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剧社团简介(评剧交流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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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2023-07-31 23:01:15 浏览
1、评剧交流活动

评剧与落子馆清康熙年间,侯家后出现了天津第一家坤书馆﹣﹣天合茶园。光绪年间,繁华地带逐渐向南转移,南市一带也相继出现了中华、华乐(后改聚华)、权乐、群英等坤书馆,号称"四大花部"。坤书馆俗称花茶馆,到此演唱的都是各妓院的妓女,叫作"唱手",她们演唱后不取任何报酬,其目的是借台展示自己,招徕嫖客。在这里她们不但要展示自己的才艺,还要做出各种风骚动作与台下观众眉目传情,不断"沟通"。她们演唱的除有京剧、梆子外,还有大鼓、十不闲、荡调、时调和莲花落等地方曲艺。唱手们坐在台上两边的条凳上,依次轮唱,园子的茶房高声报出唱手的花名、所在的妓馆与所唱曲目,唱手迈碎步走到台口的勾栏前手扶栏杆摆弄媚姿,然后才开唱。如果哪位观众相中了,散戏后自会到妓院中去寻其芳踪。所以说,坤书馆实际上是妓女们为自己做广告的场所。当时典型的是中华茶园,出入这里的多为官僚富商及其子弟,妓女们唱罢就去包厢陪客,与嫖客们的狎昵淫秽动作,同妓院并无二致。舞台前一副出自津城一位文人书写的对联,道出了这里的别致风景:好景目中收,观不尽麝月祥云,莺歌燕舞;春风怀内抱,领略些温香软玉,桂馥芬芳。平腔梆子在天津的异军突起,同时也震动了天津的各个坤书馆。坤书馆和唱手认识到唱落子是招徕观众的重要手段,于是坤书馆纷纷将落子艺人聘请进来,传授唱手演唱。坤书馆演出形式也随之发生变化,一般由什样杂耍开场,以落子攒底。由于女唱手的音色与表演比男旦更具吸引力,所以生意十分火爆。后来,一般的单个唱手的小段清唱已不能满足观众的欣赏要求,他们更希望看到唱手们也能分成各类角色,同时演出有故事情节的折子戏。所以,后来又发展到唱小戏、唱成本大戏。坤书馆也逐渐改为专演落子的"落子馆"。评剧的第一代演员花莲舫,李金顺以及早期著名的刘翠霞、白玉霜等,就是在落子馆里成长起来的。这批女艺人的出现,对日后评剧艺术的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带来了新的生机,可以说,天津的落子馆促进了评戏艺术的发展。1923年,成兆才、月明珠等在曼乐茶园演出,前清遗老吕海寰连续在此看了两个月的戏。一天他对成、月二人说:"你们的戏有评古论今之意,应在平字前面加一个言字,一来是与平剧(京剧曾称平剧)相区别,二来这评戏的叫法比叫落子、平腔梆子都好听。"他们听了,觉得此名既文雅又富寓意,于是就采纳了这一建议。从此,平腔梆子就正式定名为"评剧"(关于评剧来源还有其他说法)。1928年初,天津出现了专演评剧的中型戏园﹣﹣天乐戏园。在落子馆里,唱蹦蹦的不以段论,至多十几分钟就打鼓一次,作为敛钱的暗号,这时便有专管敛钱的人,端着笸箩向每位观众要钱。如此这般,落子馆一天可敛2000余枚铜子儿。早晚两场,所得钱数由园主与艺人按三七或二八分账。生意兴隆、进项丰富的,当推相声场和类似花茶馆的调棚,那里的唱法和敛财的方式与一般落子馆不尽相同,别有风味。但由于政府的限制,评剧当时只能局限在租界地演出,不能进入城厢地区。1928年9月,以芙蓉花、花云舫等为首的复盛评剧社,由安东来津,在法租界天福茶园演出时,因观众太多、园子规模太小,而于1929年8月移至第一舞台,打炮戏是《花为媒》,演出盛况空前,使当时在天津演出的京剧、河北梆子各班都望尘莫及。从此评戏取得了在中国管界演唱的权利。评剧以其锐不可当之势迅速风靡整个天津城,1932年3月,刘翠霞领班的山霞评剧社进入了向来以只接京角而著称的北洋戏院,而且包厢戏票卖到两块大洋,池座也有3角,刘翠霞被各新闻媒体誉为"评剧皇后"。这是向被雅流贤士不齿、"鄙俚技艺"的评剧的一次重大转折,为评剧发展史写下了光辉的一页。此后白玉霜又在电影《海棠红》中扮演角色,在全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评剧在逆境中生长、在逆境中前进,至20世纪三四十年代进入了全盛时期,并经久不衰。新中国成立前,各个剧种普遍萧条的情况下,唯有评戏仍轮流在天津的戏院中上演,在具有规模的24家戏院中竟有11家以演评戏为主。

2、评剧社团

喜欢云雷唱的京剧,评剧,并且跟着云雷学唱,说实话为弘扬传统文化,云雷功不可没,他每次演出都很诚恳的向观众朋友推荐戏曲界的名人大师及戏曲剧目,并且很谦虚的说自己只是学唱,让更多的人走进戏院,由此可见云雷的人品,也能让人鉴品一下某协会的德行,总之好好爱护云雷,支持云雷,也祝愿云雷新年快乐在新的一年大展宏图,万亊都顺心如意!

3、评剧社徽

剧院里,台上的戏曲表演,正如火如荼地进行。台下座无虚席 ,连走廊里都站满了观众。这在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旧时,民间有言,人生有三丑:乞丐,婊Zi,吹鼓手(包括一切街头艺人:唱戏的、杂耍的、说书的等),意思是这三种人的生活艰辛。解放后,国家对不少艺人冠以“人民艺术家”的称号。实际上,老一辈的艺术家们 ,真的都是德艺双馨的表率。但是每一次的社会动荡,艺术家们都没能幸免。黄婉秋(刘三姐的扮演者)被整疯,新凤霞(评剧大师)被整瘫,严凤英(黄梅戏大师)被整死……改革的春风吹遍祖国大地的时候,满街都是伴着金属敲击声的摇滚乐 ,还有唱得人心旌神荡流行歌曲。传统艺术受到冲击,很多的艺术剧院被迫解散,很多的艺术家被迫下海谋生。曾几何时,戏院里的演员比观众多;曾几何时,戏曲艺术家们,迫于生计上街摆摊,卖汤圆、卖炒面;曾几何时,艺术家们,不得不忍痛割爱改行唱流行歌曲……往事虽然不堪回首,但是,现在新一代的已经把“文化自信”提到了国家战略的高度。从幼儿到老人,爱好传统艺术的人越来越多。相声、小品、中国杂技;国学、国粹、非遗传承,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诗词、成语、书法、国画等在祖国的每一个角落,掀起来学习热、比赛热。单说戏曲,从幼儿园到小学、中学、大学都有戏曲社团,老年大学有戏曲专业课,民间有无数戏曲团队。人们在学习、欣赏戏曲的同时,也受到传统文化的熏陶,净化心灵,启迪智慧,同时,增强民族自豪感,增加文化自信。戏曲里有无数的民间故事,民间智慧,还有华美的戏曲服装,惊艳的戏曲歌词,婉转的戏曲唱腔。能够成为参与学习和表演的“戏子”,是多么幸运的。

4、评剧学生社团简介怎么写

评剧在天津是很有观众的。六十年代北辰区许多村里都有评剧团。天津评剧团的优秀演员也经常下乡助演。带动的村里人都会唱几句。还有河北梆子,也很普及。

5、评剧小组是什么

轻舞彩袖写芳华——记市政协委员梁荣的戏曲人生(上)作者:本溪市政协学宣文化文史委副主任 张丽华对于山城本溪的戏曲爱好者来说,梁荣的名字应该被大多数观众所熟知。在她从艺三十六年的时间里,一个个生动鲜活的经典角色伴随着婉转优美的唱腔韵律和细腻质朴的表演一次次走进观众的内心,成为山城本溪评剧舞台上一道道靓丽的风景。而在担任本溪市政协委员的七年时间里,她把繁荣传统戏曲文化作为目标和己任,在守正创新中坚持传承和发展,以对戏曲事业的执着信念和火热情怀履行着一名文艺界政协委员的职责和使命。作为与她一起从艺三十余载的舞台姐妹,我在和梁荣共同成长的岁月里亲身感受和见证了一名评剧演员对艺术的执着和追求。潜心求知,厚积薄发梁荣是国家一级演员,现任本溪市歌舞剧院副院长、本溪市戏剧家协会副主席。她师承著名评剧表演艺术家崔连润,工青衣。1987年,为了给青黄不接的本溪评剧事业输入“新鲜血液”,培养戏剧接班人,市文化局成立了本溪市职业文化艺术学校,面向全国招收学员,我和梁荣有幸被录取。从此,我们成了好同学、好姐妹。而在后来的演艺事业中,我们又成了好搭档、好同事。随着艺术造诣的日臻完善,我们相继成为了国家一级演员、本溪市政协委员。在艺校学戏三年时间里,对于初学戏曲的学员来讲,不管是喊嗓子、吊嗓子、练身训、练表情、毯子功、把子功、手绢功、水袖功等等,就看谁能吃苦,看谁的基础条件好。而梁荣则是天赋与勤奋兼具的好苗子。她的“爆发力”特别好,每次走“虎跳”“前后桥”“抢背”“下桌”等技巧,她都是第一个冲上前,给大家“打样”。每做一个技巧动作,老师都要用竹藤棍挑一下,如果动作慢了,就会被老师挑上,留下一道紫色的印迹。而梁荣的腿上从来没有留下过竹藤挑过的紫印。1990年艺校毕业后,梁荣被本溪市评剧团录取。农村长大的她憨厚老实,纯朴善良,从不嫉妒别人演主演的风光,也并不在意自己演配角的戏份少。伴舞、群演、搬道具、装卸台,她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挑肥拣瘦,像个假小子似地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旦给她一个主演的机会,她就会格外重视、珍惜,认真研究揣摩人物。有一次,剧团安排她演评剧《白蛇传》“断桥”一折戏,这折戏动作繁多、唱腔板式复杂、人物内心层次极具张力,动作、眼神、表情、台词、唱腔都要有机融为一体,手眼身法步必须配合到位,难度大。为了演好白素贞这个人物,梁荣日思夜想,煞费苦心,白天排练累一天,下班回家即便是做饭、擦地时都要走着小台步;经常睡到半夜突然想起一个新动作,马上就爬起来对着镜子反复做几遍,还让爱人也起来给她当观众、提意见。经过梁荣的刻苦努力,她把白素贞这个人物塑造得细腻灵动、栩栩如生。1997年,剧团排演大型古装评剧《茶瓶计》,梁荣在剧中扮演小姐龚秀英,这是梁荣演出的第一部大戏,她到处搜寻相关资料,揣摩“大家闺秀”的人物心理、举手投足的表达方式,认真研究唱腔和动作,在排练场反复练习、磨合,寻找符合人物的契合点,探寻更适合人物塑造的有效途径。经过努力,梁荣把龚秀英这个戏剧人物塑造得温婉动人、惹人怜爱、得体,我师父著名评剧表演艺术家花淑兰对梁荣的表演很满意,夸赞她悟性高、演得传神。后来,花老还邀请梁荣去家中作客,向她传授演技。《茶瓶计》一剧先后在沈阳和本溪演出二十余场,得到了省市领导、同行和观众们的一致好评。作为戏曲演员,文化惠民演出是必不可少的,每年在文化惠民演出前,都要排练大量的文艺节目供老百姓挑选。在农村,每场演出结束后,老百姓都要求加演。有一年夏天,剧团在本溪县花岭村演出,《茶瓶计》演出刚结束,就有老百姓要求“再来一个”,而且要求具体,要点唱评剧《花为媒》。不凑巧,我们还真没有排练这一折戏,梁荣我俩一对眼神,我说:“我演阮妈吧?!”梁荣说:“行!”于是,乐队音乐响起,“阮妈妈,带路啊!”我俩竟然在没有排练过的情况下,靠着对这折戏的基本印象给演下来了,赢得了观众的热烈鼓掌。我俩退到台下相视而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因为紧张,汗出得特别多,脸上的油彩妆都成了一条一道的花脸了。我说:“这观众真是热情啊!”梁荣说:“这是观众对我们的突击考试啊!”#评剧社团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