奏者笑作致意,接着演奏下一曲。湖面上有一船只游荡而来,船上坐着几位老者,笑着说就在这里吃午餐了,您演奏得真棒。我们坐了有半小时,起身游逛。翻过玉带桥,走到耕织图景区附近,看到片片荷叶,那荷叶真大,像留声机上的大喇叭。这个季节,荷花已经不见了,莲蓬头或峭立或低眉,或隐或现于荷叶间。大概对于诗人来说,还得再等些日子,等荷叶颓败了,只剩莲蓬,再下一点雪的黄昏就有意味了。颐和园我来过好多次了,难忘的是一个雪天的下午,游人不多,行走在风雪中,有一种寂静的幸福。昨晚给妈打电话,我问她晚上能睡着吗?她说睡不踏实,前半夜每十分钟就得翻一次身,就是躺着不舒服,身上难受,得换姿势。她说床单都快磨破了。我看她一边说,一边挠,我说这几天又痒了吗?她说比前段时间好一些,没有夏天时那么痒。我记得她吃孔乐凯前三天的药,身上瘙痒减轻了,这几天又开始痒了。她总说没事,慢慢就好了。我知道她在安慰我,她不想给家人找麻烦,她大概也知道自己的病情。前几日她偶然说起不想吃药了。妈以前身体很好,几乎没怎么吃汤药,这一年以来,顿顿都吃药,喝那些苦汤子,受苦了。#我的父亲母亲# #我的母亲#
4、孔乐凯个人资料李可老中医应该是现代火神派的扛大旗者,他已仙逝,他在山东有一个大弟子孔乐凯博士。应该06年时候,我去省中医院消化内科进修,跟陆广晁老师出门诊,一个偶然机会,发现在十八诊室出门诊的孔乐凯,他很年轻,主要在大学教学。他是李可在山东的大弟子,李老第一次来济南讲课,他出面组识接待的。我第一次发现附子原来可以这样用,起手三十克,六十克,九十克,很平常,我很震惊,从那以后,休息时间跟随孔乐凯老师出诊,他年龄比我小许多,人很好,没有一般中医常见的劣根性,保守。可能与他是西医出身有关,他是山医大的硕士,中医学院的博土。亳不保留地讲有关李可的事,有关火神派的知识。从此,我认识了一个新流派。
5、孔乐凯大夫坐诊谈起网上签名呼吁“废除中医”,孔乐凯坦言:“我觉得那些签名者或许曾经深受其害,受中医缺乏疗效之害。一个病,西医能看的,中医勉强;西医不能看的,中医也不能,如果都是这样的话,外力的保护、扶持有什么用?没有疗效的医学只有死路一条,把医疗交给市场,市场自然会去选择。”孔乐凯认为国家应鼓励有能力的中医大夫创办中医研究、医疗、甚至中医教育机构。目前国内中医研究的现状是以西解中,而各级中医院在整个医疗过程中按西医的模式运行。这样的体制不利于中医的发展和高水平中医大夫的成长。“一个中医大夫的理想生活方式是白天看病,晚上看书,收入靠诊金,职称靠病号量!你是医生啊,你得治病,你不是实验室里摆弄老鼠的科研人员。”#中医##中医学习##中医来了##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