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笔VS宣笔,产地制作历史传承。湖笔和宣笔虽然都属于中国的十大名笔,但是两者却区别很大。·第一,它们产地不同。湖笔产于浙江湖州善链镇。而宣笔则产于安徽泾县。·第二,两者成名时间也有先后之分。宣笔起于秦盛行于唐宋,至今已有两千多年历史。相传秦始皇时蒙恬将军南伐楚之中山(泾县一带),始以兔毫竹管为笔,称秦笔。隋开皇九年(809),改宛陵为宣城(今宣州市)后,"秦笔"亦改称为"宣笔"。湖笔起于宋元时期兴盛于元明清,超越宣笔而后来居上。南宋时期湖州是士大夫们息影山林的首选之地,他们及附庸的文士们咏苕雪之间,唱酬青下之下,带动了文房用具的发展。在地处江南的宣城为战乱而调蔽时,使与宣城接壤的湖州成为了南宋遗民聚居之所,吸引了部分笔工居。他们以湖州文人墨客的需求改进织笔工艺,湖笔就此诞生。湖笔的蜚声四海。当时诺浩钱舜举(钱选)的画,冯应科的笔被并称为吴兴三绝。随着赵字的雄踞海内,朝野交愈,赵孟頫手中,那枝握笔终日,日书万字而不败的冯应科"妙笔"令名便不胫而走,深入人心。有元一代湖州制笔能工迭出。冯应科、沈日新、温生、杨显均、陆颖等十余人留名史卷,"湖笔"之名就此奠定。
2、文儒镇简介公冶长(前519—前470),复姓公冶,名长,字子芝,山东诸城 贾悦镇 近贤村 人。春秋时期 孔子 的弟子和女婿,“ 七十二贤 ”之一。一生治学,多次拒绝 鲁国 君主征辟为大夫,而是继承孔子遗志,教学育人,成为著名文士。鲁哀公二十五年,去世,时年五十二,累赠高密侯, 从祀 孔庙。@潍坊市博物馆 @诸城市博物馆
3、文圩镇简介近代以来,第一个对岳飞《满江红》词提出怀疑的是余嘉锡。余在《四库提要辨证》卷二三《岳武穆遗文》条下,提出两点论据:1、这首词早见于明代嘉靖十五年(1536)徐阶所编之《岳武穆遗文》,是据弘治年间浙江提学副使赵宽所书岳坟词碑收入的。这首词从来不见于宋、元人记载或题咏跋尾,沉霾数百年,突然出现于明中叶以后;赵宽不言所据何书,来历不明,深为可疑。而且,赵宽碑记中所说岳飞另一首《送紫岩张先生北伐》诗,经清人王昶考为明人伪作。这首词可能也是明人所伪托。2、岳飞之子霖、孙珂,两代搜访父祖遗稿,不遗余力,而岳珂《金陀稡编》中却没有收录这首词。岳珂自嘉泰三年(1203)作《鄂王家集》自叙之后,直至端平元年(1234)十二月重刊《金陀粹编》时,凡经三十一年,而其所刊《鄂王家集》仍未收此词。著名词学家夏承焘赞同余氏论据,在上世纪60年代初,发表《岳飞词考辨》一文,进一步论证:宋词里传诵盛的一首名作——《满江红》,不可能是岳飞之作,而可能是明代弘治年间人托拟之作。夏承焘先生认为:从地理常识来看词中的“黄龙府”在今吉林境,而贺兰山在今西北甘肃、河套之西,南宋时属西夏,并非金国地区。这首词若真出岳飞之手,不应方向“乖背如此”!而明代中叶汉族在贺兰山抵抗鞑靼族的历史事实,证明:“踏破贺兰山缺”,在明代中叶,实在是一句抗战口号。因此,夏承焘进一步推断:这首《满江红》词的作者,是参与贺兰山这场斗争或对这场斗争有强烈感受的人,可能是王越一辈有文学修养的将帅(他们的身份正和岳飞相同),或者是边防幕府里的文士。此外,夏承焘先生还提出:元人杂剧有阙名的《宋大将岳飞精忠》,四折都是岳飞一人唱,而没有一句引用这首《满江红》。而第二折岳飞勉励岳云说:“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所引却是文天祥诗句。可见,在元代还不曾流传这首《满江红》。1980年9月10日,台湾省《中国时报》刊登孙述宇《岳飞的?——一个文学的质疑》一文,着重就《满江红》词作本身进行辨析,指出:《满江红》提到“三十功名”,说三十岁英年成就了大功名,是岳飞本身的典故;“八千里路云和月”,说的也是岳飞自己的事迹。诗人可以自述,也常有诗人大言自夸,但用自己的事迹和典故歌颂自己,这在古诗词中是极罕见的。若不是后人写来怀他咏他,便是别人拟他的身份写的。并指出:在《金陀稡编》中,岳飞的词只有《小重山》一首。《小重山》的格调与《满江红》相差甚远。《小重山》有一种由深深失望而生出的欲说还休的味道,《满江红》则是一首有事迹、有心志,但没有阅历的词。孙氏从词作内容与风格求得内证,以为《满江红》非岳飞所作。针对相关质疑的观点,著名词学家唐圭璋和宋史学家邓广铭提出了不同意见:1、唐圭璋先生认为,宋词不见于宋元载籍而见于明清载籍者甚多,所以此论据并不成立。并说明,我国古来私人藏书,往往自视为至宝,不欲使人知,故当其所藏珍籍尚未公之于世之时,虽有人尽量寻访,亦不可能备载无遗。因此,岳珂、陈郁书不载岳飞此词,不等于岳飞即不可能作此词。比如,岳飞另有一首《满江红》“遥望中原”词,亦不见于岳珂、陈郁二书,但其墨迹,经过宋魏了翁,元谢升孙、宋克,明文徵明等人收藏,流传至今。2、邓广铭先生支持并丰富了唐圭璋先生的论据,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实物论据:河南汤阴岳庙《满江红》词碑。邓指出:汤阴词碑为王熙于天顺二年(1458)所写,全词只有末句作“朝金阙”,与通行本之作“朝天阙”稍异,余俱同。词碑明确写有“右《满江红》词,乃宋少保岳鄂武穆王作”十五个字。此碑比杭州岳庙《满江红》刻石,少早四十年,比徐阶所编《岳集》之刊行则早七十八年。因此,有此一件实物作证,伪作说便不攻自破。1982年3月出版的《东方杂志》则刊登李安《河北磁县的“贺兰山”与纪念岳飞驻兵的“岳城镇”》一文:此文依据河北《磁县县志》(台北市成文出版社印行中国地方志丛书)三则纪事指出《满江红》的“贺兰山”应该是磁县的“贺兰山”。此山在磁县县城西北三十里,因宋贺兰真人隐居于此,因此得名。从学术上讲,对《满江红》作者的争论仍会持续。因为,质疑者和反对者都没有足够直接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观点。但是从大众的角度来看,不论其作者为谁,又都不会影响作品的文学地位,也不会减弱作品中所饱含的爱国精神!
4、文县乡镇简介贵州玉舍国家森林公园旁边,曾经有一个显赫一时,名震四方的官寨 ,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古寨,如今仍让当地人心心念念……古寨老宅 几度易主官寨是个比较常见的地名。在贵州,清代以前只要有土官居住过的地方,都会有官寨这个名字。水城县勺米镇坡脚村的官寨,同样如此。这是一个看上去普通的小山村。如果没人介绍,你根本没有想到,在勺米乡这个名叫官寨的小山村,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山间秘境云里古寨到官寨的时候,是一个夏日的上午。开车沿玉马公路往米箩方向行驶12公里左右,往东南方向望去,淡淡的雾岚中,一个小巧别致的自然山寨便映入眼帘,稀疏的农舍中,炊烟袅袅,绿意葱茏,恍如仙境。官寨现在叫杉树脚组。组长高克刚说,以前一直叫官寨的,那些年因为认为官寨这个名字带有封建气息,就改为杉树脚了。但是,就因为曾经有一彝族土目在这生活过并且留下了一座老宅,附近的人们还是习惯叫官寨。“这名字好记!”官寨现有汉、彝、苗等民族45户181人。镶嵌在玉舍国家森林公园边缘的这个小寨,海拔在1500米左右,夏无酷暑,冬无严寒。小寨下面,巴浪河潺潺流过,给这个百年彝寨平添了几分柔美。现在看来,官寨就一个自然小村落,数十户人家的房屋散落在斜仄的山脊上,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小山村,当年曾经显赫一方。背靠高山,面临河谷,坡陡路狭,易守难攻。当年彝族土目选择在此立家,可谓煞费苦心。是谁,会选择在这里安家?走在新修的水泥通组路上,高克刚给我们叙述了官寨不平凡的过去。官寨老宅早期的主人姓禄,是一位彝族土官,具体的名字已不可考。官寨老宅修建于清光绪年间,进入老宅需经过石质朝门,朝门两侧雕刻有日月二星官。进入朝门后,里面是一座三层木瓦结构的四合院楼房,还有3个天井,每根房柱下都有础石,柱身雕龙画凤,富丽堂皇。“这,这,还有这,以前就是朝门的位置……”高克刚一路指指点点。禄氏家族拥有勺米和米箩等地的大片良田好土,妻妾成群。民国时,由于禄土目奢侈无度,很快就将家业败尽,男丁先后病亡 ,家里仅剩下一个姓姬的小妾支撑。风雨飘摇中, 禄土目的亲戚钱闻达娶了姬氏,进入这个家庭。这个钱闻达(1898-1950),可是当年水城境内的“知名人士”。地方志记载,钱自幼好学,少时师从当地名流李择三,后考入法政学校,毕业后回家协助其父(亦是当地土目)管理事务,“见识广,有文才,善交际”,为当时彝族中颇有影响的上层人士之一。由于钱颇有才能,将家业、权势不断扩展,在威宁、赫章、水城三县声名显达。曾经管辖庄子26个,田地2800余亩。年收租千余石。有仓库27栋,枪械百余支。钱闻达还热心于教育事业,是水城初中的创始人之一。杉树脚组组长高克刚的爷爷高明顺当时是钱闻达家的管家,目睹了钱闻达家族的沉浮。“爷爷曾经将他在钱闻达家的情况告诉过我的父亲高子明,对钱闻达家当年的生活状况,我们知道一些。”高克刚说,钱闻达在玉舍镇还修有一处“印楼”(今尚完好),平时就两处住。回官寨时,钱闻达坐在滑竿上,前呼后拥,人喊马嘶,煞是气派。钱闻达接受过现代教育,“讲求文士气派,佃民到他家,可与其平起平坐”,在当地颇得民心。钱闻达和姬氏结婚后,生了俩女儿。他去世后,钱氏族人弃宅离去。解放后,官寨老宅被没收,后被拆除,建筑材料一部分被用于修公房,一部分被附近村民分走,一座百年古宅,如今仅剩下一段矮墙,几块残石。2007年9月,钱闻达81岁的女儿钱国英曾经和家人一起到官寨老宅来看过一趟。60多年未见,时过境迁,儿时记忆,涌上心头,目睹现状,感慨万千。在掏出200元给高克刚的父亲高子明后,钱国英一行在老宅后面的百年七叶树下驻足良久,怅然离去,此后再没回乡。我们去官寨时,适逢夏日,蝉噪林静,鸟鸣山幽。当地政府已经在官寨附近修了两个观景亭,坐在小亭内,可以看满山美景,可以听风走过草尖的声音。我们行走小村的每一个角落,倾听着有关它的美丽故事,享受着城市里难得的静谧和清新的空气,身体的困乏一扫而光。“我们这里位处森林公园边上,民风淳朴,环境优美,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可以把土目老宅恢复重建,配合其农家乐项目建设,以吸引更多的人到这里寻古探幽。”高克刚说。
5、文福镇简介行礼毛田镇是一个文风淳厚的山区,自古以来儒风相承,礼义代传,行礼更是有着悠久的历史,它善行于明清两朝。解放后由于时局的问题在文革十年时中断,文革结束后,南冲八斗村贤达刘美苔先生首先为祖辈和父辈举行升祔士礼,邀请当时文士罗攀月,罗正苏,刘瑞祥,刘根深,许国琪,许少白,楊凤舞等大开礼堂升附点主。几十年匆匆过去,刘瑞祥,罗攀月,许少白,许国琪等先生的得意弟子刘尧龙,刘秋龙,张五雄,罗伏秋,刘来凤等继承他们的衣钵,敦行士礼,多次在湖南湖北等地传承孔孟之礼仪,弘扬中华之礼节,并于二0二三年三月,成立"毛田南冲儒教文化传媒公司",把毛田的文化礼仪更是推向一个新的高度。行礼是一种祭祀祖先和父母的大型活动,此活动从前只在皇室举行,后来流传民间后礼式有许多遗漏,二0一二年刘尧龙先生专门赴北京天坛,参照皇室礼式对民间礼式进行了效对。我们每个礼生,站坐有序,文质彬彬,通晓礼仪,言语文明。举止高雅,进退有规。俗语讲"和尚道士闹一七,不如礼生作个揖"。可见民间对行礼也是十分的重视和对礼生是如何的认可的。我们对每一次的行礼都做了十分充足的准备,我们不仅每一次都十分认真的敦行士礼,而且我们还可根据孝家的要求,对每场礼运用现代的科学技术,进行拍摄剪辑,做成光盘和U盘,留与孝家进行永久怀念。我们行礼,完全是以弘扬中华民族传统礼仪为宗旨,我们以孔孟之道为根本,以周公之礼为准则,祭奠亡者,缅怀先人。如有不足,欢迎饱学之士批评指正。
6、文坊镇简介江阴地名故事───青阳江阴是身处江尾海头,是古代吴文化重要发源地,江阴史载:7000年人文史、5000年文明史、3800年筑城史、2500年文字记载史、1400多年的街坊史。关于青阳的命名,当地自有一种传说叫“先有道成墩,后有青阳镇”。魏晋时汝南人许逊是位道士,后来被封为“神功妙剂真君” 。他担任过旌阳(今湖北枝江)县令,又称许旌阳。许逊弃官东归,周游江湖,来到青阳西北处结庐炼丹。他看到近湖一带地势较低,就运来泥土填高地面,形成道成墩,大兴土木,上建“旌阳寺”安居下来。晋后,青阳地名一度称作“旌阳里”,至今仍有青阳乡老沿袭旧称。青阳历史久远,据青阳镇境内南楼崧泽文化遗址表明,5500~6000年前就有先人聚居于此,是个历史悠久的鱼米之乡。1974年至1976年,境内南楼村一带出土 石刀、石斧、石凿等磨制石器,以及黑皮陶、碳化稻谷等属良渚文化的文物, 证明在新石器时代这里已有先民聚居生息。古代青阳的文化教育源远流长。北宋时,士大夫设塾授徒之风已盛,人才不断涌现。 宋江阴望族青阳葛氏,世代儒学,簪缨相继,一门出了33位进士。仅被唐圭璋收入 《全宋词》的就有葛胜仲的《丹阳集》、葛立方的《归愚集》、葛郯的《信斋词》, 葛立方还有《韵语阳秋》被收入《历代诗话》。葛氏的词在宋代文学史上占有一定 位置。后人评价宋代父子两代皆为填词名家者,有前晏殊、晏几道,后有葛胜仲、葛立 方。地方文化教育源远流长,明正德十年(1515)青阳办社学,清代设义塾,《乾隆江阴县志 》载:“青川原清旷,多秀民文士……为一邑之。”青阳镇钟灵毓秀,人才辈出。现 代有地政学家祝平、出版家李小峰、地理学家李旭旦、气象学家朱炳海、教育家谢家玉和薛 绍清、农艺学家谢家驹等,并有知名民族工商业者薛福基、葛凤池、刘永康、叶吉廷等。北宋时称青旸,寓意清晨日出,并置青旸乡。清康熙三年(1664)分设青旸、泗河、黄桥3镇。1913年,青旸撤镇改乡。1945年设青旸镇、丹同镇、桐岐乡、西岐乡、塘头乡、泗河乡。1948年7月,原悟空乡并入丹同镇,桐岐乡并入青旸镇,西岐乡并入凤戈乡,塘头乡并入泗河乡。1949年9月,江阴县撤城南区,设青旸区,为区政府治所,并析出黄桥乡。1951年分设青旸乡、桐岐乡。1956年青旸成县直属镇。1957年其余各乡合并为青旸、泗河2乡。1958年撤区建人民公社,次年与泗河人民公社合并为青旸人民公社。1961年析出西部地区,成立桐岐人民公社。1963年,析置青旸镇,为县直属镇。1965年10月,经江苏省政府批准,改名青阳,意为四季如春。1983年,桐岐改公社为乡。次年青阳人民公社并入青阳镇。1987年4月,桐岐撤乡建镇。2001年6月,桐岐镇并入。
7、文岭镇简介当李隆基懈怠朝政、耽于享乐的时候,唐王朝已经危机四伏,边境安定的局面也被打破了。初唐以来出现了很多蕃将,但并不委以大将之任,开元年间,李隆基设置节度使后,也都是汉人充任节度使。其中,不少是文官,政绩好的可以成为宰相,张嘉贞、张说等都是因此成为宰相,李林甫做宰相的时候,为了杜绝这种“出将入相”的现象,就建议李隆基:“ 文士为将,怯当矢石,不如用寒族、蕃人,蕃人善战有勇,寒族即无d援。”李隆基采纳了李林甫的建议,自此之后,蕃人如高仙芝、哥舒翰、安禄山等都成为节度使而专掌一方,在镇内手握军事、行政、财政、人民、土地等大权,节度使制度与募兵制相结合,使得节度使的权力越来越大,边镇军也在不断增加,达到了四十八万六千九百人,而长安宿卫不过才十二万人,形成了外重内轻的局面。这种局面很容易让节度使养出骄恣和非分的野心,比如安禄山。安禄山以平卢节度使兼任范阳、河东两节度使,共掌握这三大边镇的十八万三千九百人的兵力。安禄山早有异志,并且在范阳早有准备,但他并没有真的起兵。至少李林甫做宰相的时候,安禄山坐镇的东北还是稳定的,他很害怕李林甫,尽管远在东北,与京师的很多官员关系都不错,又有杨贵妃和李林甫为他说好话,唐玄宗很宠信他,也就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在李林甫死后被打破了,杨国忠不喜欢安禄山,经常在李隆基面前说安禄山会反的话,李隆基也将安禄山召进京师来试探他,安禄山虽然进了京躲过了这一劫,取得了李隆基的信任,但这也激起了他的反志。天宝十五载(755年)十一月初九,安禄山率领三镇兵力会同罗、奚、契丹、室韦共十五万之众号称二十万在范阳起兵,入朝讨伐杨国忠。对于安禄山反叛这件事,李隆基和杨国忠这对君臣的反应值得思考,李隆基初根本不相信安禄山会反,他觉得是恨安禄山的那些官员故意捏造事实。安禄山反叛六天后,李隆基才得知安禄山是真的反了,赶紧召宰相商量对策,杨国忠信心满满地说:“现在反叛的只有安禄山一个人,他的部下将士都不想反,用不了十天,安禄山的头颅就会被送到行在。”李隆基对杨国忠的话丝毫不怀疑。结果安禄山不过月余就攻进了洛阳,当时海内承平已久,百姓几代没有经历过战争,叛军所经之地,都望风瓦解,或开门迎接、或弃城逃跑、或被叛军所杀,叛军一鼓作气就冲进了洛阳。对此,李隆基的反应不仅仅是慢了几天,更是频频决策失误,临时招募的士兵没有经过训练,缺乏战斗经验,在叛军面前战斗力很低,后来封常清和高仙芝不得不坚守潼关不出,而李隆基又听了监军边令诚的谗言,处死了封常清和高仙芝,起用已经因中风病废在家的哥舒翰为兵马副元帅镇守潼关。哥舒翰率军二十万易守难攻的潼关闭关固守,安禄山久攻不下,想诱使哥舒翰弃险出战,哥舒翰自然不肯,结果李隆基在杨国忠的谗言下,一再催促哥舒翰出战,哥舒翰无奈,只得领军出关迎战,终,20万大军只剩下了8000人逃回潼关。作为长安的屏障,潼关的失守让平叛战争急转直下,天宝十五载(756年)六月十二日,李隆基想要御驾亲征被劝阻,当天晚上,李隆基就秘密谋划着出逃长安,他让龙武大将军陈玄礼准备马匹和集结禁军,第二天天刚亮,就带着部分后妃、皇室成员和宠臣出发离开了长安。等他们到达马嵬坡的时候,护卫军不肯继续前行,陈玄礼向李隆基表达了护卫军的诉求,即诛杀与胡人一起谋反的杨国忠,等到杨国忠及其同d、家人被诛杀后,将驿站围起来的众护卫并未散去,李隆基让高力士去问原因。众护卫认为杨国忠已经伏诛,杨贵妃也不应该再侍奉李隆基,也该处死,李隆基无奈,只得让高力士赐杨贵妃自尽。马嵬兵变后,李隆基和太子李亨兵分两路,李隆基继续入蜀,而李亨留下来安抚百姓,后北至灵武,组织兵力平叛。
8、文士镇数百年来,人们读到建文帝削藩这段历史,自然而然会想到一个问题,朱允炆为什么要削藩?藩王造反了吗?没有。藩王威胁中央了吗?也没有。国家养不起藩王了吗?并不是。以上理由都不成立,朱允炆为啥要一根筋的想要削藩呢?朱允炆是有政治抱负的,即位后,他就优容文士,宽刑省狱,减轻赋税,裁减冗宫冗员,改变祖父朱元璋的一些严厉政策,史称“建文新政”。这一切,没有威信怎么行。朱允炆和勋贵们不熟,也没有可以依靠的外戚力量。矛盾的是,他却迫切需要建立自己的。领导者要想充分发挥自己的领导力,威信的高低是个关键的因素。然而,威信不是自封的,也不能靠别人给。它是实践的产物,只能靠自己的一言一行、一点一滴浇铸起来。如果一个单位空降来一个新领导,他没有表现出领导才干和领导能力,就会遭到下属的议论和挑战。下属会承认他的权力,但他无法强制下属承认他有威信。当着领导的面,下属们当然会表现得很尊敬,一口一个X总。可是转过身来,大家就会说,这小子要不是靠关系,哪有能力坐上这个位子,论能力和经验, X副总该被扶正才对。这时候,新领导在工作中会遇到阻力,无法激发下属的积极性,工作效率就会大打折扣。如果他想改变这种情况,就必须经过实践,改变大家的想法,树立起自己的威信。朱元璋立朱允炆为皇太孙,不代表他就有了朱标的威信。朱标经过长期的实践,已经在大家心目中自然形成了一种力量,但朱允炆没有。他既没有班底,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树立威信,他要推行自己的政策,自然是困难重重。如何既快又好地建立自己的威信呢?削藩很安全,削藩能收回权力,削藩能树立威信,削藩好处多多,为啥不削叔叔们呢?按照明初的政治局面,朱元璋搞分封并不是个多大的问题,反而算得上是个稳固统治的制度。朱元璋给孙子设计了严密的防线,希望朱允炆安安稳稳做个太平皇帝,他在中央稳坐钓鱼台,宗室力量四方拱卫,老朱家江山永固。分封也确实存在着一定不稳定性,考虑到这点,朱元璋也为孙子设计了一套多方制衡的方案。等到朱允炆和他的子孙坐稳了江山,随着帝国边防压力的减轻,经济情况的好转,中央会更加强而有力,到时候不管他们是搞推恩令也好,还是直接解除他们权力也罢,都有了足够的条件。然而在朱允炆眼里,这套方案变成了:我的盘子稳得很,叔叔们无非是一只只猪羊,就等着自己动刀呢。爷爷给了孙子一把刀,本意是让他用来防身,孙子却选择了拿它去砍人。是刀的错吗?刀没错,错的只是人而已。朱允炆现在成了皇帝,他的地位现在是有点尴尬的。洪武二十五年被立为皇太孙,洪武三十一年即位,不到六年的学习时间,父亲可是整整学习了二十五年啊。不是老朱不给孙子更多时间学习,而是他只有这么多时间了。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爷爷只能扶你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路,你要靠自己走了。朱允炆环顾四周,爷爷的人就是爸爸的人,他们未必就是自己的人。而且,现在他们大部分被杀了。弟弟朱允熥还有强大的母家势力可以依靠,自己没有。朱允炆自己提拔了黄子澄、方孝孺等几个人,朱元璋还给他留下一文一武两个人才:兵部侍郎齐泰和驸马都尉梅殷,两人受顾命辅佐建文帝。梅殷领兵出镇在外,黄子澄、齐泰、方孝孺,只能靠你们了。削藩这个念头早就存在于朱允炆心中,早在他还是皇太孙时,当时还是太常寺卿的黄子澄就和他有过一番对话,朱允炆问:“诸叔藩王皆拥重兵,如有变端,怎么办?”黄子澄答道:藩王们的护卫只能自保,一旦有变化,我们能调集全国的力量揍他,谁能抵挡?汉初的七国怎么样,后不还是被灭了,藩王的力量远不如七国,放心他们翻不了天。皇太孙认为他说得很对。后来,每次叫黄子澄,必尊称他为黄先生。削不削藩已不是问题,问题是先削谁。#文士镇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