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公寓简介(贵阳香蕉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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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2023-07-18 11:40:38 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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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8月7日晚上,曹秀英带着自己15岁的女儿到一座小洋楼里参加一场美国人举办的舞会。她不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这里将成为在场三十多名中国女性的终身噩梦。这就是臭名昭著的“景明楼事件”。景明楼原本是景明洋行的办公楼。抗战胜利后这里被改造成了外国公寓,其中就有一个美军的临时招待所。美孚公司在华员工利富准备回国,美军军官乔治·林肯便准备办一场欢送舞会。这俩人找到乐队领队赛拉芬,让他找一些中国女性参加舞会。“女人要漂亮的,不能有中国男人”,利富一脸坏笑地说。在拿到丰厚报酬后赛拉芬找到章月明。章月明到处说有美国人的舞会可以参加,还有美味的糕点可以吃。就这样她竟然找到了三十多人。这些人中有国民政府官员的太太、女儿,还有很多大家闺秀。其中悲惨的就是带着女儿去的曹秀英了。舞会刚开始还挺正常,进行到晚上9点左右的时候大楼的门被人锁上。灯灭之后美国人肆无忌惮地开始侮辱中国妇女。有些人甚至被连续施暴几次。其中一个女孩侥幸逃出之后在父母的陪同下,找到了警察。但是警察局一听牵扯到美国人害怕惹事又层层汇报。直到第二天凌晨三点警察才赶到景明楼。警察刚要进楼又被美国人拦住了:“这里是美国空军的招待所,中国人不能进去”。几番纠缠,等警察进去的时候整个楼里就只剩下利富和乔治·林肯,以及满地的女性内衣。对所发生的事情利富和乔治·林肯坚决不承认,无可奈何警察只能放了他们。事发之后国民政府软弱无能怕得罪美国人,一直在压制舆论。希望记者能为“国家荣誉”、“盟国邦交”为大局不要大肆报道。奈何纸包不住火,当报纸铺天盖地揭露此事时国人的愤怒可想而知。中国刚赶走了“日本狼”现在又来了“美国虎”。在中国的领土上美国大兵竟然如此肆意妄为。这可不是美国人在华第一次犯事了。就在景明楼事件的两年前,两个美国大兵就强暴了北大女生沈崇。而沈崇是清代名臣沈葆桢的曾孙女,林则徐的外玄孙女。舆论滔滔为了平息民怨。国民政府竟然开始寻找“替罪羔羊”。终召集中国女性舞伴的章月明、杨玉麟等五人以“伤害风化”的罪名被判1-3年有期徒刑。但参与施暴的这些美国军人没有受到任何处罚。这样一个结果是何其讽刺!回望历史,尤其是近现代史心里总是憋着一股气。总有一种屈辱感和愤怒感。时至今日,今天的中国再也不是七十多年前的中国。中国人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但是不论是在网络上还是现实中总有那么一小撮人,极其惹人讨厌。这些“香蕉人”长着黄皮肤,却有一颗白色的心。在他们眼中中国是落后的,外国是先进的。中国是愚昧的,外国是文明的。他们忘记了曾经西方列强给中国人民带来的耻辱,忘记了祖辈曾经的苦难。记住过去才能知道未来的方向,忘记过去,就是对历史的背叛。我是追影,一名历史爱好者。让我们追寻历史的轨迹,分享历史感悟。欢迎大家评论区交流看法。#头条创作挑战赛##我在头条搞创作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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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企轶事 (5)那年头普通人出国是很少的,我们几个人以前都没有出过国。到了新加坡后,首先给我们的视觉冲击是很强烈的。来以前就听说新加坡很干净,漂亮,但究竟到什么程度就无法估计了。到的当天已是晚上11点了,第二天早上到外面一看,就感到眼前一亮。宽阔的马路两边是各种风格,不同式样的漂亮建筑,人行道到马路中间都有绿化带。到处是绿化,有草地,也有各种很好看的热带植物。以后的生活发现,我们的皮鞋穿了两个星期还是铮亮,没有什么灰。新加坡朋友告诉我们,在这里是不允许泥土表面裸露在外面的,有土就要种上草,有草的覆盖,就不会有灰尘扬起。街上行走的是各种肤色的人群,感到很新鲜。这些年国内到新马泰旅游的人很多,国人对新加坡已又较多了解,所以我在此就不作过多介绍了。我们住的公寓在新加坡也属于比较高级的,三房两厅,房间和厅都很大,还有中央空调。当时国内还没有空调,住房也狭窄,与国内居住条件反差很大。公寓正面有一片大草地,边上长着几颗高大的红毛丹树。住在这里的三个月里,我每经过草地总要观察地上是否有掉落的果实,但结果总是失望。一星期后房东来造访我们,这也是一位华人。他告诉我们这里一片好几栋公寓都是他的房产。我们拿出饮料招待他,他介绍说这些饮料都是他女婿公司的产品,他女婿是东南亚大的饮料生产商。橘子汁里有很多果肉,味道好极了。多年后国内有一种粒粒橙,品质无法与之相比,大的差别是果粒小,颗粒感不强。每天有女佣来打扫房间,收洗衣服。一切费用都是公司负担的,我们每天每人还有50美元的生活费。实际上我们每天的伙食和上下班来回公司的交通费只需10-15新元。当时美元与新币的汇率约为1:2左右,而与人民币的汇率大概在2.1-2.2之间,这些钱足够我们生活和购物。到新加坡的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上午远东公司的总经理来公寓看望我们。这是一位德国人,在后来进一步交往中发现,他可能有点社会主义思想倾向。看好中国的改革开放,对中国很友好。他太太是东德人,对我们也友好,后来还亲自做了巧克力蛋糕,送给我们,味道比商店里买的都要好。总经理来时有一位华人强先生陪同,他三十岁不到,是一个部门经理。因为是华校毕业,普通话讲得很好,中文造诣很深。为人幽默,思路敏捷,曾陪同总经理多次去中国,总经理很欣赏他,实际上起到总经理的中国事务顾问的作用。在以后的培训期间他经常陪着我们,特别在生活上给予很多照顾,有时会在我们公寓和我们闲聊到深夜。每个周末他会采买来许多食品,把我们的冰箱塞满,减轻了我们的经济负担。我们知道实际上这是总经理的安排。后来进入公司后了解到公司的高层大都是总公司派来的德国人,普通员工包括中,下层负责人则大多是华人。还有少数马来人从事一些技术性不高的,或者是主要靠体力的工作。公司里华人虽然不少,但除了那位强先生外,其它华人都没有去过中国大陆,他们的年龄基本在五十岁以下,都是在新加坡出生的,许多人不会讲也听不懂普通话。华人之间或者说英语,或者说潮汕话,闽南话,广东话等地方语言。后来随着新加坡政府对中文的重视,这种情况有了改观,现在新加坡年轻一代华人的中文水平普遍有了很大的提高。当时大陆到新加坡去的人很少,因此公司的华人见到我们都表现得很亲切,热情,尽量想用普通话和我们交谈,尽管语言有点夹生,有时还出错。星期天经常会有一群华人请我们吃饭,我发现后总是会由有一定职位的人去买单,实际上也是公司的友好安排。他们会轮流陪我们到各处观光,游玩,吃海鲜,了解新加坡。有时晚上会带我们参加到他们的夜生活中去,大多是去一些娱乐场所喝啤酒,聊天。他们还很愿意把我们介绍给他们圈子中的一些华人朋友。有一次公司里年纪大的一位华人把他二十多岁的儿子也带来了。这位老先生有五十多岁了,皮肤颜色比较深,有一副东南亚人的长相,估计可能已经混入一点马来血统,但中国情结很深。他指着桌子上的一堆香蕉热情地叫我们吃苹果。他儿子当即指责他这是香蕉,不是苹果,引得大家哄堂大笑。他性格开朗,情之所至会独自到舞池里去蹦几下。过了一会他带来一对男女介绍给我们,说是他的朋友,女的也是上海人,我们客气地请他们一起坐下。那位女士毫不拘束,看上去四十来岁,坐下后便自我介绍。她是南通人,上世纪四十年代被父亲带到新加坡,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在小学教中文。她的普通话不带卷舌音,‘小’(xiao)会发成尖团音‘siao’。很奇怪,新加坡许多女士都会这样发音。而那位男士,她的先生,是一位老外,澳大利亚人,才三十多岁。可能是在新加坡生活久了,他的英语不带澳大利亚口音,却是带广东韵调的新加坡英语。虽然两人年龄差得大,但我们并不奇怪。西方人都是这样,只要有感情就可以在一起生活。什么时候缘分尽了,随时可以分手,活得自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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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11 年 1 月 5 日,在英国南极考察期间看到的冰山石窟。2.1938 年在英格兰推着防气婴儿车的女人3.查理卓别林,1916 年 27 岁4.兴登堡灾难,1937 年 5 月 6 日5.塞班岛战役期间,士兵与山羊分享香蕉,约。1944年6.婴儿笼悬挂在空中,以孩子们在住在公寓楼时获得足够的阳光和新鲜空气,大约 1937年#二战##老照片##军事历史全触达##历史##历史真相官##香蕉公寓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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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推荐#风砚破产了,尽管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他的账户余额仍足以他挥霍几辈子的,他还是继续找了份工作。他破产前,曾买下了一整层公寓,虽然他只住了一间,按他当时的想法是,不想有所谓的邻里关系存在。只是近,风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裴究说多了,总说他这样要孤独终老。他开始觉得公寓显得格外安静。他出门时,恐怕那层公寓就是一片沉寂。所以风砚在网上挂了房子信息,是的,他要把房子租出去。一层有五间公寓,他住一间,四间出租。景和小区,地段位于城中心,房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风砚挂上去一个月也没见有人来问,他忽然又没了兴致,一个人这样到后也挺好。朝九晚五打卡上班的风砚,一下班就想撤销网上挂房的信息。没想到看见有人留了言“您好,请问房子还在吗?什么时候能去看看?”南山医院是的骨科医院,刚毕业的戚秒通过线上面试后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x市,准备线下面试。对于戚秒来说,钱不是问题。她急于找个稳定又离医院近的住所,在网上看房源时,就看中了风砚挂的房子,留了言。风砚看了留言,编辑道“不租了”还没发送,就看见新消息弹出“我随时可以去看房的”风砚看了眼表,删了重新打到“现在方便吗?”戚秒看见回复的消息,积极的回道“方便的方便的,是详情里显示那个位置吗?我马上就可以过去”风砚打了车,对司机说“景和小区”手机编辑着“嗯,小区门口等你”“没问题!”戚秒开心的把剩下的香蕉一口包进了嘴里,穿好外套就出了酒店。风砚下车后步伐均匀的走向小区,在入口处停了下来。“我十分钟的样子就能到”戚秒在手机上发送消息。风砚看到了,礼貌的回复了个“嗯,注意安全”戚秒下车的第一时间就给风砚发了消息“您好,我已经到小区门口了”风砚看见了戚秒下车,见人低头摆弄着手机,又接着收到了消息,就猜测戚秒就是那个来看房的人。朝戚秒走去。“你好,看房子?”风砚问。戚秒抬头,和风砚视线相撞。“是的”戚秒答到。“跟我走吧”风砚带着戚秒看房。“一个人租?”电梯里,风砚问。风砚看戚秒的模样,年纪不大,这儿的房价不便宜,要是租不起,他不想浪费时间。戚秒抬头看了风砚一眼,戚秒没有租房子的经验,只有这两天在网上恶补的租房要点。“是的”戚秒问“这里不能一个人租吗?”“可以”风砚带戚秒每个房间都看了看,房里的电器设备也都大致讲解了。后一间公寓看完。“租吗?”风砚问。“租的,就租那间”戚秒指向了一间公寓。风砚顺着看过去,刚好是他公寓对面。“好,明天签合同方便吗?”风砚没有准备合同,得今晚去弄。“没问题,明天您联系我吧”“嗯”“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大叔”戚秒欢快的告了别。解决了住处,她就暂时没有别的事情了,想想两天后的线下面试,戚秒准备晚上再好好巩固巩固专业知识。两人顺利签好了合同,当天戚秒就拎包入住了。同时买了不少东西添置,把略显空寂的房间布置得温馨舒适。就是戚秒的东西偏少女心一点,和房子本身的装修风格有点差异。不过戚秒还是满意的看着自己收拾出来的房间,慵懒的躺上了床。抱过床上的小狐狸玩偶,舒了一口气“小狐狸,这就是我们的新家啦”戚秒的面试过了,实习医生之旅开启,刚开始她能接触的病人是正式医生筛选过后的。也就是症状较轻的那种。戚秒大学念了六年,后两年实习都是在正式的实践工作中,说起来诊断经验还不错。医院正职医生检查了戚秒开的药,并通过当天病例询问注意事项,戚秒的表现很好。“我看了你的资料,说起来我还是你同校前辈”张医生手里拿着戚秒今天给病人开的药单。“基础很扎实,处理也没有问题,以后要是遇到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戚秒道谢“好的,谢谢您”…点击卡片继续阅读#香蕉公寓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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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跟我到杭州父亲到杭州已经四个多月了,每次姐姐姐夫、弟弟弟媳和妹妹妹夫来电话,或视频聊天,都会问他过得习不习惯,适应了没有,父亲总是大声地回答:“习惯,适应,好着呐!”今年3月5日凌晨,89岁的母亲不幸去世后,想到90岁的父亲从此孤零零地生活在八尺沟,有个头痛脑热的没人照料,就和二弟三弟商量,由我这个老大先带他到杭州生活一段时间。对杭州这个城市,父亲其实并不陌生。全国解放前夕,他和三伯、五叔在爷爷的带领下,就到杭州塘栖一带“踩过荸荠”(在当地人挖完后找遗漏的荸荠)。印象中,父亲来过杭州好几回。第一回是1978年下半年,他和母亲来看望刚当新兵的我。第二回是1997年6月,父亲到浙二医院看视网膜脱离的右眼。第三回是2017年春节前,到我新买的房子过年……父亲这回来应该能够适应城里生活,可实际上他开始在很多方面并不习惯。他在八尺沟住的是带院子的平房,虽然双腿骨质增生,走路不怎么利落,但拄着拐杖,进出还是自如的。我住的是带电梯的公寓房,虽然不用爬楼梯,但父亲犹如进了“钢筋水泥笼子”,他不知道怎么坐电梯,对电梯门口的上下箭头和里面的楼层数字分不清楚。我就陪他坐电梯,专门教他按箭头和数字,但总是按反了方向,明明是向下的,他却按了向上……父亲的脑子还算灵光,反复练了几天后,他已经一个人能坐电梯了,再也没有弄错过。在老家每天吃过早饭,父亲就和几个老兄弟坐在路边的砖墙上“侃大山”,张家长李家短的,聊起来没个完。而我的小区邻居来自十几个省,既有“蛮子”,也有“侉子”,他听不懂别人的话,别人也听不懂他的话。今年杭州的夏天像火炉,持续高温四十多天,好在我们小区一号楼活动室、三号楼棋牌室都安装了空调,邻居约我或老伴打“双扣”,不管是谁去,我们都会把父亲带上,一方面让他吹吹空调乘乘凉,另一方面把他介绍给邻居,让他在“观战”的同时和邻居说说话。现在父亲认识的邻居比我还要多。父亲饭量比我和老伴大,胃口也好,特别喜欢吃荤菜,还不怎么爱喝水。我觉得他的饮食习惯要改改。每天早上,老伴给父亲泡杯绿茶,放上几粒枸杞,还买来他爱吃的西瓜、香蕉、苹果、梨子,以及干果、饼干等零食。早饭有米粥、南瓜粥、山芋粥、五谷杂粮粥,还有面条、馒头、油条、月饼、包子,中饭和晚饭荤蔬搭配,尤其是吃肉实行“限量供应”,中午不超过三块,晚上多两块,尽量让他多吃鱼、豆制品和蔬菜。可能是在老家照顾母亲的缘故,父亲夜里要上好几回厕所,所以刚到杭州时,我们就让他晚上吃饭。有时我把饭煮得硬了一点,父亲就容易噎住,卡在喉咙里下不去,老伴就在他的背上抹几下。后来煮饭时我就多放点水。父亲吃饭时总是有饭菜掉到地板上,他眼睛又不好,拖鞋踩上去斑斑点点的,擦起来很费劲。时间一长,地板就由红变白了。父亲的“出口”顺畅也是很重要的。有几天他蹲在马桶上好长时间拉不出来,我叫他收腹按肚子也不见效,受老伴一喝牛奶就拉稀的启发,我就让父亲也喝牛奶试试,这一招还真管用……老年人都有早睡早起的习惯,父亲也不例外。在八尺沟,父亲早上会起来给母亲做早饭或洗衣服,到了我这儿什么事也不要做。我就让他跟我们一起锻炼。每天早上,我在小区里走路,老伴做佳木斯操,父亲就摇头,伸手,蹬腿,荡秋千。见我和老伴还没有回来,他就掏出二弟给他买的播放机听淮剧或扬剧,有时声音挺大,我就赶紧提醒他,好早上不要带播放机,真要带也要把音量开小一点,因为好多上班的邻居还在睡觉做梦呢……父亲后来就比较注意了。父亲曾是村里的“文娱骨干”,年轻时会说书,还能吼几嗓子,看电视成了他晚年生活的重要内容。由于信号不好,八尺沟的电视台少广告多,还飘着“雪花”,但他还是看得津津有味。我这儿电视是大的,频道多,内容丰富。考虑得父亲右眼失明,左眼视力不好,晚上六点上床睡觉太早,我白天不让父亲看电视,而是要他到小区里晒晒太阳,吸吸新鲜空气,到棋牌室“相相斜头”(观战)。吃过晚饭,我会打开电视机,点播父亲喜欢看的战争、政法题材的连续剧,或央视戏剧频道,让他看上两集或一两个节目,这样他洗洗睡觉就八点多了。第五次到杭州的父亲,正在努力地改变着自己,我们全家在帮助他“融”进城市生活的过程中,也有了更多尽孝的机会。和我们分开住的女儿女婿工作忙,但总是利用节假日过来,给老人理发、说话、吃饭,还在网上购买急需的物品。放暑假的外孙也陪太公散步,帮他点电视剧。我和老伴按男女有别的原则照顾父亲。如理发、洗澡、搓背,买眼药水、降压药、止痛膏药什么的,主要由我负责,而洗衣服、剪指甲、掏耳屎等,则由老伴来。上回我在朋友圈里晒了老伴帮父亲剪脚趾甲的照片,我的老领导陶正明将军看到后,还专门写文章表扬她,弄得老伴都有点不好意思。说实话,父亲来杭州这些日子,我和老伴瘦了不少。我们只希望他能适应城市生活,不再孤独,安享晚年,多活几年……(感谢战友陈雨云拍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