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恕简介(杜恕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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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杜恕小说

节录李商隐《上河东公第二启》清 —钱大昕(1728-1804)字晓征,又字及之,号辛楣,晚年自署竹汀居士,江苏太仓州嘉定县望仙桥河东宅(今属上海市嘉定区望新乡)人。清代史学家、文学家、教育家,乾嘉学派代表人物。被誉为“中国十八世纪为渊博和专精的学术大师”。轴 纸本 隶书纵199.9厘米横94厘米杜恕《家事戒称张阁》清—桂馥(1736-1805)字未谷,一字东卉,号雩门,别号萧然山外史,桂馥晚称老苔,一号渎井,又自刻印曰渎井复民。山东曲阜人。清代书法家,训诂学家、篆刻家。轴 纸本 隶书纵27.3厘米横20.5厘米图片摄于 博物院

2、杜恕年龄

出自南北朝刘绘的《咏萍》可怜池内萍,葐蒀紫复青。巧随浪开合,能逐水低平。微根无所缀,细叶讵须茎?飘泊终难测,留连如有情。译文那惹人怜爱的池中的浮萍,生长茂盛而背紫又面青。巧妙地在波浪中开开合合,从容地在追逐水中沉升。微小的根须无法连缀水底,叶片小得不用茎来支撑。转徙无定而不知飘向何方,在水上留连如对人有情。注释萍:浮萍,又称青萍。可怜:可爱。葐蒀(pén yūn):同“氛氲”,形容池中之萍繁盛。浪:指水波。开合:聚散。低平:犹言沉浮。讵(jù):岂。创作背景内容上,此诗写了浮萍的姿色与动静之态,大概是诗人为表达对浮萍的同情与怜悯而创作的,具体创作时间不详。关于此诗作者,一说是刘绘,一说是吴均,一般据逯钦立辑校的《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作刘绘。鉴赏浮萍给人们的印象,似乎总有一种随水现荡的不安定感。所谓“停不安处,行无定轨”,在怀才不遇的诗人眼中,便往往成了身世飘泊的象征物。但倘若是在阳光璀璨的晴日,心境又畅悦无翳,再伫立池边观赏那清波绿萍,人们就会发现:浮萍也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美好风神。建安诗人曹丕《秋胡行》(其二),就歌咏过它“寄身清波,随风靡倾”的倩姿;晋人夏侯湛,也赞叹过它“散圆叶以舒形,发翠绿以含缥”的容色(《浮萍赋》)。在“词美英净”的永明诗人刘绘笔下,它又是怎样一种风情?刘绘咏萍的开笔,便沾满了喜悦、赞美之情:“可怜池内萍,葐蒀紫复青。”“可怜”即“可爱”。不过,在“可爱”之中,似乎还含有几分惹人怜顾的柔弱之态。这便使诗人笔下的池萍,增添了某种情感色彩。“葐蒀”亦作“氛氲”,本为烟气纷纭之貌。这里用来为浮萍着色,表现青中带紫的萍叶,在清波澹淡之中,恍有青紫之气升腾,可以说是把色彩写活了。接着的“巧随浪开合,能逐水低平”两句,则进一步表现浮萍的动态之美。“池”中自然不会有沸涌翻滚的大浪;这“浪”之轻细,当如风中之花的绽放和收合一样几无声息。而绿萍,就站在这样的细浪轻波上飘舞,身姿何其轻巧!当池波终于静息之时,浮萍则轻轻从水波高处滑行而下,转眼间已在一平如镜的水面上凝立,又显得何等娴雅。这两句描摹浮萍在水中飘、立、动、静之态,简直如翩翩少女的轻巧舞姿,表现了极为动人的韵致。浮萍在诗人眼中,似乎一度幻作了飘舞于水波之上的绿衣少女。但当诗人从幻觉中清醒,它便又成了静浮于水面的绿萍。人们常常遗憾于浮萍的“无根”,似乎嫌它“轻浮”了些;而且叶圆而细小,又无清莲那婷婷直立的叶茎,当然更显得缺少“操守”了。故夏侯湛在赞叹之余,又有“浮轻善移,势危易荡”之语,隐隐表达了对它的贬斥之意。至于杜恕《笃论》,对它就更不客气了:“夫萍与菱之浮,相似也。菱植根,萍随波。是以尧舜叹巧言乱德,仲尼恶紫之夺朱”——如此抑萍而扬菱,小小的浮萍,简直就成了“乱德”之小人。刘绘对于前人的这类非议,大约并不赞同。故接着两句,似乎是在为浮萍鸣不平了:“微根无所缀,细叶讵须茎?”意思是说:浮萍看似“无根”,其实还是有根的呵,只是因为太微小,你叫它怎样连缀池底?萍之无茎,好像是一种缺憾;但对它自身来说,那萍叶本就细小,又何须非得有茎?这两句做的是“翻案”文章,但妙在不露声色,正与全诗清淡秀蕴的基调相谐。读者从中听到的,只是一声饱含怜惜之情的轻微叹息。后的结句,正顺着诗人的这一怜惜之情,又将眼前的浮萍幻化了:“飘泊终难测,留连如有情。”这美好的浮萍,正如孤身无依的少女,其飘泊不定的前途,是很难预测的。而今,她就在诗人身边留连、徘徊,充满了依依之情,仿佛在诉说不忍离去的思念,抑或是飘迹无踪的凄苦。此情此景,与前文“巧随浪开合,能逐水低平”的美丽轻巧形象,交相叠合,不免令读者对这楚楚可人的绿萍,油然生出深切的爱怜和忧悯。而诗人则似乎是在用整个身心呼唤:可爱又可怜的浮萍,再莫要过那飘泊难测的生涯!请就在这清波绿池之中,寄托你风姿美好的青春。与同时代的诗人谢朓、范云、沈约相比,刘绘所擅长的是文辞。“至于五言之作,几乎尺有所短”(钟嵘《诗品》评王融、刘绘语)。往往辞采稍丽而情致嫌浅。故在当时,刘绘虽称“后进领袖”、“丽雅有风”(《南史》),而传世诗作却不多。不过,当其感受真切之时,笔端亦有深情蕴蓄。这首《咏萍诗》,于动、静、真、幻之中,写浮萍楚楚可怜之态。清逸秀出,摇曳生情,不失为一首颇具情趣的咏物好诗。刘绘刘绘(458-502)字士章,彭城(今江苏徐州)人。聪警有文义,善隶书。齐高帝以为录事典笔翰,为大司马从事中郎。中兴二年,卒。年四十五。绘撰《能书人名》,自云善飞白,言论之际,颇好矜诩。#杜恕简介#

3、杜恕是哪里人

三国有位奇特的怪人,他所做之事出人意表、所说之话每料必中,连司马懿都特地派人前去查看,鲁迅先生称之为“蜗牛庐者”。这人名叫焦先,字孝然,乃是河东人。东汉末年,黄巾贼肆虐,中原大地兵荒马乱、饿殍遍野。20多岁的焦先时常接济年纪较小的同郡人侯武阳。为躲避战乱,焦先一家人带着侯武阳背井离乡,跑到扬州。焦先还在这里娶了个妻子。建安初年,侯武阳回到山西落户,而焦先则到陕地定居。到了建安16年,马超与韩遂等西凉诸侯反叛曹操,关中大乱,百姓死伤不计其数。焦先在战乱中失去了父母、兄弟、妻子和子女,成为孤家寡人,因此大彻大悟,不再拘泥于世俗眼光。焦先独自游走于山川河岸之间,吃的是白石等草木植物,喝的是林中泉水。焦先结草为庐,不设床铺草席,睡觉便是以地为床、以天为被,终日赤身光体,不着片衣,披头散发,光着脚丫。久而久之,焦先浑身上下皆是泥垢,宛如野人。每到冬天,焦先便升起篝火取暖,喃喃自语。县令朱南偶遇焦先,还以为是逃兵,便准备派人抓捕。按照当时的曹魏律法,逃兵被捕后就得处决,侯武阳连忙扯谎:“他的精神有些问题,不是逃兵!”,这才救了焦先一命。侯武阳帮他办理了户籍,又怕他饿死,每天派人给他送来廪米五升。后来县里发生瘟疫,很多人丧生,无人敢碰触尸体,县令便让焦先来掩埋。焦先没有拒绝,笑嘻嘻地处理好一切,却因此被县中孩童所轻贱,但焦先也不恼怒。焦先孤苦伶仃、放浪形骸,却始终保持着美好的品德,遵纪守法,从不违矩越礼。侯武阳死后,焦先没了廪米。他走在田野之间,只捡地上的落穗,不碰还在麦苗上的大穗;外出碰到妇人,则立刻隐匿起来,等到她们离开才出现。焦先还经常采摘焚煮白石,将之分予众人食用。他每天入山砍柴,将柴火送给村里人,一天一户,周而复始。焦先送柴时总是将柴火放在门口,转身就走。偶尔遇见这家的主人,主人都会将他请进屋里,共同饮食。焦先也不拒绝,径直坐下,一言不发,吃完便走。焦先数日才吃一顿饭,也曾多日未进一米。如果实在饿得厉害,焦先便会帮人打打短工,但分文未取,只吃些饭食。人们要多给他衣服、食物,焦先碰都不碰。河东太守杜恕拿着华美的衣服来迎接他,焦先对他理都不理。渐渐地,村民们习惯了这个举止怪异的隐士,发现从未听焦先说过只言片语,即便情况危急,焦先也未曾开口。焦先偶尔开口说话,都是语出惊人。有人曾问他为什么要躲着众人,焦先回答:“草茅之人,与狐兔同群。”意思就是他已经如野兽一般,自然要尽量避开人类。在曹叡的太和青龙年间,焦先拄着木杖准备从黄河水浅的位置渡河。但河水突然泛涨,众人便听到他说:“还不行,还未到时候!”议郎董经也是河东人,听说了焦先的事迹,特地偷偷跑来见他。董经与焦先并不认识,但董经故意揪住焦先的白胡子,用乡音假装他的老朋友说:“阿先,好久不见!还记得当初我们一同躲避白波贼吗?”企图以此从焦先口中套出话来。焦先盯着董经看了很久,一言不发。董经知道他曾受侯武阳大恩,便说:“你还记得侯武阳吗?”焦先这才悠悠地回答:“我已经报答过他了!”董经又多番挑逗,焦先皆闭口不言。董经只好悻悻离去。后来司马懿也听说了,又指派即将担任太守的董经路过时瞧瞧。这次焦先从头到尾都没说话,董经却认为他是出不世的大贤。嘉平三年,贾诩之子贾穆担任河东太守,路过焦先草庐。焦先虽对贾穆行礼,却不与他说话,也不吃东西。贾穆着急道:“朝廷派我来探望先生,我请您吃饭,您不愿吃,我与您说话,您不搭理我。既然您不把我当作君子对待,我只好离开了!”焦先这才反问了一句:“有这么一回事吗?”便又不开口。嘉平四年,魏国趁孙权去世而兵分三路,大举伐吴。有人问焦先战况会如何发展,焦先没有回应,只作歌一首:“祝衄祝衄,非鱼非肉,更相追逐,本心为当杀牂羊,更杀其羖䍽历邪!”众人不解其意,直到魏军惨败而归,才有人解释焦先歌词中的“牂羊”是指吴国,“羖䍽历”是指魏国,意思就是原本要攻打吴国,反而是魏国大败。众人恍然大悟,都称赞焦先料事如神。之后,山火点着了焦先的草庐,焦先只能露宿郊外。又遇上冬日大雪,焦先光着身子躺在雪地之中,众人都担心他死了,上前一看,却见他面色红润,呼吸均匀,如同在盛夏醉卧。一年多后,焦先病故,享年89岁,也有传说他活了170岁。皇甫谧称赞焦先:“弃荣味,释衣服,离室宅,绝亲戚,闭口不言,旷然以天地为栋宇,闇然合至道之前,出群形之表,入玄寂之幽,一世之人不足以挂其意,四海之广不能以回其顾,妙乎与夫三皇之先者同矣。”他是自三皇五帝以来,头一位隐士大贤。鲁迅先生在《二心集》的序言中说,焦先是三国的“蜗牛庐者”,是因为他在军阀混战、任意杀掠之下而变得麻木不仁,才“隐逸”避世。对此,大伙儿怎么看呢?素材来源:白泽述异

4、杜恕

三国时代的躬耕现象小谈民间对诸葛亮的神化,导致大家觉得躬耕是一件神圣的事。其实三国乱世,躬耕垄亩之人还是挺多的。原因也很简单,古代农业就是一切经济活动的中心。这些名门望族能当官的时候当官,不当官的时候就会去种地,跟现代人不做官就经商一个道理。只是在乱世之中,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种地,有点难度。现在我们梳理下除诸葛亮以外的三国时代的躬耕者吧,排名以影响力大小来分。一:躬耕以养父母的田畴这位知晓边事的大名士,深受刘虞器重。公孙瓒杀刘虞后,碍于田畴的名气不敢杀他,只能放走田畴。田畴就带着宗族朋友找了一个深山中的平地躬耕。不仅如此,田畴能力够强,百姓依附的有五千余家。他立法律、兴教育,威名远播,甚至乌丸、鲜卑都来贡献。田畴不仅看不起公孙瓒,也看不起袁绍,终等来了曹老板,跟着曹老板对乌丸武力输出一波,维护了边疆的稳定,是一个有能力的人。有意思的是他虽然跟着曹老板打乌丸,但却一直不接受曹老板的封赏,只当了一个议郎。田畴躬耕的地方是汉右北平郡徐无县的深山,大致是现在河北遵化到迁西一带。具体位置就不清楚了,不知道当地有没有相关的记载。二:躬耕守节的司马芝他是温县人,司马懿的族兄,北方大乱的时候带着母亲到南方躬耕。直到曹操平定荆州后才随曹军回到北方,后来做过大理政、大司农。其政务水平还是挺高的。我看过一个网文说司马芝在鲁阳躬耕。我想不可能啊,鲁阳经袁术祸害之后,一直是乱世,怎么可能躬耕呢。仔细看他的证据,发现他是把司马芝鲁阳遇盗贼的事,当成了躬耕地所在。其实原文中是:遂得免害,以鹿车推载母。居南方十余年,躬耕守节。司马芝在鲁阳遇贼,成功脱险之后,还是用鹿车推着母亲去了南方。虽然他的传记并没有说明躬耕的地方,但是在刘表的势力范围内。看裴潜传记中说裴潜与司马芝、王粲一起讨论过刘表非名主,之后王粲留在襄阳,但裴潜去了长沙。所以司马芝大概率跟诸葛亮一样在襄阳附近躬耕。那有没有可能跟裴潜一样去了长沙,但陈寿没说呢?有可能。三、耕种山阿的常林此人跟司马芝是老乡,因为与太守王匡有过节,跑到上d耕种山阿,这里有原河间太守陈延的壁堡可做依托。这是乱世之中常见的堡垒。闲时出来耕种,打仗时就躲进堡垒,当然遇到强攻也不能玩命死磕,交点钱粮买个平安也是常用的事。常林依附陈延之后,协助陈延抵抗张杨的围攻达六十多日,成功保住了堡垒。关于壁堡与军队的关系,祖逖的经历更典型,有兴趣的可以查查。常林有传,但其政治生涯似乎很平淡,但作为河内耆旧,司马懿的前辈,司马懿每次见到常林都要行拜见礼。对此常林心知肚明,这是司马懿拿我当吉祥物,标榜自己尊崇礼法呢。常林也坦然受之,活到八十三岁才去世。四、躬自垦田的钟离牧他是会稽县人,在永兴县躬耕,种稻二十余亩,免费提供给乡民食用。可能是来取稻子的人太多,以至于县长把老百姓抓走了。种离牧亲自向县长解释,才把老百姓放了。有意思的是县长抓人的理由是:钟离牧效法先贤,给百姓散粮,没问题。但我作为县长,要教老百姓以法行事,不要侵占别人财力。终老百姓是放了,但再也没有人敢去拿种离牧的粮食,粮食放在道路上都没人敢取走。钟离牧的贤者之名很快传扬出去了。但我看到这里是满脸问号,这种结局似乎不太好啊。‘牧离牧终做了东吴的官,四处平定山民、夷民的叛乱,看起来丝毫不迂腐,反而是精明干练。四、躬耕乐道的胡昭此人就更有意思了,他不仅躬耕,而且他字孔明,和司马懿关系很好。杜畿的儿子杜恕曾经拜访过胡昭,对其相当尊重。看杜恕的年纪,其儿童时代应该是在襄阳生活过,有可能见过诸葛孔明,至少是对诸葛孔明的大名很熟悉吧。这么看胡昭和诸葛亮的重叠元素是不是有点多。不知道司马仲达在对阵诸葛孔明的时候,是不是时常想起诸葛孔明这个朋友。胡昭也并非浪得虚名,他是大书法家,跟钟繇齐名,是一个真正的隐士,袁绍、曹操征辟他,他都不应征。只是曹操征辟他的时候,他去见了曹操,表明态度,然后到陆浑县的山中躬耕,估计是住得近点,让曹老板放心。胡昭选择的地方,应该是易守难攻的深山,因为陆浑孙狼叛乱的时候,陆浑县长都跑到胡昭这里避难来了。当然孙狼也表示胡昭是名士,我们不找他的麻烦,并没有来攻。终保全了很多百姓。五、躬耕以求其志的徴崇他是河南郡人,躬耕会稽,对易、春秋左氏传很有研究,兼善内术,和东吴的丞相步骘关系较好,当时东吴太子孙登都经常派人向其请教,由于没做官,事迹不多,七十二卒。还有几个躬耕者,算是和平时代吧,不在此列,如大魔王董卓辞官后,曾经归耕于野。不服诸葛亮的廖立被免官之后,也曾躬率妻子耕殖自守。所以,躬耕,并不鲜见。

5、杜恕哪里人

史海拾贝每到年终岁末,每个单位都面临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考核。考核办法往往是翻来覆去,难以敲定。涉及指标如何设置,权重如何分配,部门如何平衡等等,稍有不慎,就闹出一系列问题。其实,对官员的考核这个难题古已有之,不夸张的说,已经困扰了当政者几千年了。景初元年,魏国国君曹睿围绕对官员的选拔考核引发一番争议。魏明帝给吏部尚书卢毓说,选拔官员不要徒有虚名。卢毓说徒名虽不能选出奇才但也不至于选出怪人。现在对官员考核废驰,晋升罢职没有真实凭据,全凭人们的口头毁誉。明帝觉得有理,下诏制订考核办法。散骑常侍刘邵便制订了一个七十二条的《都官考课法》,交大家讨论。司隶校尉崔林说:周朝对官吏的考核很具体,但后还是废弛了,可见考核办法再严密,也无法与实际完全吻合。只要大臣们能勤勉尽职,为下级作出榜样,各级官员谁还敢懈怠呢!所以考核办法不重要。黄门侍郎杜恕说,官员考核确实重要,但六代以来未见具体考核办法传世,七位圣君也不见考核条例遗后。所以我认为考核办法宜粗不宜细,越详细越难实施。司空掾傅嘏说,选拔官员,明确责任是根本,督查考核是细末。不抓官员任用而抓考核是舍本逐末。争来争去,久议不决,后只好搁置下来。仔细想想,这些观点至今人们还在争论中。

6、杜恕字号

三国进文庙与武庙的军事家杜预为何被后世诟言??杜预,公元222年-285年初,字元凯,京兆郡杜陵县(今陕西西安)人,中国魏晋时期军事家、经学家、律学家,曹魏散骑常侍杜恕之子。杜预耽思经籍,博学多通,多有建树,时誉为“杜武库”。他与张斐对《晋律》的注解,在当时有“张杜律”之称。其所撰的《春秋左氏经传集解》考释严密,注解准确,其中不乏自己独立的见解和精辟的论述,是《左传》注解流传至今早的一种。他也是明朝之前一位同时进入文庙和武庙之人。杜预他从小博览群书,勤于著述,对经济、政治、历法、法律、数学、史学和工程等学科都有研究。他特别喜欢读《左传》,自称有“《左传》癖”。同时,杜预也明于国家兴废之道,常说:“立德是我无法企及的,立功立言差不多。之后,杜预反对天下安定就要废弃军备的观点,他认为“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在任职期间,始终没有放松部队的训练。杜预把荆州军队的防卫重点集中到了对付当地少数民族方面。杜预的政绩,受到了当地人民的赞扬,百姓称他为“杜父”,并歌颂说:“后世无叛由杜翁,孰识智名与勇功。公元285年初(太康五年闰十二月),杜预被征调到中央政府任司隶校尉,途中行至邓县,突然病故,终年六十三岁,司马炎甚为哀悼,追赠征南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谥成侯。贞观二十一年(647年),唐太宗诏令历代先贤先儒二十二人配享孔子,其中就包括杜预。建中三年(782年),追封古代名将六十四人,并为他们设庙享奠,杜预亦在其中。宣和五年(1123年),宋室依照唐代惯例,为古代名将设庙,七十二位名将中亦包括杜预。杜预是明朝之前一个同时进入文庙和武庙的历史人物,与孔子,姜尚等同名。杜预既是学术界巨头,又以军功扬名天下,确实很少见。不过,他只因说过一句话,被后世文人骂了一千多年。那是晋武帝泰始十年(274年,杨皇后病逝,在太子服丧的礼制上,杜预和其他大臣意见不一。按惯例,太子应该服丧三年,穿三年的丧服。杜预说:“古者天子、诸侯三年之丧,始同齐、斩,既葬除服,谅闇以居,心丧终制。”意思是,让太子葬礼上哭完,就可以脱去丧服,保持三年的“心丧”,即三年内注意言行举止就可以了。儒家的服丧礼制很复杂,不容易搞懂搞懂。杜预把“谅闇”解释成“心丧”,而多数古代学者认为那是服丧时居住的草庐,“有梁无柱,茅下垂地”。在西晋和后世朝代,都有很多学者指责杜预为迎合晋武帝的意图,故意曲解经义,是狡辩。明末清初的大学者王夫之却认为,杜预想让太子缩短服丧期,信口开河,哪里像个儒者,简直是“野人之言”。晋武帝却采纳他的意见,严重破坏了礼教,只把礼义放在心里,却不付诸行动,是荒谬的。他举例说,如果一个人声称敬爱父亲,却不尽孝道,这符合人子之礼吗?指责杜预不仁、传播“歪理邪说”,贻害不浅。由此而论,古代极重礼教,杜预作为经学泰斗,讲话不严谨,被后世儒者指责是难免的。随着时间的发展,我们不应该停止眼前,应该向前看,摒弃陈节旧俗,推陈出新,提高思想文化与觉悟,站在更高的角度去理解,感受。

7、杜恕读音

汉代言孝重在《孝经》,晋言孝则重在《礼记》,“家国同构”的大文化背景之下,言“孝”的根本目的必然是“忠”这个概念,这个是无需质疑的。“忠”与“孝”的矛盾,在魏时即有,曹丕曾与名士邴原论一丸药当“与君邪?”还是“与父邪?”,这个问题其实是在呈现一个时代性极强的“政治困境”。即:皇权本身是以儒家礼秩来彰显的,汉魏之际长年的天灾、叛乱、割据,社会动荡使皇权势微,威严扫地,尊尊下降,亲亲彰显。魏、晋将儒术主轴逐渐倾向到《礼记》,《礼记》的核心道德理想是什么呢?是“天下一家”、“天下为公”,每个作为个体的小家族“各亲其子,货力为己”,然后向中央这个“公”发力,这个在强调公、私之别,公的概念远远大于每个私,为公是一种荣誉。这就是《学记》中所谓“化民成俗”的作用。程漪这三公属在郑、王礼学辩丧制的时候就和司马炎说夫礼,国之大典,兆民所日用,岂可二哉,就是在提醒司马炎不要为了形式破坏内核。荀顗所撰《五礼》在晋则被称为革命以垂统,帝王之美事。东汉的《孝经》则是说全天下都是一个“大私”,皇帝等于万民的父亲。夫孝,天之经,地之义,民之行也。你在“小私”里要孝顺生父,在“大私”里则要孝顺皇帝这个君父,事君不忠非孝也,士子对“天下大家”有高度的关注,时常处于“处士横议”的激昂状态,这是内核。所以汉代《孝经》是五经之阶梯,成一时风气,确立人文人格,道统与政统合一,甚至衍生出“二重君主观念”这种极端产物。(当然,汉晋测重点不同不代表汉就没有公私概念,不重礼,晋就不言君父之重了,是主导和切入点不同,实际上古代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公私之分)这就是德治与礼治的分途,实际上这种分途在魏时即有讨论,甘露元年高贵乡公至太学,命讲《礼记》,论德治、礼治之别,化有薄厚,主有优劣。更早的建安七子之徐干还提出了“法象”概念,盛德君子为天下表率,万民效法,而欲达“法象”,需先习诸礼,其尊其庄。让无爵禄之人也能万民怀之,无刑罚而万民畏之,德以礼宣。高堂隆也说至治之美事,不朽之贵业,九域之内,可揖让而治。杜恕作《体论》扬礼为万物之体,得之无有不善。所以西晋在不停地强调孝,强调孝的背后,就是让你为私之后为公,为公即是忠,司马炎在推复“三年心丧”的时候就强调:我本诸生家,传礼来久。这种本是强调孝事的推议反而受到了一些有大孝之名的重臣质疑,如何曾、荀顗、王详等,即德与礼的歧点,但杜预说废丧是“汉文轻典”,羊祜甚至说汉文帝的革除三年心丧是“毁伤礼仪”的行为(当然,羊祜还是针对实际情况提出了意见)已足够说明问题,司马炎受众人反对依然要实行推复,即是因为丧礼是五礼之重,而丧礼之重,首在丧服,如果这个不能推行,后面的改革也就无从谈起了。后:为一家之言,仅供参考,这只是一种思路,不代表其为历史之真相#杜恕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