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7月16日,苏联翻脸不认人,无情的单方面撕毁与中国的合作协定,撤走支援的专家,并要中国归还所欠下的350亿元巨债。当时中国正在开展原子弹的研制,苏联来了个釜底抽薪,苏联专家一走,赫鲁晓夫甚至得意的说:“搞原子弹,中国到头来连裤子都没得穿的。” 有的苏联专家说:“我们走了以后,你们中国就处于技术的真空,以后你们就该卖废铜烂铁了。”这些专家说得也是事实,因为早在一个星期前,位于兰州的铀浓缩厂的苏联专家就已离开。而这个生产原子弹关键材料铀-235的工厂,虽然勉强建起来了,但是苏联没有给设备安装关键原器件。这个原器件就是铀分离膜。苏联专家走的时候,扬言中国做不出被称之为“社会主义阵营安全的心脏”的分离膜,而没有分离元件,这些机器等于是一堆废品。怎么办?只能自力更生!毛主席亲自布置研制任务。 总理亲自挂帅抓这项工程。因为关系到原子弹的研制成功与否的关键。中央决定中国科学院上海冶金所来负责这项攻关。并且把全国各单位有关的科研人员和设备集中到上海冶金所组成专门研究室联合攻关。二机部副部长、原子能所所长钱三强亲自到上海冶金研究所布置任务。而接受这个艰巨任务的是上海治金所副所长吴自良。吴自良是美国匹兹堡卡内基理工学院博士,物理冶金学家。 他接到这个任务时,他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今后的生活将会发生巨大的改变。他从此要隐名埋姓,还要重新学习新的知识,他还会面临巨大的压力和挑战。但是,年过40的吴自良,为了祖国的繁荣富强,毅然接受了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虽然吴自良从未见过分离膜,但他对于研制出铀分离膜充满信心。这个铀分离膜既要有合理的空隙与分离功能,又要有足够的机械强度和经得起六氟化铀气体腐蚀的化学稳定性,在选料、制材和热处理方面都有极其特殊的要求。涉及到的领域包括粉末成型、压力加工、热处理、焊接、物理性能测量等环节。但是做这个工作,也是刀尖上跳舞。分离膜研制,对金属粉末的粒度要求细,这种粉末放在空气里,一氧化,就会自燃,而生成这种粉末的工艺,所产生的气体有很大毒性,人吸入过量,马上就致命。所以大家冒着生命危险在工作,但万一泄露出来怎么办?只好家想了个土办法:在实验室屋角挂一个鸟笼子,里面有一种特别的鸟。这种鸟对有毒气体敏感,一旦有微量泄露,人还没感觉到,鸟就不行了。吴自良先生曾说过一句话:“我们搞国防的要有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决心,把一生都贡献给国防建设事业!” 为了中国的原子弹,他都把自已的生命置之度外。为了完成这项任务,整整4年,他没有节假日,每天工作10多个小时,几乎没有离开过实验室。 经过团队无数次试验,终于确定了有关工艺的设备、工艺和参数。到了1963年,对技术路线进行了优选决策,制成了合乎要求的分离元件。焊接成型也是当时的一个大难题。因为那个时期能生产供应的焊头材料性能较差,达不到甲种分离膜焊接工艺的要求。还好研究员邹世昌曾研究出一种高强度、高电导、热稳定的铜合金新材料。将这一材料加工成焊接电极,使用效果好,为甲种铀分离膜的研制成功铲平了一大障碍。1963年年底,经过4年的努力奋斗下,冶金所的研制铀分离膜工作取得可喜的成绩,冶金所满怀喜悦地向中央报告:“心脏”被攻克,能在中等规模的工厂批量生产,造价仅为原来估算的黄金价格的1%。中国成为世界上除了美、英、苏以外第四个独立掌握浓度铀生产技术的国家。1964年10月16日,中国西北的罗布泊上爆炸了第一颗原子弹。(来源:蓝鲸铲史官)
2、邹世昌的妈妈太仓距今已有4500多年历史。早在元明时期,太仓就是重要的海港和商埠,史称“六国码头”,明代著名航海家郑和七下西洋由此扬帆起锚,丰厚的文化底蕴孕育了举不胜举的名人,仅宋元明清考取进士者多至314人。明清有“后七子”领袖王世贞,江左三大家之一“吴伟业”,“明四家”之一仇英,“娄东画派”领袖王时敏、王鉴、王原祁等。近现代有画家朱屺瞻,电影艺术家朱石麟,舞蹈艺术家吴晓邦,教育家陆宝忠、唐文治、俞庆棠,著名记者俞颂华,物理学家“中国的居里夫人”吴健雄,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朱棣文,以及唐孝威、邹世昌、黄胜年、吴建屏、杨胜利、唐孝炎、顾懋祥、龚知本、陆佑楣等11名两院院士。为继承弘扬娄东文化,給金太仓发展助力,现舉辦办民間征詩詞活動!以下任何一画面,結合太仓人文底藴和未來發展展开创作,形式不定:古体诗(古诗、楚辞、乐府诗、杂言、四言、五言、七言等)、近体诗、词、曲、新诗。经评审录用后,发证书并奖励,作品收藏太仓文化博物館!參加形式网上直接回复附联系方式或投稿邮箱:joylldz@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