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元振以大义化解危机1550(5月22日)唐中宗神龙二年(丙午,公元706年)原文:[30]安西大都护郭元振指突骑施乌质勒牙帐议军事,天大风雪,元振立于帐前,与乌质勒语。久之,雪深,元振不移足;乌质勒老,不胜寒,会罢而卒。其子娑葛勒兵将攻元振,副使御史中丞解琬知之,劝元振夜逃去,元振曰:“吾以诚心待人,何所疑惧!且深在寇庭,逃将安适!”安卧不动。明旦,入哭,甚哀,娑葛感其义,待元振如初。戊戌,以娑葛袭鹿州都督、怀德王。王丹誉释文:[30]安西大都护郭元振到突骑施乌质勒的牙帐中商议军事时,正赶上天降大雪,风也很大,郭元振在牙帐前与乌质勒对面站着谈了很长时间,地上的雪积了很深。郭元振连脚都没移动,但乌质勒年高体弱,耐不住严寒,在这次会面之后就死去了。乌质勒的儿子娑葛聚集军队,打算进攻郭元振,郭元振的副使、御名中丞解琬得知这一消息后,劝郭元振趁着黑夜逃离此地,郭元振说:“我以诚心对待他们,又有什么可以怀疑和害怕的呢!再说我们这些人都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就算是想逃走,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于是十分镇静地躺在床上。第二天早上,郭元振来到乌质勒的牙帐吊唁,放声痛哭,悲伤,乌质勒的儿子娑葛被郭无振的义气所感动,便又像以前那样善待他。戊戌日,唐中宗册命娑葛承袭鹿州都督、怀德王。
2、元振新报道刘晏,曹州南华人,天资聪颖,才华横溢。他来到长安以后,京师的王公百官都听说秘书省来了个神童,纷纷前来探寻,找他说话,半讨教半测试,刘晏总是随机应答,不卑不亢,一时间名声大噪,号为“神童”。而刘晏呢,他利用在秘书省当差的时机,饱读诗书,增长知识,为他以后治理国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玄宗天宝年间,刘晏接任了夏县县令,他并不督促老百姓交纳赋税,这种不苛严的作法却收到了苛严作法也收不到的效果,老百姓反倒感恩戴德,主动按时交纳赋税。他也应“贤良方正”的考试,补上了温县县令。不论在哪里做官,也不论官职大小,刘晏总是廉洁奉公,体察民情,注意扶持生产,减轻百姓负担,到处都留下了他为百姓做好事、做实事的身影。唐玄宗天宝年间,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安史之乱爆发,华北大片国土沦陷,玄宗逃往四川,太子李亨在灵武继位,是为唐肃宗。此时,刘晏避乱逃到襄阳。襄阳的当权者也是玄宗的儿子,名李璘,他也乘乱招兵买马,网罗人才,借以扩张自己的势力,刘晏这种人才自然逃不过他的视线。不想刘晏却拒绝了,相反,他接受了李亨的任命,去吴郡任度支郎中,管理江淮一带的租赋。他写信给房绾说:“现在的王子王孙平日生活在深宫之中,如果掌管国家大事,指望他们像齐桓公、晋文公那样建功立业,太不现实了。”刘晏刚到吴郡,李璘就以“东巡”为名领兵东下,公开叛乱了。当时的江南采访使兼吴郡太守言让刘晏去余杭。不久言也兵败退到余杭,刘晏向他陈述了防守计划,发动义兵加强防守工事。李璘听说刘晏早有准备,便改道晋陵往西去了,结果兵败身死。这一段经历和功劳,他始终不向别人提及。后来,肃宗调刘晏任彭原太守,又改官陇、华两州刺史,接着调任为河南尹。当时,洛阳为安史乱军史朝义占据,刘晏只得把治所从洛阳迁到长水,不久他就升官任御史中丞,度支、盐铁、铸钱等使。原来的京兆尹郑叙清、李齐扬因残暴过度而被免职,刘晏又兼了京兆尹的职务。京兆尹是主管都城长安的行政长官,既是显要职务,又颇为难当。刘晏只是掌握大局,不在琐碎的事情上斤斤计较。即使这样,他也没能躲过官场的险恶。适逢司农卿严庄下狱,审问追究当然是京兆尹分内的事,不想严庄出狱以后记恨刘晏,在皇帝面前告状说刘晏泄露朝廷机密,加上当时的宰相萧华也嫉妒他,这样刘晏就在劫难逃了,他被贬为通州刺史。刘晏在通州干了半年,萧宗就死了,太子李豫继位,是为唐代宗。代宗又把刘晏调回任京兆尹,兼任户部侍郎,领度支、盐铁、转运、铸钱、租庸使。他把户部侍郎一职让给了颜真卿,自己改官国子祭酒,后来又把京兆尹让给严武,他改任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掌宰相之权,度支等使职务照旧。他由于和程元振关系不错,元振垮台后,刘晏也受到牵连,被罢免为太子宾客。不过这次还好,他马上又进官御史大夫,领东都、河南、江淮转运、租庸、盐铁、常平使,全面负责河南直到江淮的财政事务,这才真正使他得以全面负责国家的财政,充分显现才能。#元振简介#
3、元振简介资料我族自江西吉安泰和县马市镇蜀口洲至广西发展起步的第一人,欧公讳名“元振”,即欧元振。
4、元振现实说到七小福,估计很多年轻人都叫不全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却塑造了香港动作影片的辉煌。七小福是七个同门师兄弟,他们的师傅是京剧名武生于占元。上个世纪60年代,于占元在香港开办中国戏剧研究学院,收了几位徒弟,这几位合称七小福。 很多人以为七小福只有七个人,其实不止。七小福成员共有14人,除了大家熟知的元龙、元楼、元彪、元奎、元华、元武、元泰之外,还有元德、元武、元俊、元泰、元振、元宝、元秋。至于大家熟知的成龙、洪金宝分别是元楼和元龙,元彪、元奎、元华的艺名一直沿用至今,元秋则是七小福中的女生,她是成龙的小师妹。七小福都曾先后步入演艺圈,但发展境况大不相同,元俊、元泰、元武几个在八十年代初期即销声匿迹;元振、元宝也只是混迹影坛,默默无闻;而洪金宝、成龙、元彪、元奎、元华、元德、元彬七人则成为当今香港影坛的赫赫人物。不过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也是从武替开始入行的,七小福几位都曾做过武替,并在华语动作电影上各有贡献。但大家对当年那段武替的时光回忆起来都格外的珍惜,那时候,能露出的只有背影,名字甚至都无法被记住,但就是这样,他们还是坚持了下来并有了今天的成就。现在,也依旧有很多武替、飞车替身在这个行业中打拼,希望所有人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元振简介#
5、元振终结局【苏辙史论小品欣赏•唐论】天下之变,常伏于其所偏重而不举之处,故内重则为内忧,外重则为外患。古者聚兵京师,外无强臣,天下之事,皆制于内。当此之时,谓之内重。内重之弊,奸臣内擅而外无所忌,匹夫横行于四海而莫之能禁,其乱不起于左右之大臣,则生于山林小民之英雄。故夫天下之重,不可使专在内也。古者诸侯大国,或数百里,兵足以战,食足以守,而其权足以生杀,然后能使四夷、盗贼之患不至于内,天子之大臣有所畏忌,而内患不作。当此之时,谓之外重。外重之弊,诸侯拥兵,而内无以制。由此观之,则天下之重,固不可使在内,而亦不可使在外也。自周之衰,齐、晋、秦、楚,绵地千里,内不胜于其外,以至于灭亡而不救。秦人患其外之已重而至于此也,于是收天下之兵而聚之关中,夷灭其城池,杀戮其豪杰,使天下之命皆制于天子。然至于二世之时,陈胜、吴广,大呼起兵,而郡县之吏,熟视而走,无敢谁何。赵高擅权于内,颐指如意,虽李斯为相,备五刑而死于道路。其子李由守三川,拥山河之固,而不敢校也。此二患者,皆始于外之不足而无有以制之也。至于汉兴,惩秦孤立之弊,乃大封侯王。而高帝之世,反者九起,其遗孽余烈。至于文景而为淮南、济北、吴、楚之乱。于是武帝分裂诸侯,以惩大国之祸,而其后百年之间,王莽遂得以奋其志于天下,而刘氏子孙无复龃龉。魏晋之世,乃益侵削诸侯,四方微弱,不复为乱,而朝廷之权臣、山林之匹夫,常为天下之大患。此数君者,其所以制其内外轻重之际,皆有以自取其乱而莫之或知也。夫天下之重,在内,则为内忧;在外,则为外患。而秦汉之间,不求其势之本末,而更相惩戒,以就一偏之利,故其祸循环无穷而不可解也。且夫天子之于天下,非如妇人孺子之爱其所有也。得天下而谨守之,不忍以分于人,此匹夫之所谓智也,而不知其无成者,未始不自不分始。故夫圣人将有所大定于天下,非外之有权臣,则不足以镇之也。而后世之君,乃欲去其爪牙,翦其股肱,而责其成功,亦已过矣。愚尝以为天下之势,内无重,则无以威外之强臣;外无重,则无以服内之大臣而绝奸民之心。此二者,其势相持而后成,而不可一轻者也。昔唐太宗既平天下,分四方之地,尽以沿边为节度府,而范阳、朔方之军,皆带甲十万,上足以制夷狄之难,下足以备匹夫之乱,内足以禁大臣之变。而其将帅之臣常不至于叛者,内有重兵之势,以预制之也。贞观之际,天下之兵八百余府,而在关中者五百,举天下之众,而后能当关中之半。然而朝廷之臣,亦不至于乘间衅以邀大利者,外有节度之权以破其心也。故外之节度,有周之诸侯外重之势,而易置从命,得以择其贤不肖之才。是以人君无征伐之劳,而天下无世臣暴虐之患。内之府兵,有秦之关中内重之势,而左右谨饬,莫敢为不义之行,是以上无逼夺之危,下无诛绝之祸。盖周之诸侯,内无府兵之威,故陷于逆乱而不能以自止。秦之关中,外无节度之援,故胁于大臣而不能以自立。有周秦之利,而无周秦之害。形格势禁,内之不敢为变,而外之不敢为乱,未有如唐制之得者也。而天下之士不究利害之本末,猥以成败之遗踪而论计之得失,徒见开元之后,强兵之将皆为天下之大患,而遂以太宗之制为猖狂不审之计。夫论天下,论其胜败之形,以定其法制之得失,则不若穷其所由胜败之处。盖天宝之际,府兵四出,萃于范阳。而德宗之世,禁兵皆戍赵、魏,是以禄山、朱泚得至于京师,而莫之能禁,一乱涂地,终于昭宗,而天下卒无宁岁。内之强臣,虽有辅国、元振、守澄、士良之徒,而卒不能制唐之命,诛王涯,杀贾餗,自以为威震四方,然刘从谏为之一言,则震慑自敛,不敢复肆。其后崔昌遐倚朱温之兵以诛宦官,去天下之监军,而无一人敢与抗者。由此观之,唐之衰,其弊在于外重。而外重之弊,起于府兵之在外,非所谓制之失,而后世之不用也。
6、元振实力一分钟唐史(937):你一个外国老头,谁拿你当回事?突骑施首领娑葛和部下阙啜忠节闹矛盾,安西军区司令郭元振提出一个方案:‘阙啜兵众寡弱,渐不能支。元振奏请追阙啜入朝宿卫,移其部落入于瓜、沙等州(甘肃酒泉、敦煌)安置,制从之。’郭元振总的思路是‘息事’。息事也有原则,阙啜忠节势力小,娑葛势力大,肯定要重视大的。当然小的也不是不管,郭元振提出,叫阙啜把部众带到唐朝边境避一避,本人则到京城安排个职务,相当于养起来。这样,一方面化解当前的摩擦,恢复局势稳定;另一方面,又保全了反对派,说不定将来能派上用场。本来这方案挺好,而且中央已经批准,但中间横插进一个人,导致形势突变。当时阙啜带着部众南下,走到播仙城(新疆且末)这个地方,碰上朝廷派来的一个将军叫周以悌,周以悌说了这么一番话:“国家有以高班厚秩待君者,以君统摄部落,下有兵众故也。今轻身入朝,是一老胡耳,在朝之人,谁复喜见?非唯官资难得,亦恐性命在人。今宰相有宗楚客、纪处讷,并专权用事,何不厚赂二公,请留不行。仍发安西兵并引吐蕃以击娑葛,求阿史那献为可汗以招十姓,使郭虔瓘往拔汗那征甲马以助军用。既得报仇,又得存其部落。如此,与入朝受制于人,岂复同也!”第一层意思:你有兵,朝廷才重视你,没兵了,不过一外国老头,谁拿你当回事?(更多文章,请关注本人‘大唐往事’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