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起来又睡不着了。看着同学们的朋友圈,忍不住把大学生活好好的回忆了一遍。一九年我踏入了农大的校门,那时候的我刚满十八岁,还很疑惑对大学里的一切事物充满好奇。还记得大学的第一天晚上想家,但是我的室友们都的好,一起聊天,一块吃饭还有我的设计三班,还记得一起玩狼人杀的晚自习吗?整个教室就我们班吵大一很美,参加社会报到,守住好的宿舍。但是因为疫情的爆发,大一下学期的我们不得不在家里面上网课,当时可高兴坏了。大二选专业了,是我喜欢的视觉传达。我们来到了农大的本人,在这之前就已经听说这里的宿舍很差,但是没想到这么差,好像是全学校新的宿舍。一开始真接受不了,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全部都是美好的回忆,室友也都好,是我们自己互相选的。大二一年学业繁,重课特别的多,因为疫情防控的需要也对我们进行了返校的。也就是说整个疫情期间,我们基本上全部都是在学校里活动。大三上学期我恋爱了,可惜的是时间不长。我当时的对象在没有任何消息的情况下离开了我,去了另一个城市。对当时的我来说可能是因为我太喜欢了,也可能是因为我对这段感情的不甘心。我难受了,整个大三下学期是一开始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守着手机,天天盼着回消息的难过,导致成绩直线下降。可能这对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我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但是我依旧没有挂科,完成了大三的学业。大四了该准备考研了,虽然结果不怎么样,但是每年都的充实,认识了几个特别好的朋友。就算是后几天要考试的时候阳了,我也依旧坚持了下来。考完是经历了考研的那段时间,我成长了很多。大四下学期我又恋爱了,互相喜欢,没有了异性的约束,我们经常见面,也第一次对我来说有了真正以上的恋爱。对方人很好,也很疼爱我。大三就认识了大四,因为缘分走在了一起,希望这段缘分还会很长很长。找了工作,制作了毕业设计,虽然经历了很多批评,但是后的效果还不错。大四的后匆忙,拍了毕业照,聚了餐,整理了档案,毕业案例,拿毕业证学位证。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喝了酒,聊了很长,很长时间。我看到的更多的是不我醉了酒,回宿舍倒头就睡,睡着睡着睡着突然就醒了,好像是回到了大二。刚进宿舍楼的那天晚上很热,万风徐徐,舍友们都睡着,不对。这是我在宿舍的后一天晚上,不时的感觉扑面而来,一下就清醒了,睡不着。我就等了个日出,原来在泰山顶看到的,现在在宿舍楼看同样很美。日出把整个学校照亮,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美好的回忆,挥汗如雨的操场。并肩作战的教学楼,便宜又好吃的食堂。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世界,但我并不擅长告别感谢。这四年中,我这与旧事归于足下。
2、在大多数人看来,日本就是一个保守的国度,比如男女地位以及礼数上的表现,但事实上,在近40年来,日本在亚洲地区可以说是引领潮流的。很多人都觉得,日本人比较保守,是因为他们对一些传统文化以及习俗保留了下来,但对于新的东西,还是很有研究的。他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日本男人永远都见不到老婆的脸,这是错误的,虽然日本的女性很爱打扮,但是她们并不会整天戴着口罩。而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本女性的地位也越来越高,90年代之后,不少日本女性都开始向金钱靠拢,而如今,“拜金主义”几乎成为了日本社会的主流。大部分中国男人,都希望能嫁给一个日本女人,因为她聪明、善良、能干,这才是他们心目中的女人,但中、日两国的结婚,却并不一定能过上美满的生活,而今天,一名陕西的男子,就给我们带来了他在日本工作了十四年后,终于结婚了。下面,就是刘明明,这位陕西的一位读者,在他的讲述中写道:我的名字是刘明明,32岁,来自陕西西安。14年前,我在中学毕业之后,前往日本念书,那时的我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由于从小到大没有见过什么风雨,所以我就打算到日本好好读书,回来找份工作。刚来日本一年,不管是吃的,还是运输,还是习俗,我都觉得日本人有许多的节庆,并且有许多人对节庆重视。但是,作为一个海外学生,我清楚地认识到,目前我的重心应该放在学业上,而非去了解日本的习俗和习俗。也许是经历了一年的艰辛,他们已经渐渐习惯了日本人的作风,而且日本还有不少国人在这边读书、工作,平日里大家聚一聚,吃一顿饭,聊聊家常,也就不那么想家了。我是个居家型的人,这与我的出身有关。父母从小就是从小一起成长起来的,他们在高中毕业之后就已经结婚了。但是那个时候,他们因为工作需要,所以在23岁的时候,他们才把我生下来。相比之下,我的父母还很年轻,他们也很时尚,属于能够跟上时代潮流的人,他们对于新的东西有着很强的接纳能力。而我从小就是在一家人的呵护下成长起来的,我的父母和爷爷奶奶都会给我提供一切所需要的东西。我从小就被父母溺爱,从小娇生惯养,有时候也会任性,会叛逆。在日本的四年里,后两年是我开心的一年,既没有影响到我的学习,也没有影响到我的学习,还认识了一个日本的美女,一毕业就结婚了,甚至都没有通知我的父母。第一次,我和她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我们两情相悦,可是大多数日本女性婚后都不肯外出工作,我自己一个人挣钱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老婆挥金如土,一个月也就是六十万左右,我每天都要打两份工,可是老婆一个人却要花费三十万左右,还要买一些化妆品,买一些皮鞋,买一些皮包,还有房租,水电费,交通费等等,日子很不好过。我们结婚一年多,就分手了。要知道,日本这个国家的社会形态和韩国差不多,甚至可以用“畸形”来形容。日本各大城市中,随处可见的上班族,他们不是无家可归,就是舍不得回家,他们的工资虽然看上去很高,但是却根本不会给自己找个住处。我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同事,和老婆分别快十年了,他不想回家,一天三份工作,根本养不起老婆和三个小孩。但人生还是要过的,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他必须要做好准备,而当我第一次结婚后,我才感觉到了压力。我和她在一起的两年里,遇到了一个叫横井香子的女生,她出身豪门,从小娇生惯养,没有上过大学,以前在一间便利店里做服务员,但是每天的开销都不够用,那时她还没有成家,可以自己做主,嫁给我之后,她就辞去了工作,在家为丈夫和孩子做家务,这本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她却有着很强的物欲,每次拿到薪水,她都会对你百依百顺,张口闭口要钱,甚至还会把自己的积蓄都存起来。尤其是有了小孩之后,就更是放荡不羁,说什么小孩要这个要那个,总之总是找借口要钱,通常日本人的经济都是老婆说了算,因为一家人无论什么花销,都是老婆在负责。而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我,天生就不能容忍这样的做法,因此我就管理着家里的财政。工作再辛苦,也不够维持生活,而一个女人,就是要有足够的金钱,如果你给的越多,她越会乖乖的,如果你给的越少,她就会翻脸不认人,这是日本两个人喜欢的一种关系。这也是为什么,日本的男性,都不想回到自己的家乡,因为工作和家人的原因,会让他们产生一种错觉,这也是为什么,日本的女性,会有那么多出轨的原因。
3、想念老家――奎台想念老家。想念老家的情结,虽不似杜甫“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那样,却也从三十多年前走进军营那天起,就深深扎根心底。那时的部队没有电话,更不用说网络了。于是训练工作之余的新兵蛋子们能做的,就是给写家信或者默默想念老家。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老家的亲人。但要想的,却远远不止亲人。老家无山,却有水。我的老家是鲁北平原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一条水渠(70年代修建的农田水利设施,也称“红旗渠”)呈一个直角将村庄半包围起来。严格来说,这条渠至少把小朱家村、奎台北街、前戚家村、后戚家村、牛家村等几个村(组)环绕了起来。小时不知道水的源头在哪里,成年后专门找到了水的源头,却是德(州)惠(民)河上的扬水站。也就是说,渠里的水,是靠扬水站的大功率水泵抽调上来的。但是,对于贪玩的我们来说,水是从哪里来的,谁又去在乎呢?难得可贵的是,渠在小朱家村前和村后分别有一个口,水大的时候,渠把小朱家村的两个池塘和奎台北街的一个池塘连了起来。北街的那个池塘,离我的家不到100米的距离。每到仲春时节,尖尖的、嫩嫩的小荷,争先恐后地顶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儿,从塘底冒出来,不几日,淡黄色的叶子便舒展开来,或如同一把把碧绿的雨伞,或如同一只只墨绿的玉盘。与之相映成趣的,则是塘里的小鱼、小虾、小蝌蚪。清晨抑或是中午,不时有小鱼儿调皮地蹦出水面,继而又迅速地深入塘里。蜻蜓自然是少不了的,那时的蜻蜓好像品种特别多,有火红火红的,有湛蓝湛蓝的,还有难得可见的黑色蜻蜓,时而盘旋于水面,时而栖息于尖尖的荷角上。到了盛夏,漫步或小坐于池塘边,微风徐来,蛙声阵阵,荷花摇曳,散发出一阵阵沁人肺腑的清香,让人情不自禁地就会想起辛弃疾“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的田园风光。让男孩子难以忘怀的,莫过于下水玩耍了。每年不等天气真的很热,我们这些调皮的男孩子们就迫不及待地,脱光所有的衣服跳进渠里。渠水通常是不很深的,故而我们经常会蹲下身子,从渠底抠出一把把的黑色淤泥出来,趁伙伴们不注意的时候,突然间将泥抹到他们的背上、头上或者是脸上,而后用“狗刨”式的游泳姿势快速游开,以防止伙伴们的反击。大多数情况下,是跑不掉的,往往这边刚刚袭击过别人,那边就被伙伴们采用同样的方式,搞得浑身上下如同泥猴一般。在水里玩累了,索性连衣服也不穿就爬上岸,开始在渠边挖地梨儿,一边挖着一边草草地剥去皮就往嘴里送。要么就在渠边摸河蚌、抓青蛙、逮蚂蚱,而后用树枝串起来,寻一些枯枝败叶燃起一堆火,慢慢地烧着吃。渴是不怕的,渠边随便挖个坑,就会冒出一股股的清泉出来,于是就撅着屁股趴在泉眼上,咕咚咕咚喝上一通。直到觉得再不回去就要挨大人的骂了,才胡乱地穿起衣服,抹一抹嘴角上的灰和泥,依依不舍地回家……老家树木葱笼。每到夏季,各种各样的知道名的、不知道名的鸟儿,成群结队地终日盘旋、飞舞、栖息在村庄里成片的、或者不成片的树林里或大树上。大人们是不会打扰这些小生灵的,只有我们这些调皮蛋们,时不时地朝下地觅食的鸟儿扔一两颗石子,抑或是冲它们大喊一声,吓得它们一飞而散。而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更乐衷于爬到树上去掏鸟蛋,之后偷偷地煮来吃。但这项“工作”一定是要瞒着大人的,要不然十之八九是要挨骂的,一方面是大人怕我们从树上摔下来,一方面是抱怨我们毁了小鸟儿的家。清晨,整个村庄几乎都是在百鸟婉转的啾啾声中醒来的。于是,挑水的,做饭的,赶集的,下地的,都忙碌起来。我不知道那时的大人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只是感觉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在那样的清晨,常常是在那样宛若音乐般的鸟叫声中醒来,又接着在鸟叫声中甜甜地睡去……天越来越热,晚上,林间、树下便成了村里人纳凉的去所。劳作了一天的村里人,有的拎一张草席,有的搬一把木椅,有的携一蒲团,或抽烟唠嗑闲扯,或小扇轻扑流萤,或坐看牵牛织女星。对于我们而言,一般是不会有大人那种境界的,往往是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继续着白天的游戏……想家想得很了,就想回去看看。第一次、第二次回老家,感觉老家的一草一木,还是那么地熟悉,那么地亲切。可因为工作的需要,之后回老家的机会越来越少。但每回一次老家,也越来越发现,如今的老家已经不是原来的老家了。是的,老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穷乡僻壤的老家了。老家以前坑坑洼洼的土路变成了平坦宽阔的柏油路,昔日的土坯房变成了楼房,汽车开进了农家院,老农民用上了手机。一句话,老家人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老家原有的那种令人心神向往的环境却没了!原先一年四季几乎不断水的渠,如今没有了水,难得看见以往那种有水、有鱼、有虾的场面了。渠里没有了水,池塘里怎么会有水?塘里没有了水,莲藕又如何能够长出来?翠鸟没了,松鼠没了,刺猬没了……童年的乐趣全没了……端午临近,逢节思亲。又到想念老家的时候。问题是,现在除了想念老家的亲人外,还能想念些什么?#所想家简介#
4、1978年的冬天,兰姐嫁到了南京江宁,那年她还没过20岁。起初,兰姐犹豫不决,嫁那么远,远离父母,远离故乡,会想家,媒婆再三劝慰,兰姐才答应跟媒婆先去江宁看看人。父亲顾虑从没出过乡的兰姐被坑,于是一行三人去了南京。准姐夫家境如媒婆所说。我那个准姐夫,话语不多,憨厚的样子,种地耙田很中用。他排行老二,共有兄弟七个。在媒婆游说下,当年年底,春节都没过,兰姐就出嫁了。从苏北射阳坐车到苏南准姐夫家需花一整天时间,中途要转三次车,再步行20里路才能到达。为抢在日落前到准姐夫家拜堂成亲,媒婆与父亲约定,翌日清晨赶到县城汽车站碰头,一同乘早晨的南京长途班车。鸡叫第一遍时,家人都醒了。兰姐扒了一碗白米饭,那是她头一回吃到这么“奢侈”的饭,米是父亲从粮站赊来的。兰姐到十二岁才上学读书,去了两天,两次掉进学校篱笆围挡的露天茅坑,兰姐从此恐惧上学,被父亲凶得用树枝抽屁股也死活不上,就这样,兰姐自己的名字还没学会写呢就辍学了。那时,兰姐下面还有梅姐、我和我弟三个小的,于是,兰姐待在家做了父母的家务帮手,也成了我们的“保姆”。农村有“哭嫁”的习俗,可在这半夜三更,父亲发话:“禁哭,忌讳。”母亲眼里蓄满水,憋住了哭声,兰姐没有哭,我不懂哭,但兰姐放下筷子,抬头的一刹那,借着弱弱的灯光,我看见兰姐的眼睛与燃烧的灯捻子一样红。父亲拎着包裹,里面揣着母亲为兰姐纳的一双红棉鞋、一双红单鞋和一件没补丁的蓝棉袄。兰姐跟着父亲跨出门槛,赶往六十里外的射阳长途汽车站。再见到兰姐,那是在她出嫁的三年后。这三年兰姐每年请人代写一封家书,寥寥数语,告诉我们她身体健康,一切安好,让家人放心,感到内疚的就是没能回来看望父母和弟妹。现在,兰姐与姐夫,还有他们的两个儿子(大的两岁,小的才一岁)一起回来了,大包小包从苏南带来我从没见过的许多特产。兰姐穿着洋气的针织线衫,紧绷绷的前胸上绣着一个暗红色玫瑰花,脸上绽放出甜甜的笑容。兰姐说姐夫一年前做了队里碾米坊的碾米机手,忙得脫不了身,否则早就回来省亲了,做了机手后,家里才有了少许结余。兰姐悄悄地告诉母亲一个曾经憋屈的事,说姐夫家的“四大件”是借来的,婚后第二天人家就来要了。兰姐说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尴尬且颜面扫地的场景。为这事姐夫也深感羞愧,向兰姐作揖赔罪,说他母亲一时糊涂,不该顺了那媒婆的馊主意。幸好瓦房不是借的,否则兰姐连栖身之处也没有。在那个年代,能填饱肚子就是幸福,兰姐哪介意什么“四大件”。比起家里数米而炊的日子,兰姐嫁到姐夫家肚子倒没饿过,而且吃的是江南水乡的大米。只是兰姐跟着姐夫省吃俭用,劳碌了三年时间,才还清了姐夫分家后公婆摊派他们的500元债务(其中200元是媒婆的介绍费)。兰姐说姐夫厚道、善良,对她也很疼爱,事事都迁就她,否则她早就脚后跟朝他——走人了。1982年的春天,姐夫的腰背出了毛病,没日没夜地疼,吃了大把大把的药,依然止不住那锥心的疼。疼在姐夫身上,也痛在兰姐的心上。兰姐决意带姐夫出去寻医。南京的大医院跑遍了,医生诊断是类风湿性关节炎,都说治不好,兰姐不信,又奔赴上海找了专家,专家也说这病是世界难题。兰姐很执拗,不信治不好这个关节炎!倔强的兰姐强拽着姐夫去住院,中药、西药、针灸、理疗……能缓解疼痛的调节手段都用过了,兰姐甚至寻到了民间偏方,也找了江湖郎中,但姐夫的身体如缺水的禾苗渐渐蔫了,脊背佝偻,颈脖歪斜,双腿僵硬,后连路都走不了。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七尺壮汉,瘫在了床上,这一瘫就是二十八年。姐夫瘫痪后的第十个年头,我第一次到兰姐家,正是油菜花开得茂盛时。苏南的春天比苏北来得早,3月份油菜花便开满了田畴,也烂漫了兰姐家的屋前屋后。油菜是兰姐栽种的经济植物,其收入用于两个孩子上学、姐夫治病吃药等开支。兰姐穿着那件已发黄的玫瑰花针织线衫,袖口破了,双肩耷拉,与瘦削的身体极不匹配,好像她是从一幅古画中走出来的。姐夫瘫痪这十年,兰姐不知遭受了多少罪,肩头压过了多少担子,但她从没向父亲母亲吭过一声。兰姐与我说得多的一个字就是“熬”,熬到孩子大了,一切会好起来的。兰姐在煎熬中,学会了推拿,粗糙的双手在姐夫的痛处每日揉搓数遍,直到他热烘烘的。晴天时,兰姐背起姐夫到室外让他晒晒太阳,又怕后背硌疼姐夫,还垫上一层棉絮。每天要翻过一座土岗子,到离家2里路的百家湖担水烧茶煮饭,照料两个年幼孩子,侍弄自留地里的瓜果蔬菜。大忙季节,兰姐还要收麦、割稻、脱粒、扬场……在姐夫瘫痪后的第十九个年头,《江宁日报》《南京生活导报》对兰姐的事迹进行了报道,南京电视台还到兰姐家进行了专访。她向记者坦诚,曾在累得身心俱疲,姐夫兄弟们却鲜有帮衬时,她动过回苏北,回到生她养育她的故土的念头,但那只是一瞬间,一个闪念。她与记者唠得多的一句话是:“做人要有良心。”
5、月子第27天出所倒计时开始。月子会所虽好,但毕竟不是家,我开始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