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锡的竹枝词二首·其一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这是一首用民歌体写的恋歌。借眼前景,用谐音双关语含蓄地表现了少女微妙的感情。第一句写景,是她眼前所见。江边杨柳,垂拂青条;江中流水,平如镜面。第二句写她耳中所闻。在这样动人情思的环境中,她忽然听到了江边传来的歌声。多么熟悉啊!一飘到耳里,就知道是谁唱的了。第三、四句接写她听到这熟悉的歌声之后的心理活动。诵读应于中高处起调,一张口就要透发出一股清新之气,清新、轻盈当是诵读表达的基调和主色彩。“晴”与“情”的谐声也是应当用语气刻意表现的。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2、谐声诗3161.芳信寄梅枝,羡他傲雪凌霜,敛色凝香春在眼;东风梳柳线,经此披霞沐绮,谐声入韵乐于心。(图片来自网络)
3、古代谐趣诗古人有格律诗作得好的,格律本来就是他们自己发明创造的。到了现今这时代,平仄格律早已结束了其历史使命,诗有韵律也是中华新韵,其灵动如水,而不是固化如石,可在普通话音调的抑扬顿挫中得到一种音乐美,该婉转婉转,该激扬激扬。此时再死守平仄格律就会很尴尬,那真的是不伦不类缘木求鱼。一些堕落的平仄格律控们成了喷子,不能通过作出好诗来获得成就感,而是拿着平仄格律生搬硬套找别人的“错误”,仿佛找到的“错误”越多,自己就越有“成就感”,也太可怜了,也太可恶了!真正有生命力的艺术光辉是不能被湮灭的,大众审美心中有杆秤,是不会被极少数人所左右的(别看僵尸派拉帮结派,其实真的只是极少数,这极少数人当中又会分派互斗,于外于内都不团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其实只想赶路,但手里不得不握根打狗棍啊
4、谐声诗有什么特点诗/卢秀辉愁绪泣霜露,罗浮轻晓渡。竹林燕子喃,明月离骚苦。西出碧云临,望乡涯际路。枯灯嫌夜长,瘦句冤情误。写事彩笺心,相思尺素布。哪知天阔怀,飘尽凋零妒。
5、谐声创作怅望寻山径,云栖第几峰。初来不辨路,何自有清钟。料向石中伍,身忘尘外踪。光香曲处得,还听响淙淙。习书王铎诗#谐声诗简介#
6、海滨音诗简介嘻笑怒骂间,聊作尴尬缓。若为男儿汉,所求即兑现。当初貌如仙,怎忍毁誓言。纵使要登天,插翅敢超凡。为爱妻,以一首打油诗自励。
7、我本人其实是不太懂诗韵今古之别的。正是因为不懂,所以才疑惑,有时候才去研究探讨。今天还想提出一个问题:“就是京剧的唱词韵脚,也有很久历史了吧!依据的是那时候的韵本?”这其中有个问题,就是京剧唱词中的“白”字,并不念bai,而是念bo,原来我以为唐诗“露从今夜白,”“唯见江心秋月白,”中的“白”字,也念bo,但仔细想了想,又好象不是,因为《琵琶行》诗中“唯见江心秋月白,”上一韵句,是“四弦一声如裂帛。”如果邻句两个bo音,岂不挤韵了,所以“唯见江心秋月白”只能发bai音。那么问题来了,历史流传已久的京剧,这“白”字发音,怎么来的。再附加一个人观点:“我不认为京剧,是从徽班进京,开始的。徽班进京,只不过改了个剧种名称,实际徽班以前肯定早就有了。说不定真可溯源到唐朝梨园。当然,京剧可能是方言韵,各流派唱腔也不一。地方各剧种,可能都是各地方方言韵音。那么问题就又来了,上古《诗经》各《国风》,肯定都是方言发音。至今,地方戏曲各剧种,都是方言发音。汉唐等朝《乐府》诸调,为什么不是方言发音呢?干嘛要叫“吴调”,“越调”的?有人要说了,这是官府机构,整理民风,引风正听的,调是地方调,腔须是官腔,所以《乐府》诗仍是依据官言《切韵》。那么,问题又来了,古代就没有方言韵的名篇么?答案是肯定有的,为什么?因为汉末三国,晋后南北朝,天下分裂了数百年,南北朝诸朝官言不一,诗文之发声音韵就不可能一致。有些根本就是小数民族开国建朝,但可能文本仍用汉文,如北魏孝文帝拓拔弘,就是少数民族。个人很喜欢他与手下那首联句诗:白日光天无不曜,江左一隅独未照。……。他弟弟也很有才华,有一次,孝文帝与弟弟一起打猎,忽然驻马让弟弟做诗,他弟弟想到曹丕逼弟七步为诗的事,误以为孝文帝要杀他,十分气愤,挥鞭指前方一片松林诗道:“问松林,松林经几冬?山川不如昔,风云与古同。”我们看,冬,同。应当是很符合官韵的。至少现在看来也这样。但是那时代,有些作品肯定就不这样了。如这首《敕勒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底见牛羊。”这首诗里头的“野”字,便念ya,是前面的“下”字,押韵的。但据说这并不符合后来汉语《切韵》,而是青海当地少数民族兄弟读字发音。这就象我们今天不能用京剧唱腔发音,或普通话发音唱越剧,或黄梅戏一样。后来隋文帝一统天下,实行科考,我个人估计,隋文帝统一文本式样,肯定连古诗韵本也统一了。这个并不是为了文学性,而是为了行政方便,就象今天官方推广普通话一样。毕竟当时是考古诗的,没有统一韵调,会出争议的。而唐诗韵脚,虽与今韵有别,但差别并不很大,重要一点,我们无从考证唐韵之究竟,只能单从文学上分析,虽说录入了后来的《平水韵》,但这个说法也有争议。而且唐诗,用韵其实很宽泛,但是对谐声入调很讲究。有些诗有地方看来是好象是失韵的,但整体读来发声又很顺畅。这个如古歌行体诗,由于放情长言,一韵困难,中间经常换韵,但是整体读来,又会很顺畅。让人并不觉得出韵。今人与古人往往由于意识形态,认知方向有岐义,造成很大形式上的差别,古人,其识是求简的,借用象山先生一句:“易简功夫终久大。”看看古人书法,如《兰亭序》,能用个“于”字,就绝不写成“於”字。而唐诗,辞句能通俗易懂,绝不刻意古典。意境能一语涵盖,绝不二句重叠。当然,放情自须长言,不是说古诗词就不可重复。有时为了加重语气,增强情感还故意重复。如“匆匆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首半句修辞重叠,后半句意境重叠。但是很自然顺畅的加重了语气感情。这个不多谈了,谈多了走题。而今人呢很多人作诗,意图复古,借用朱子一句,意图:“新知培养转深沉。”转深沉,说实话也是我个人求学目的。但是,许多人却放弃底蕴,流于了形式。更不检讨治学之短,反怨怀他人之长,更有痛恨古意难寻,古律严苛,或有抱怨难以古韵,诗必今韵的,亦有反感诗用今韵,主张《平水韵》,的。就是很难见到讲中国古诗真正底蕴的。有些人肯定真懂,但是不屑于讲。头条许多诗人是真不懂,偏又半瓶晃荡,想这里头扬名谋利。我不反对任何诗的形式,也不反对任何人合法合理的追逐名利,毕竟是经济社会,谁家里都有老婆孩子,写诗人大抵生活都不易。但是,“千万躁尘积风暴,万千细浪叠惊涛。乘时自诩为得志,失势方知是无道。回望落花遍地残,几不无辜几个逃。这是我的真心话,我不希望俗世的躁尘风暴将中华古文化底蕴给卷没了。回望历史,一个大时代,每每有这样的痛心事。今天,社会上许多事已令人心惊,如通货压力,房产等。但文学,是民族文化的神经传导,古诗,其实是其大脑中枢。我不希望中国古诗大冷大热中脑死亡,而且我相信几乎所有头条诗人,不管写得好与不好,都有弘扬古诗意愿。所以斗胆,提几个问题:气?整?谐?韵?大家共参
8、江南佳丽江南佳丽梅魁首,馨香盈怀春渐濛。步诗子衿聆燕语,兰章暗香听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