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将军简介(将军谷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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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将军谷简介

铜仁将领录(十一)印江:杨亚仙、张安庆、魏应鹏、田应铣、周源稷杨亚仙(1906—1951)名愚。贵州省印江县印江镇坪兴寨人。黄埔军校第6期工兵科毕业。曾任陆军第68军政训处处长、民生公司襄理兼护航大队长、庆磁航业公司护航大队长、后勤部长江区船舶运输管理处少将副处长、联合勤务第42补给分区司令部司令等职。1951年在重庆被处决。张安庆(1904—1967)字梦渔。贵州省印江县峨岭镇甲山村人。南京警官学校毕业。先后任贵州省惠水县新闻检查主任,贵阳市警察局第1分局局长,贵阳消防大队队长,南京市北区警察局局长,贵州省警察局局长,19兵团第49军少将高参。1949年随部起义后分配在贵州省公安厅工作。1967年病逝。魏应鹏(1895—?)别号振维。贵州省印江县人。北京大学文科毕业。先后任中华大学文科副教授,兼武汉中央军官教育团政治教官,中央政治训练班副主任,中央政治学校教授,第5战区司令长官部政治部政工大队长,战地d政工作指导委员会少将d务指导员,中央军校政治教官,峨嵋山中央军官训练团第二分团政治总教官,国民d贵州省d部候补执行委员等职。1949年去台湾后曾任“国大代表”、“中华民国立法院立法委员”。田应铣(?—?)贵州省印江县缠溪人。黄埔军校7期毕业。历任国民革命军85师营长,79军暂6师3团团长,贵州省参议员,安龙县县长,独立第3师少将副师长等职。周源稷(1875—1936)号谷成。贵州省印江县板溪人。保定军校1期炮兵科毕业。曾任黔军第5师旅长,国民革命军第十军参谋长等职。1936年病逝。石阡:刘祖纯、罗良骏、吴河清刘祖纯(1904—1988)贵州省石阡县人。黄埔军校第4期毕业。曾任国民革命军第1军2师政治部7连指导员,第26师团政治指导员,第44军2师政治部主任,国民d中央干事,贵州省d部委员及设计委员,代理省d部主任委员兼贵州省防空副司令,黄平、大方县长,第八编练司令部政工处长。1980年被聘为贵州省文史研究馆馆员。1988年病逝。罗良骏(1889—1916)号云波。贵州省石阡县人。贵州将弁学堂毕业。先后任陆军第8镇步兵第30标司书生,第2协司令部参谋,第2镇中军官,第2领统制,汉口镇守使署少将参议等职。1916年病故。吴河清(1894—1950)又名黎雍。贵州省石阡县青阳乡朝阳坡人。中央军校高教班2期毕业。曾任国民革命军第85师营长、团长、旅长。编余回乡后历任石阡县参议长、国大代表、国民政府戡乱建国委员会宪政督导委员、江口县县长等职。1950年被捕处决。

2、谷将军

民国时期右玉县是盈富之地,商号林立,刚右玉老城字号不下百余家。民国十五年(1926)全县人口在十一万以上,而到民国十七年(1928),全县人口锐减到不足九万,不到三年时间,少了少三万人,在那个时代无疑是一件大事,那么这三万人究竟去了哪里?众所周知右玉县是山西的北大门,紧靠长城,是当时山西通往内蒙的主要路径。老城离杀虎口仅十公里,,当时冯玉祥部队驻在内蒙一带。民国十五年(1926年)冯玉祥国民军进攻山西,命赵守钰为西路总指挥围攻右玉,还有三部分杂牌军配合,这三部分是冯鸿奎、郑大章、孙玉生部队(孙玉生又称游击队)。而当时阎锡山命孔繁蔚、李德懋为西路正副总指挥,指挥一部分骑兵和手掷弹营,以阳方口一带为根据策应左云、右玉等地守城部队,当时左云守城部队是王振恩的晋军二十九团。右玉守城部队是骑兵二团团长孙秉彝,并留魏德新(魏明山)部队守朔县。在四月初冯阎战争前夜,孔繁蔚急电右玉准备人一万,马八千的三日干粮,全县家家户户给晋军蒸干粮,然后集中起来把干粮放到东街老爷庙戏台上。结果孔繁蔚的部队没有来,跑到雁门关去了,万人的三日干粮全部腐坏。四月上旬赵守钰率国民军先打杀虎口,占领杀虎口后就围攻右玉城。冯鸿奎部队驻扎在马营河一带,孙玉生部队驻城西一带,郑大章部队在右玉城南。当时右玉守城司令由骑兵二团团长孙秉彝兼任,另有手掷弹二个营,一营营长吴体官(繁峙人),二营营长白殿选,城内还有一个枪连、一个迫击炮连。当时右玉县县长梁跃墀,在围困右玉时,因本城绅士梁济(山西大学堂毕业,留学英国)当过省议员、省实业司长,与赵守钰是同事。在围城时赵守钰派姓高的给梁济,梁跃墀送去一信。信中说明暂时不打右玉,你们也不要出我们也不进去。冯鸿奎的部队驻扎在马营河一带,扰乱村民,抢劫财产,后国民军发动过二十多次攻城,城内也进行过顽强地反击,直至六月初右玉城还没有攻下来。冯玉祥将军因攻不下右玉责问赵守钰。赵推说,孙玉生,郑大章,冯鸿奎的部队都是小枪,不适合攻城。后从朔县调谷良友的炮兵协助赵守钰从城东三里庄攻打。梁济看到守城有问题,城内子弹也打尽了,全城连烧的也没有,粮食因驻军多也快绝尽了。就出城与赵守钰等和谈,于7月20日(阳历六月十一)谷良友部队和冯鸿奎、孙玉生等部队进了城。谷良友进城后,由国民军组成县政府,由河南开封人王寿堂任县长,并同时从地方上刮走六万多块银元。部队进城后骚扰很大,军纪十分不好,后经梁济与赵守钰协商,把部队驻在城外,可城外又老乡遭了殃,摊派草料、兵饷、粮食因国民军花的是西北票子,城内商号被国民军卖了很多货物,而国民军一退走西北票子也花不了,和擦屁股纸没啥区别。1926年11月初,冯阎战争结束,国民军撤退。原阎锡山委派的县长梁跃墀又重返右玉任县长,结果县里没有了县印。县印被国民军王寿堂拿走了。一次战争损失严重,仅白洋就刮走二十多万块,粮食、货物被国民军用西北票子抢购一空。后县府向阎锡山申请补助,虽然阎锡山也给拨了一部分流通券,但绝大部分由地方摊派。这次战争全县人民遭到巨大损失,家家粮罄柴尽,商号货物空荡。不得已,人们为了养家糊口三万多人有的迁徙内蒙、有的返回了关南(雁门关以南)内地。注:感谢大同文史学者曹满荣 下图为右玉老城

3、将军谷的将军是谁

1949年11月14日,刘伯龙奉蒋介石密令,派手下将卢焘骗到贵阳市郊外枪杀。谷正伦得知后,气的吐血,开始策划除掉刘伯龙。卢焘将军出生微寒,早年间参加过辛亥革命、护国护法战争,在抗日战争期间更是担任贵州抗日救国军总司令的职位。但是随着蒋介石不顾人民心愿执意发动内战,卢焘将军对蒋介石颇为不满。随着解放战争形势的不断推进,国民d军队节节败退。为了遏制解放军的步伐,国民d给卢焘将军下了一纸聘书,想要任命他为贵州反共保民委员会委员。卢焘将军接到后,大怒道:"蒋介石跑到台湾去了,共产d打过来了,贵州的这些头目也纷纷准备逃跑,他们自己性命难保,还要成立什么委员会,岂不是自欺欺人,且我是孙中山的革命d,不是什么国民d,我才不干这些蠢事!"正如卢焘将军所说的那样,在解放军强大的攻势面前,谷正伦甚至在解放军没有到达贵州境内的时候,就赶紧带领一帮国民d要员逃离了贵阳,贵阳由此出现了巨大的权力真空。谷正伦逃走之后,国民d89军军长刘伯伦乘机接管了贵阳,计划将解放军阻挡在贵阳城下,叫嚣着要使用焦土政策来对抗解放军。在刘伯伦丧心病狂的政策下,四处抢劫周边的百姓,烧了大量的房屋贵阳的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中国共产d地下组织的领导当地民众建立了贵阳市民众自治委员会,并且公推德高望重的老省长卢焘为负责人。卢焘也丝毫不推诿,说:"我虽然已经到了迟暮之年,但是为了贵阳百姓的利益,愿意做一头老牛,迎新除旧的,发挥自己后一点余热"。在短短的数天之内,在卢焘将军等人的帮助下,贵阳社会很快就稳定下来,社会秩序逐步得到扭转。但是刘伯伦不满意了,百般刁难和阻挠治安委员会的工作,甚至还公开表示:"我坐镇贵阳,还需要什么治安委员会来维持?"刘伯伦是蒋介石的亲信,他生性残暴,杀人如麻,在他的捣乱下,原本好转的社会秩序再度恶化。1949年11月中旬,刘伯伦怒气冲冲的带领自己亲信来到临时治安委员会,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卢焘将军给他筹备二十万银元军费。卢焘将军丝毫不畏惧他,直截了当拒绝了刘伯伦。后来刘伯伦又把卢焘等人召集到一起开会,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和卢焘将军讲"我要管的事情很多,临时治安委员会就此解散,由郭润生负责社会治安的事宜。"当即任命郭润生为贵阳临时警备司令,后不欢而散。刘伯伦三番两次被卢焘弄得下不来台,十分的气愤,对参谋长吴行中说到:"我非杀了卢焘不可!"吴行中马上出来打圆场:"卢焘是贵州的老省长,已经年近七十,目标太大,人言可畏,再说他早已经不问政治,杀他何用?"刘伯伦可不这么认为,在他眼中,卢焘是反蒋的,任何反蒋的都是要杀,于是让手下人安排刺杀卢焘的事宜。1949年11月14日,刘伯伦的人来到了卢焘居住的地方,敲门大喊:"刘军长请卢老前去开会,有紧急事宜商量。"彭副官立马出去开门,不等他询问清楚,这伙人就闯进来找到卢焘将军,故作殷勤,邀请卢焘将军去开会。卢焘感到事情不对劲,但是他一生光明磊落,也没有多想什么,径直走上轿车,上车前,他还频频回望身后的家人,好似在告别,不一会,就传来了卢焘将军在二桥转弯塘被杀害的噩耗。谷正伦素来与卢焘交好,当得知这个噩耗的时候,气得吐血病都复发了,内心十分的愧疚。他想,当初要不是他极力邀请卢焘出面维持社会治安,想来不会遭此劫难。谷正式伦恨不得马上杀了刘伯伦给卢焘将军报仇,经过一番策划,在卢焘将军牺牲的第五天,谷正伦策划了一个现代版的鸿门宴,将刘伯伦诱骗到晴隆县城就地射杀。当地的百姓听说了之后,无不拍手称快,但更令人感到可恨的是,卢焘之死和蒋介石密不可分。人们从刘伯伦身上抽出一封绝命的暗杀电报,原来早在卢焘将军和中共地下d员接触之后,蒋介石就将他写入了《军统后暗杀名单》当中,可见,卢焘将军被害背后大的黑手是蒋介石。

4、河南谷将军

1931年8月3日,河北阜平县王快镇一间普普通通的屋子里,几名穿着军装的人齐聚一堂,激烈地争论着什么。他们是红24军的将领们:军长赫光、政委谷雄一、参谋长刘明德、政治部主任刘子祥。没错,红军在南方闹得如火如荼之时,在华北大地也有一块硕果仅存的红色区域,那就是阜平根据地。话说1926年冬天,洛阳讲武堂毕业生、原北洋军炮营营长赫光奉命打入西北军高桂滋部。四年后,西北军在中原大战中一败涂地,高部人心浮动,赫光当机立断,率一千余名官兵起义,攻克阜平县城。一时间北方震动,天津《益世报》惊呼道:一旦红军羽翼丰满,那就“较之江西有过之而无不及“了!蒋介石委员长得知消息后,大为惊恐,他忙于围剿南方红军,无暇北顾,于是催促主政北方的张学良少帅赶紧出兵。张学良将这个重任交给了106师师长沈克。这沈克何许人也?他本是西北军石友三的部将,石友三反复无常,人称“六姓家奴”,他背冯投蒋后,又背蒋投冯,中原大战后他见张学良势头正旺,于是投入少帅麾下,不到一年又公然造反,在张学良、蒋介石的南北夹击下,石友三兵败如山倒,沈克也成了丧家之犬,龟缩于河北曲阳一带,秘密向张学良接洽投降。1931年8月1日,沈克的部下赵海清出现在红24军军部,他递上一封沈克的亲笔信,声情并茂地说:我军现在走投无路,张学良不要我们,阎锡山不可靠,部队断粮,人心涣散,思来想去,只能和红军干了!红24军开会讨论,参谋长刘明德忧心忡忡地说:沈克是个见利忘义之徒,不可轻信,他完全可以投靠张学良、阎锡山等军阀,怎会投身革命,其中必定有诈!政治部主任刘子祥也表示赞同。军长赫光却不以为然地说:沈克反蒋失败,现在成了没娘的孩子,我看他是真心的。政委谷雄一也自信满满地说: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赞成者占多数,于是,谷雄一和副军长窦宗融等人赶着十几头骡子,满载着粮食,前去慰劳沈克部,他们刚走进院子,埋伏已久的手枪队呼啦啦涌出,将他们缴械捆绑。赵海清率敌军浩浩荡荡地杀奔阜平城外,独自一人来到红24军军部,满脸堆笑地说:谷政委命令我部前来接受改编,他正在发表演说!赫光不知有变,喜上眉梢道:太好了!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让敌军入城,而是下令开到法华村待命。第二天,赵海清忽然慌慌张张地闯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好了!我军军心不稳,弟兄们喊着要散伙!请军长去给大家说两句,以安定人心!赫光大吃一惊,忙和刘子祥赶往法华村,一进会场,他心中“咯噔”一下,只见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一个个如临大敌,他知道中计了,反而恢复了平静,侃侃而谈道:弟兄们,大家都是穷苦人出身,我们红军就是专为穷人打天下的队伍......士兵们听得入迷,竟忘了自己的任务。赵海清急得又是捋胡子又是咳嗽,见部下毫无动作,尖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动手!赫光早有准备,掏枪向赵海清面门射击,可惜赵海清的亲信在背后袭击他,他手一抖,子弹擦着赵海清的头皮,只是惊出他一身冷汗。赫光、刘子祥等人寡不敌众,死于乱枪。背部的谷雄一、窦宗融等人被沈克解往北平邀功,张少帅有意保全谷雄一的性命,谁知蛰居北平的前军阀高桂滋找到张学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不杀此人,难消我心头之恨。谷雄一、窦宗融牺牲于北平西直门外。红24军余部在刘明德率领下,转战千里,加入陕北红军。

5、

1948年11月,国民d军长熊绶春的参谋长梁岱被解放军俘虏。几天之后,梁岱又出现在双堆集包围圈里的十四军军部门口。熊绶春一把抓住梁岱的双手,说:“当时在战场上拾到你的皮包以为你阵亡了,我就出赏钱叫士兵们寻找你的尸体;还让人打电话通知汉口,送抚恤金给你太太。”梁岱被俘后,谎称是十四军书记。他长得清秀,又戴个眼镜,没一点儿高级将领的富贵体态,硬是像个案牍文吏。负责收容他的解放军干部竟相信了他,问:“你还敢回十四军么?”梁岱装出十分胆怯的样子,解放军干部说:“你敢回,我就放你。只是有一个条件,帮我们带三封信去。”解放军招待梁岱吃了晚饭,有酒有肉。梁岱更显出一副可怜可亲的样子,和收容所的工作人员大套近乎,混得很熟。后来,梁岱真的带了三封信告别收容所,离开了解放军的阵地。他看看那3封信,一封是给黄维的,一封是给十四军军长熊绶春的,还有一封是给八十三师师长张用斌的。解放军干部将他领到前沿,指示了方向,嘱他小心爬过去。梁岱爬到本部阵地前,哨兵喝问是谁,他站起来,端开了架子:“我是参谋长!”哨兵警惕性极高:“不许动!什么参谋长?参谋长早阵亡了!”梁岱解释不清,发怒也没用,被哨兵推进稻草堆里,候到天亮才准许到连部打电话。熊绶春闻讯,立即命令该团团长将梁岱护送回来。梁岱随即将那三封信摸出来交给熊绶春,熊绶春看了给自己的信,原来是劝他投降的,他看了后,将信扔在一遍。“那二封呢?”梁岱问。“不要送去!”熊绶春说,“黄司令官决不会投降的!”熊绶春将那二封信退给梁岱,说:“他正在气头上。”有一天,一个排长被放回来,又带来了陈赓司令员写给熊绶春的信,信一方面写的很严厉:限定24小时答复;另一方面信又写得很宽容:应爱惜部属的生命,投降则一律生命安全……熊绶春拿着信,沉思片刻,问梁岱:“你看怎么办?”梁岱同样问他:“军长的意思是?”两人在掩蔽部里相对无言,静默良久,仍不敢直言。熊绶春又问:“上次被俘你见到陈赓没有?”梁岱说:“当时我伪称是书记官,不可能见到他们的高级指挥官。”接着,梁岱极力劝说:“在这里僵持下去固然是死,就算能冲出去也还是死。我看还不如接受。”屋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末了熊绶春像是自言自语道:“谷副军长如果同意,就大家干。不同意,就立刻监视他!”他们在另一处掩蔽部找到副军长谷炳奎,拿信给他看。谷炳奎看毕,默默无语。他望了望熊,熊不出声。他又望望梁,梁说:“外面官兵的情况你是了解的……”话未说完,谷炳奎放声大哭,边哭边说:“大家同意,我何能独异?不过我们追随校长几十年,怎能对得起他!”然而,由于各方面原因,熊绶春犹犹豫豫,终还是没有能够阵前投诚,落了一个兵败身死的下场。在另一方面,从南京机场起飞的运输机把一箱箱特种弹空投到双堆集。在此之前,已投下油印的使用说明书。黄维害怕因为使用毒气弹而动摇军心,将那些说明书片纸不遗地收藏在自己身边。这次投下的二三十箱催泪性和喷嚏性混合剂毒瓦斯弹,每箱12颗。黄维命令悉数运到十八军,直接交给杨伯涛处理。杨伯涛命人取出一具发射架,看军械官演练了一番,虽不知威力如何,心下终有点儿窃喜。他叫来一一八师师长尹钟岳和十一师师长王元直,叮嘱他俩严守机密,在关键时刻投入使用。与此同时,解放军扫平了尖古堆外围的敌军工事。坚守尖古堆的是十八军一一八师。这个师的三十三团、三五三团先后在大王庄、张围子负隅顽抗,伤亡殆尽。现在在阵地上的三五四团也顽固。尖古堆高出地面十几公尺,在这一马平川的双堆集地区很有点儿脊骨高耸之势。站在尖古堆上,四周田畴烟村尽收眼底,险兵恶阵一览无余。任何一个有点儿军事常识的人也不会轻易放弃它。一旦尖古堆失守,兵团部小马庄暴露无遗,国民d军就再也无险可守了!杨伯涛直接指挥尖古堆争夺战。杨伯涛在400米外的掩体里,用望远镜观察着尖古堆上的厮杀。尖古堆淹没在冲击与反冲击中。为了守住阵地,杨伯涛丧心病狂的下令释放特种弹,但是在英勇顽强的解放军面前,杨伯涛号称精锐的部队还是败下阵来。经过血战,解放军尖古堆上插上了一面红旗,十二兵团司令官黄维、副司令官胡琏、吴绍周等人匆匆撤到了平古堆。此时的十二兵团已经陷入绝境,即将在解放军后的总攻中覆灭。

6、

在新中国的无数建国将军当中,很多人的性格都是以天不怕地不怕而著称的。而现在,我们要介绍的,就是一名真性情的革命悍将。相信不少人都看过经典影视剧《亮剑》,里面的李云龙火爆脾气、性情乖张,号称天王老子来了都治不了他。但就是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却也被顶头上司旅长给治得服服帖帖。我们今日要讲的,就是以这个旅团长为原型的陈赓将军。战时,官兵都清楚陈赓这个人,不能得罪。他声音洪亮,运筹帷幄,善于打仗,同时也是个放荡不羁的人。在他看来,杀光一个连的日本人,和给毛主席倒一杯茶的危险是一样的。怎么会这样?首先我们要讲到一九三八年。一九三八年十二月,陈赓奉中央军委之命,率领一十二九九师三十八六团,奔赴冀鲁豫平原区,支援友邻。来到这里,他在这里找到了一个叫做祥成谷的地方。小镇的地理位置十分有利,所以陈赓才会盯上这里,希望能够借着这里的地理优势,给那些日本人一个沉重的打击。一九三九年二月,他感觉到机会来了,就让马匹把城里的敌人引出来,自己则在湘成谷等着敌人。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来的竟然是日本赫赫有名的第10师,隶属于第40旅的安田旅,这一次,他们算是捡到了一条大便宜。当日本人进入伏击的圈子之后,在陈赓的命令下,战争立刻开始了。在长达八个多小时的激战之后,安田大队被彻底歼灭,俘虏八人,并收缴大批枪械。对于这个结果,陈赓自己并不怎么在意,在他看来,还不如以后跟毛主席一起喝酒来得“冒险”。陈赓于一九四三年从太岳解放区出发,赴延安深造。一场军队和政治的会议,毛主席正在台上侃侃而谈,而陈赓的眼睛,则盯着他面前的杯子看。这还没完,他就把杯子里的水一口气喝完,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现场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而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就算是毛主席,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陈赓忽然高呼:“开会之前忘记喝酒了,把毛主席的水拿来润润嗓子。”一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甚至是会长也跟着大笑。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会长的笑容让陈赓轻松了许多,他还以为会被训斥一顿,现在看来,他的冒险是正确的。从那以后,毛主席对喜欢说笑的陈赓多加注意,随后还跟他讲了一次笑话,不过,那次笑话让他很害怕。一九四七年,老蒋重兵攻打陕甘宁,在胡宗南和阎锡山咄咄逼人的情况下,毛主席决定让陈赓回到陕北,以此为后盾,抵挡住两个强大的敌人。当陈赓到达陕北时,他马上就赶到了那里。当天晚上,国家为他举行了一个简短的欢迎宴会,并且邀请了周总理陪同。但没想到,三杯之后,他竟然说:“你把我叫回去,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周总理听了这话,有心阻止,可毛主席执意要听陈赓把话说完,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所以,他将原因说了出来。他说,这一次,刘邓军队和陈粟军被派到了前线,是一个明智的决定,但他不应该被派到前线去,如果让他渡过黄河,他一定会是一柄锋利的匕首,刺入敌军的心中。他说得兴致勃勃,连会长叫他回去只是被动防守都说出来了,完全没有察觉会长的皱眉,只有会长一句“大胆”让他醒悟过来。会长又道:“诸位将军都要到中原去打仗,那么边疆之地,谁来保卫?你们要不要把我们的中央交给蒋介石呢?陈赓看着这一幕,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一定会按照上级的指示去做!不过看到他的表情,总统大人很高兴,周总理也哈哈大笑,告诉他,国家的政策已经调整了。按照陈赓提出的新方针,是要他渡过黄河,与各大军团一起战斗。主席也微笑道:“陈赓呀陈赓,你总是说自己不怕,可我这次看见你被吓得不轻。”陈赓看到这一幕,也是哈哈大笑起来,之前的尴尬早已一扫而空。这个故事使我们认识到陈赓将军的另外一面,也使我们认识到战场上的将军也是个人,他们在对待对手的时候,都是铁石心肠,铁石心肠,斩钉截铁;不过,他们对自己的战友,还是很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