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延寿简介(焦延寿相关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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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2023-07-26 08:57:10 浏览
1、焦延寿相关人物

诸葛亮在《出师表》中评价两汉政治:“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其实,“亲小人,远贤臣”不独东汉所有。自汉元帝始,西汉王朝就离光荣与梦想渐去渐远了。汉元帝刘奭是汉宣帝的皇后许平君所生,他从小喜欢儒学,深受“独尊儒术”的社会风气熏习,崇尚道德。父亲汉宣帝曾训斥他:“帝王之家自有制度,本以王、霸道杂之,怎么可能单纯以德治国呢?世俗的迂儒不识时务,喜欢厚古薄今,搬弄一些‘名实’的概念,这些人怎么可以委以大任呢?”他又叹了一声:“乱我家者太子也!”知子莫若父,明知是扶不起的阿斗,又存一丝侥幸的想法。正是这一丝不忍之心,终葬送了强大的帝国。公元前49年,汉宣帝病逝,刘奭继承皇位,是为汉元帝。元帝没有其父的才干与魄力,有点书呆子气。他性情宽厚,这既是优点,也是缺点。他不懂得统御之术,很快被几个宦官玩得团团转,开了宦官乱政之先河。石显是一名宦官,曾掌管中枢机要,熟悉各种典章制度。元帝即位后,体弱多病,鉴于熟悉石显宫廷事务,既无背景,也无d羽,便放心地把大权交给他。凡是朝中事务,均由石显转呈,再交元帝裁断。不过,汉元帝低估了石显。石显为人精明能干,聪明过人,他利用皇帝信任的优势,在短短几个月里,便权倾朝野,文武百官,无不畏惧。权力导致腐败,一旦大权在握,他便积极结d营私,与宦官弘恭连同许氏、史氏外戚集团,共同对抗以萧望之为首的重臣集团。萧望之是著名的经学家,曾担任太子太傅,是汉元帝的老师。汉宣帝去世前,拜他为前将军、光禄勋,以辅佐新帝。萧望之与周堪、刘更生等人成为汉元帝的左膀右臂,时不时进谏良言,汉元帝对三人言听计从。宫廷向来是无风三尺浪,萧望之得到重用,以史高为首的外戚集团深感威胁。善于察言观色的石显便主动与外戚集团联合,共同对付萧望之。当时宦官在宫内弄权,外戚在宫外胡作非为,萧望之多次进言,要求解除宦官掌控中枢的权力,并且劝汉元帝疏远外戚,以防止外戚集团权力过大。萧望之对宦官集团与外戚集团同时开火,石显等人当然不肯坐以待毙。很快,在石显等人暗中指使下,一折控告萧望之“离间皇上与外戚之间感情”的奏章上呈皇帝。弘恭与石显联合诬陷萧望之与周堪、刘更生等人结为朋d,专擅权势,请求皇帝下令召致廷尉。爱好儒学的皇帝,在政治上的无知有点令人吃惊。“召致廷尉”的意思是“下狱”,皇帝没听懂,稀里糊涂同意弘恭与石显的请求。就这样,周堪与刘更生被抓进监狱,萧望之遭软禁。过了一段时间,汉元帝才知道自己搞错了,下令释放三人,官复原职。大司马兼车骑将军史高阻挠说,陛下刚即位就把太傅萧望之、周堪、刘更生软禁关押,现在又要官复原职,如此反复,朝廷未免威信全无,不如先将他们免职。汉元帝一听,好像有点道理,便以年迈为由,解除萧望之前将军、光禄勋的职位,同时将周堪与刘更生两人罢官,贬为庶民。对汉元帝来说,这只是权宜之计。不久后,他又想将萧望之提拔为宰相,周堪、刘更生二人为谏大夫,自然遭到石显、弘恭、史高等人的强力反对。正好这个时候,萧望之的儿子上疏为父亲鸣冤。石显等人抓住把柄,弹劾萧望之对朝廷心怀不满,犯了不敬之罪,应当逮捕下狱。优柔寡断、缺乏主见的皇帝竟然在石显等人的逼迫下,勉强同意逮捕萧望之。性格刚烈的萧望之哪堪受此羞辱,愤而自裁。石显略施小计,便逼死了头号政敌萧望之。遇到汉元帝这样的呆皇帝,石显越发胆大妄为了。萧望之死后,汉元帝重新起用周堪为光禄勋,以周堪的学生张猛为光禄大夫。在石显与外戚集团眼中,周堪是萧望之的同d,必除之而后快。宦官集团与外戚集团联手陷害周堪、张猛,他们以日食借口,推出灾变论,认为周堪的复出引起上天的灾变。由于宦官与外戚势力庞大,群臣纷纷附和,毫无主见的汉元帝竟被一小帮小人绑架,被迫将周堪与张猛调离京城,出任地方官。三年后,汉元帝又一次把周堪、张猛调回京城,然而,他们已无法改变石显把持朝政的局面。不久后,周堪患病去世,剩下张猛一人,独木难支。石显乘机诬陷张猛,张猛步萧望之的后尘,含屈自杀身亡。即便朝中正义力量凋零,仍然有人坚守道义,与石显进行不懈的斗争,京房便是其中一人。京房是西汉一位著名的学者,师从著名的易学大师焦延寿,学问精深。当时,石显权倾朝野,陷害忠良,而皇帝却每每被蒙在鼓里。京房悲愤交加,决定为皇帝拨开云雾,看清石显奸佞本色。京房煞费苦心布了一个局,以周厉王、周幽王以及齐桓公、秦二世用人为例,从古代说到当代,剖析相当深刻,只在提醒汉元帝身边有奸臣,但汉元帝与古代昏君一样,对身边的奸佞小人不知不觉,对石显的信任依然如故。京房亮出底牌后,便被石显视为危险的敌人。很快,石显设计把京房逐出京城,并终将他陷害致死。这证明汉元帝与周幽王、周厉王一样,都是昏庸帝王罢了,无可救药。大汉帝国的衰败,正是从汉元帝开始的。

2、焦延寿主要事迹

京房其人与其易学成就京房,本姓李字君明。汉元帝时为郎、魏郡太守。治易学,师从梁人焦延寿,详于灾异,开创了京氏易学,有京氏易传存世。由于他开创了今文《易》学“京氏学”,自成一派。《易》作为中国学术源头之一,研究者代不绝迹,京房是其中颇有影响的一位。京房的《易》学得之于焦延寿。焦延寿讲《易》,喜推灾异,以自然灾害解释卦象,推衍人事。《汉书·京房传》概括焦延寿的学术道:“其说长于灾变,分六十卦更值日用事,以风雨寒温为候,各有占验。”汉代《易》学流变为术数,焦延寿是始作俑者。京房从焦延寿学《易》,深得焦氏《易》学“真谛”。他把焦延寿以灾异讲《易》的做法推向极端,到处宣讲,以之干政,使《易》学此派在当时声名显赫,对后世影响极大,以致人们把这派称之为今文《易》学“京氏学”。焦延寿大概看出了京房以《易》干政的危险性,曾不无忧虑地说:“得我道以亡身者,京生也。”(《汉书·京房传》)后结局果然不出焦氏所料。把灾异与政治相联系,这种作法并非始于京房。京房的“创新”在于,他把这种联系置于《易》学框架之内,从而令人耳目一新。但灾异与政治之间并无因果联系,要想以灾异干政,就必须对当时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方面格局有一定了解,洞察其发展变化趋势势,能够做出比较准确的预测,再把这些预测与自然灾害、反常天象结合起来,才能为人们所接受。京房不乏这方面能力。汉元帝初元四年(前45年),他走上仕途,不久,“西羌反,日蚀,又久青,亡光,阴雾不精(清)。”京房趁此机会,“数上疏,先言其将然,近数月,远一岁。所言屡中,天子说之。”(《汉书·京房传》)通过讲灾变的方法,京房获得了元帝的信任。科学史上重要的发现京房既要讲灾异,就要观察、了解灾异,这使得他有可能做出一些在科学史上比较重要的事发现。例如,《开元占经》卷九“日食而珥有云冲”一节记载京房的话说:“日以甲乙有四珥而蚀,有白云冲出四角,青云交贯中央。”日珥是日面上不时发生的火焰状喷出物,一般情况下难以看见,日食时则较易于观察到。早在战国时代,甘德、石申就曾注意到日食时日面边缘有群鸟或白兔那样的东西,那就是日珥。京房则注意到日全食时有时可见到好几个日珥。引文中他所说的是四珥,在同一节中还提到过二珥、三珥的情形。另外,这里他所说的“有白云冲出四角”,指的是日全食时有时有白云从日冕边缘向四面冲出的情景,这应当是指日冕。有的日冕呈射线状,因而有“冲出”的感觉。描述日冕的文字,此前并不多见。由此,警方的观测珍贵:他的描述是准确的,而且在时间上也相当早。由此民间就流传关于他占验的故事。我今天要讲的就是与他占验有关的故事。[微笑]

3、焦延寿京房

【江南崔寅】纪晓岚先生自述——牛公悔庵曾经同五公山人在城南散步,于是就坐在树下谈《易》。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话道:“二位所论,乃是方术家的《易》,不是儒家的《易》。”二人奇怪他刚才从哪里来,回答说:“已经先坐在这里,二位没有看见罢了。”问他的姓名,答:“江南崔寅。今天住宿在城外的旅店里,天还没到晚,偶尔闲走,解解闷气。”山人爱他的文雅,于是就同他促膝而谈,推究方术家儒家的说法。崔说:“圣人作《易》,是说人事,不是说天道;是为众人而说,不是为圣人而说。圣人随心所欲而不超越法度,本来没有疑惑,何必要等待占卜来决定呢?众人不了解行事的时机,每每遇到矛盾分歧无法决断,所以圣人用阴阳的盛衰,显示人事的进退,使他们知道趋吉避凶罢了。这是儒家的根本意旨。反正万事万物,超不出阴阳两端,后来的人推而广之,各阐明一义。杨简、王宗传阐发心学,这是佛家的《易》,渊源出于王弼。陈抟、邵康节推论先天,这是道家的《易》,渊源出于魏伯阳。方术家的《易》,推演于管辂、郭璞,渊源于焦延寿、京房,就是二位所说的了。《易》之道广大,无所不包,见智见仁,各有各的见解,道理原是一贯的。后人忘记了它的根本原始,反而以旁生的歧义作为正宗。这就变成圣人作《易》,只是为一两个上等智慧的人而设,不是垂示教训于千万世的书,为千万人共同理解的道理了。经就是常,是说通常的道理;经就是径,是说人所共同遵循的道路。《易》,曾经是《六经》之首,难道可以把它说得神秘莫测,使人不可理解吗?”二人喜爱他言谈的意趣,谈论到月亮上来还没有完。询问他的行踪,多尘世之外的话。二人逊谢说.“先生是儒者而隐居的吗?”崔微笑说:“果真是隐者,那就连掩藏声名隐晦踪迹都来不及,哪里能够让你们知道我的名字?果真是儒者,连反过来要求自己、克制自己的私欲都来不及,哪里能够讲学?世上所称为儒者的隐者的,都是乱七八糟的角色。我正厌恶这些而逃避它,先生算了吧,不要污染我的耳朵!” 剨的一阵悠长的叫声,树叶乱飞,他已经消失了。二人这才知道所见到的不是人。(故事来自《阅微草堂笔记》)

4、焦延寿和梁丘贺关系

九月。早晨我继续在读王夫之《读通鉴论》。对于焦延寿 京房二人 作者完全持否定态度对待他们。。认为焦延寿京房二人的易经研究是妖术。说后来出现王莽乱世首先是从京房的妖术开始的。 难道他们二人对易经的研究就没有一点贡献没有一点意义?#焦延寿简介#

5、焦延寿讲解视频

十天半月的培训班就能学会易经吗?常有网络上办易经速成班,让你十天半月弄懂易经,果真如此吗?相传伏羲氏创易经,周文王做64卦。孔子写十翼,形成完整的周易读本。以其有文字递传,故周易独尊于千古。千百年来,代代有圣人贤德研究易经。并且穷其一生地研究。自古及今有文王、周公、孔子。鬼谷子、王禅。孙膑。黄石公,焦延寿,京房、诸葛亮、刘伯温等圣贤皆对易经有深入的研究。并发挥成占卜的秘诀。只利口传心记。故不为人所显知,唯有深思好学之士得之,直通其学者,可为帝王之师,古人学易尚且如此艰辛。可见,学易非一日之功,而是一生之功。现代人大言不惭说,十天半月速成易经,纯粹是用耳朵吃饭的人,是周易的门外汉,难言圣人之道矣。

6、焦延寿

《易传》的大错误——《赵洪钧说〈周易〉·序言》说:《易传》的大错误是歪说“贞”字。洪钧将在第六节指出:“《周易》开卷就是‘乾元亨利贞’五个字。其中‘乾’字是卦名,虽然也要解说,但更重要的是“元亨利贞”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如果把这四个字解错了,那就是全盘皆输。”《易传》几乎把上举四个字都解错了,对“贞”字的解说尤其错得离谱儿。关于“元亨利”这里先不说,只说“贞”字。《易经》中共有一百一十一个“贞”字。这么多“贞”字《易传》不是歪解就是不予解说。这个错误之所以大,不仅仅因为“贞”字是《周易》开卷就看到的,主要是“贞”字几乎是一切迷信术数的老祖宗——卜辞中几乎每条都有“贞”字,因而解错“贞”字,就是数典忘祖。这一大错误已经前人定论,我们先看看近现代著名《周易》专家李镜池先生怎么说:“自从《文言传》袭取了《左传》所载穆姜的话之后,《乾》卦就有了“四德”——元、亨、利、贞。《乾》‘四德’说流行之后,‘贞’字之本义就沉埋了几千年,知道的人极少。这实在是件奇怪的事实。许慎的《说文解字》虽是很得人赞扬信奉的一部字典,但他说,‘贞,卜问也’,可是总没有人肯相信他这个说法;单瞧见了《彖传》上‘贞,正也’(洪钧按:指《师》卦《彖传》)一个解释,便大家死死地拘守着,竟贯彻了二千年来《易》学家的脑髓,无人敢发生异议。直到大批的殷墟甲骨发现,卜辞几乎每条都用着这个‘贞’字,于是‘贞’的本义才恢复。所以,罗振玉《殷墟书契考释》于‘贞’字条下特别赞美许慎的《说文》道:‘古经注贞皆训正,惟许书有卜问之训。古谊古说,赖许书而仅存者,此其一也。’”(《周易探源》中华书局1978年版 26页)洪钧要对李先生的话略为修正、补充一下。一是《文言传》的“四德”不是解“贞”为“正”,而是解作“事之乾”。二是虽有《师》卦《彖传》解“贞”为“正”,但还有《豫》卦六二《象传》解作“中正”;《需》卦《彖》传解作“正中”。其余一百零几个“贞”字的解说也都倾向于“正”。本书读者大多可能不很熟悉《周易》,或对上文理解不透。为加深印象,谨把《左传》穆姜之言和《文言传》有关论述摘录如下:穆姜薨于东宫。始往而筮之,遇《艮》之八。史曰:“是谓《艮》之《随》,随其出也。君必速出。”姜曰:“亡。是于《周易》曰:‘随:元亨利贞,无咎。’元,体之长也;亨,嘉之会也;利,义之和也;贞,事之乾也。体仁足以长人;嘉德足以合礼;利物足以和义;贞固足以乾事。然故不可诬也。是以虽随无咎,今我妇人而与于乱,固在下位,而有不仁,不可谓元。不靖国家,不可谓亨;作而害身,不可谓利;弃位而姣,不可谓贞。有四德者,随而无咎。我皆无之,岂随也哉!我则取恶,能无咎乎?必死于此,弗得出矣。(《左传·襄公九年》)“元者,善之长也;亨者,嘉之会也;利者,义之和也;贞者,事之乾也。君子体仁,足以长人;嘉会,足以合礼;利物,足以和义;贞固,足以乾事。 君子行此四者,故曰:乾:元,亨,利,贞。”(《乾卦·文言传》)以上附录的两家之说小异。主要是《文言传》把“体之长”改做“善之长”。简言之,《文言传》基本上照抄了穆姜之言。于是,元亨利贞要读作:元,亨,利,贞。含义分别是:体或善之长;嘉之会;义之和;事之干。这就是《乾》卦的“四德”。于是,一下子把“元亨利贞”彻底改变了性质。总之,近代之前的读书人——自然包括其中的《易》学家——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易经》中的“贞”字是“卜问”“贞问”“贞兆”之义。于是,一百一十一个“贞”字的含义瞎说了两千多年。这样的《易》学还能算是学问吗!研究《周易》的人,不是难辞其咎吗?这样的《易》学不是很令人气短、丢面子吗?!不唯如此,后来又竟然由此转义生出了“贞节”观念。于是古代中国女人倒了霉。详见本书下编中的《恒》卦和《家人》卦。所以,洪钧觉得,古代《周易》学者,没有哪个有资格说他真懂《周易》。从战国末到汉代,《易传》的作者或整理者们田何、孔安国、焦延寿、孟喜、梁丘贺、京房、费直、郑玄等人是不用说了。歪说《易经》(还有其它经典,从略)就从他们开始。而后从三国到南宋,又有王弼、韩伯康、孔颖达、李鼎祚、陈抟、周敦颐、邵雍、张载、程颢、程颐、朱熹等人传播流毒。就是清末很有特识,作了《新学伪经考》的康有为,也只是看出《尚书》《左传》《周易》等有刘歆等改窜或孱入了假经,却未曾看出“贞”字的冤枉。不过,康氏其生也晚,又特别关心政治,没有仔细读《周易》,因而没发现“贞”字的问题还情有可原。东汉时期,人称五经无双的许叔重,为什么也没有看出《易传》对“贞”字的解说大错特错呢!如李镜池先生所说,《说文解字》对“贞”字的解说是对的。莫非东汉的五经不包括《易经》?由此可见,解说《周易》不可尊传解经。对这一看法,下面再做专题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