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本贞简介(汪本贞生平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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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2023-08-02 04:47:53 浏览
1、汪本贞生平简介

转:裘盛戎收徒的故事(一)—在梨园界有着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诸如演员与琴师的关系,内行与票友的关系,演员与观众的关系,主演与一般演员的关系,这一行当与那一行当的关系,这派与那派的关系等等,此外就是还有个师徒关系。师徒是一种很重要的关系,维系好这样的关系有利于人才的培养,有利于表演艺术经验的承传,有时也有利于流派艺术影响的扩大。所以,著名的京剧演员大都收徒,年轻演员要想求得深造也大都要拜师。不过,要成为一个好的师父那就既要拿出真正的诚心来对待徒弟,又要肯于和善于把“真玩艺儿”传给徒弟。要做到这些并不容易,并不是每个师父都能做到的。出人意料裘盛戎从二十几岁起就开始收徒,他的徒弟大致可分为两批,一批是在三十年代、四十年代收的弟子,另一批是在五十年代、六十年代收的弟子。正如裘少戎在八十年代所写《回忆我的父亲》一文中所说的:“他(指裘盛戎)一生收了三十多名徒弟,如山东省京剧团的方荣翔、中国京剧院的吴玉璋、北京实验京剧团的孟俊泉、北京京剧院的张韵斌、郝庆海、上海京剧院的王正屏、、北京戏曲学校的夏韵龙、青岛市京剧团的钳韵宏、北京风雷京剧团的杨博森等,都是在他的亲切耐心的教导下,成长起来的比较有成就的演员。”难能可贵的是,裘盛戎不仅是位出类拔萃的好演员,还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师父。他在向裘门弟子传道、授业、解惑的过程中,奉献出了一颗赤诚而睿智的心。五十年代末至六十年代初这几年是裘盛戎的艺术事业蓬勃发展的时期,他连续不断地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新戏,还参加了如前文所述的与周信芳合演《打严嵩》、与高盛麟合演《连环套》这类有纪念意义的演出活动,而且收了一些年轻有为的弟子,可谓裘门裘艺一派兴旺景象。在一九六一这一年,有两件使裘盛戎心情振奋的事。一件事是收了一个在艺术上极有培养前途的弟子;另一件事是与著名老旦李多奎排演了一出新编古代题材戏《赤桑镇》。在《赤桑镇》这出戏中,裘盛戎不仅独辟蹊径地创造了花脸唱[二黄快三眼]的唱段,而且在这出唱工戏中的几个唱段中精雕细刻地运用了许多精湛的演唱技巧,从而使这出戏成为裘派艺术精品。在剧中裘盛戎饰包拯,李多奎饰包拯的嫂娘吴妙贞。这两位京剧名家在这出戏中紧密配合,各显神通,把这出花脸、老旦对儿戏的唱腔唱得和谐悦耳,精巧而完整。通过这次合作排演新戏,使李多奎这位资深的老演员对裘盛戎的艺术才能更加钦佩。他曾经先后与金少山、裘盛戎同台演出,他对照着谈自己的感受说:“甭瞧金三爷嗓门大,唱得冲(读去声),我绷足了调门,就能打个平手。盛戎可厉害,他唱得有味啊!我不能只拼‘字字黑’(指高亢的鸟声)呀!不然,他唱的是多年老花雕,我就成了兑水的二锅头了!”而李多奎对裘盛戎在《赤桑镇》中的演唱更是赞不绝口。《赤桑镇》是裘盛戎生前排演的后一个古代题材戏,也是他在排练过程中投入许多心血的一出戏。在《赤桑镇》经过创编唱腔而正式投入合乐的那一天,却发生了一件使人意料不到的事。戏曲评论家赵晓东先生在他的著作《京剧一知录》中把这件出人意料的事记述颇详,兹引录如下:《赤桑镇》合乐那天,北京京剧团的排练厅内,人位整齐,各司职守。名琴师李慕良等亲临现场,预备品头评足,提出意见;裘盛戎的琴师汪本贞,李多奎的琴师周文贵,月琴高文静等,各持乐器,如箭在弦,待命引发。全场人头攒动,都在等着一出名剧的诞生。一句“试唱开始”的命令发出,喧闹的排练场蓦地安静下来,只有一位老者身带怀表的走动声清晰可闻,“嘀嗒嘀嗒”,似在催促主角登台演唱。这时,只见裘盛戎严肃地走了出来,他用手一指身后,胸有成竹地说,“合乐由来唱。”一语未了,举座哗然。有纳闷的,有点头的,更多的是拭目以待。裘盛戎重复了一句:“由来唱!”惊呆了,他用目光询问着:“这么多的前辈,哪能轮到我来演唱?”裘盛戎狠狠地瞪了一眼——据统计,这是他们关系史上仅有的一次瞪眼——也用目光作答:“此时不上,更待何时?”一旁坐定的汪本贞知道裘盛戎的心思,他一边定弦,一边招呼:“多好的机会,卯上劲来吧!”兴奋而又紧张地走到大厅中间,轻嗽喉咙,引吭高歌:(欲知后亊看续二)

2、汪本贞后人现在怎么样了

我收藏的京胡大师尤继舜的磁带上海京剧院著名京胡演奏家尤继舜先生,一直被业内冠以“南尤北燕”的美誉,他和燕守平先生都是新中国培养起来的当代京胡演奏家的佼佼者,不但艺术水平卓越,而且一直多年扎根舞台,合作过的京剧名家不计其数,留下的音像资料也极多。中国唱片上海公司出版了大量尤继舜先生操琴的磁带,在此贴一些磁带、CD图片,欢迎大家补充或者评论,并把昆曲大师俞振飞先生为其专辑做的前言附后,祝尤继舜先生身体健康!尤继舜专辑前言(俞振飞)国家一级琴师尤继舜同志,是当前京剧舞台上一位享有盛誉的中年京胡演奏家。他幼年即随父亲尤象蓉先生学习京胡,后正式就学于江苏省戏曲学校,又曾拜京胡名家赵济羹先生为师。1966年毕业,不久调入上海京剧院,参加现代戏名作《智取威虎山》的创排,这出戏拍摄电影前后保留下的多种录音,其中京胡都是尤继舜同志演奏的。他还曾经得到王瑞芝、李慕良、钟世章、何顺信、汪本贞、沈玉才、卢文勤等京胡名家悉心指授,并有一个较长的时间为表演艺术家裘盛戎、李少春、李和曾等操琴吊嗓,收益很大。二十多年来,他有丰富的实践积累,曾为众多老中青著名演员演出、录音,录像进行伴奏,如中年的张学津、尚长荣、、夏慧华、王梦云等,年长的纪玉良,言少朋、李家载、蒋慕萍和年青的关怀等。特别是他与张学津的长期合作,真称得起是珠联壁合,那期间保留的录音,我认为是马(连良)派艺术传承中优秀的成果。继舜给我操琴伴奏也留下了一些音像资料,如我在1980年录制的《监酒令》,他的演奏、伴奏都有出色的发挥,我很喜欢约他合作。据我所知,全国各地的许多名演员也都乐于约继舜合作。这是很不简单的。京剧演唱艺术的创造离不开琴师。在京剧史上,演唱有成就的名家大都得益于优秀琴师的长期切磋。琴师要配合演员的嗓音条件和唱法特征,有尽量突出演员优点并弥补其缺点的职责,在伴奏中要掩护演员换气或偷气,换气时要“垫”得好,耍腔时要“托”得好,使演员唱得既省力又动听。尤继舜同志正是在这些方面显示了他的天才和功力。他不仅能衬托演员,而且能带动演员从事创造。继舜同志手音秀丽清雅、纯正大方,他娴熟地掌握了京胡的各种传统技法,并且在京剧声腔艺术方面有较高的修养。对于各行当各主要流派,他大都下功夫较深入地钻研过,如生行的谭、余、马、高、言,旦行的梅、程、荀、尚,唱腔唱法的特色及伴奏上的独特要求,他都熟悉。他的演奏既能分别体现各流派不同的情采,又有自己灵秀、清醇、精巧的总体风格,余韵深长,耐人寻味。七十年代以来,继舜同志广泛接触了我国民乐界的演奏家,并与他们合作,将一些京剧唱段和曲牌改编为京胡演奏的乐曲,使京胡这一伴奏乐器走到了舞台中央,与乐队合奏,如本音带中的《道遥津》、《夜深沉》就是这样的曲目。他的演奏,既能将自己溶汇于大乐队中,又能显现出京胡的风格特性,为京胡艺术开拓了新的领域。1990年元旦,上海人民广播电台为他举办了“尤继舜京胡演奏伴奏专场”戏曲广播会,展示了他的创新成果,获得了很大成功。本音带精选了继舜同志的京胡独奏和协奏曲,加以龚国泰同志的配器和闵惠芬、李民雄、刘英、王蔚等杰出民乐演奏家的精彩合作,诚然是传统京剧音乐推陈出新的一大贡献。我相信它不仅可以满足听众欣赏传统京胡艺术的需要,还能令人得到一种新的艺术感受。#汪本贞简介#

3、汪本贞

李多奎轶闻李多奎河间人(1898年—1974年),是京剧老旦行当中,继龚云甫后又一位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表演艺术家,“多派”老旦的创始人。老旦无不宗“多”!一:“多派”的“三做鲤鱼”和“蜂蜜滋味秋凉韵”“多派”感情充沛,把“衰音”和“雌音”结合起来,而又以“娇、润、脆、柔”四种音色来表达人物的声容和精神面貌。从《钓金龟》的三段唱腔里,李多奎采用“镶嵌句”的特殊唱法,被誉为“三做鲤鱼”(即手艺高明的厨师用活鲤鱼的头、腹、尾做成的三碗美味佳肴)。金少山称赞李的嗓音是“中锋嗓子,亮堂音”,说他的唱腔是“蜂蜜滋味秋凉韵”,“秋凉”即蝉,声悠扬飘逸,声闻数里。二:李多奎丑时吊嗓,巡警误把二胡当手枪李多奎倒仓期间,常常一边拉胡琴一边吊嗓子。每天四点钟天不亮,就腰别一把二胡,手提一盏小马灯,牵着一头小毛驴去城外的湖边,田野去吊嗓子。有次在半路上被巡逻的警察拦住,让其举起手来,交出腰间别着的东西,等李多奎拿出二胡,警察才放心,因为其以为他腰间别着是一把枪。时间是凌晨两点五十分。三《吊金龟》用龙头拐,扮戏不说话龚云甫生前喜欢李多奎,时与指点,临死时并将心爱之龙头枴杖一根赠与。龚云甫当年凡演吊龟时,必使龙头枴杖,李多奎保守龚云甫成例。李多奎为人谨慎,在扮戏前不与人闲谈,不是摆架子,戏台演戏,贵在聚精会神,若与人闲谈,精神必至散乱,再者唱时用嗓极重,说话必然费音,故扮戏时不说话。四:但凡晚上有戏白天必走场丶吊整出一句不落凡晚上有演出,李多奎必先走一遍场子。所有晚上唱段,都过一遍,一句不落,一句不敷衍,哪怕是拿手的《钓金龟》,也一定唱得神定气足。有时还用八张八仙桌拼成一个小舞台,走一遍台步。五:与裘盛戎比“气足”,谭富英“打六更”一次李多奎、谭富英、裘盛戎去沈阳演出,《打龙袍》散戏以后回到宾馆,李多套和裘盛戎聊了一会儿,李多奎对裘盛戎说:“爷们儿,你没我气儿足,你信吗?”裘盛戎说不信。李多奎说:“咱一人喊一句‘呔’,拉长音儿,看谁时间长。”李先生跟裘先生就一人一句喊上了!喊了一会儿,就听当院有人唱:“听谯楼打六更”。裘先生赶紧说:“爷们儿,咱收了吧!谭先生那儿不乐意了……”六:马连良台上爱私聊,李多奎忘了戏词马连良演戏时好在台上与同台人低声唠嗑,一次与李多奎同台,他悄声招呼坐在正中的李多奎:“二哥。”李多奎耳朵背,问到第二次才听到,于是也是低声:“什么事?”“中午吃的什么?”“……饺子。”“什么馅儿的?”“这,茴香……”结果一走神,胡琴过门响了,该李多奎张嘴了,可他忘了词儿了。七:李多奎和裘盛戎八天排出名剧《赤桑镇》,可惜场上都忘词了裘盛戎和李多奎两位于1961年5月底,在北京长安戏院首演《赤桑镇》,确实为“绝唱”。李多奎将“弟往陈州把粮放”,错念成了“弟往长亭把粮放”;另一“此一番到陈州去把粮放”,结果前三个字嚼了,后面“到陈州”唱成了“去陈州”。这也是老艺术家给后人留下经验:台上忘词此时可以“瞎唱”,但不能不唱,停下来,戏就彻底砸了。裘盛戎一次是唱错了腔,另一次唱错了词。包拯唱二黄快三眼“自幼儿……” 一开唱就和伴奏汪本贞的伴奏腔调不合。还有一次在吉祥戏院唱《赤桑镇》,包拯上场是一段“恨包勉他初为官……”的扯四门,第一句唱后,走到上场门台口唱“在长亭铜铡下……”,不知怎的走了神儿,跳过“在长亭”张嘴就唱了“铜铡下”,下面怎么唱,无暇思考,只能又唱一遍“铜铡下”,于是成了“铜铡下铜铡下……”,还好“一命身亡”找回来了,可台下观众全乐啦,两口铜铡还不乐?李多奎两场演毕就病了,由王晓临代演,裘盛戎唱罢“上欺君下压臣我难对嫂娘”又是雷鸣般彩声。王晓临接唱“听包拯一席话——”,突然,胡琴没声了!原来那天汪本贞太兴奋了,在“难对嫂娘”的尾音抖弓时一用力,把弓子“杵”到乐队跟前的布围子上,用力过猛,弓子瞬间就折了。等到汪本贞换了胡琴,调准音,该裘开口唱了,裘的嗓子全橫了。八:李多奎不睁眼的《遇皇后》李多奎有一出《遇皇后打龙袍》比龚云甫还好,李妃双目失明,李多奎横竖是闭着眼睛唱,跟真瞎子一样。他脸上身上都没戏。九:李多奎拒不加入程砚秋的“鸣和社”程砚秋的四大金刚王又荃、文亮臣、吴富琴、曹连孝改傍新艳秋后,程砚秋想拉李多奎加入鸣和社,虽然出重金,李多奎始终不肯点头。李多奎跟人说“程四爷尽是私房本戏,我这老八板的玩意儿只能唱前场单挑戏,让我天天跟他排本戏,实在力有未逮。”所以他不愿给人做跨刀老旦。十:李多奎水音特好,“气口”是一绝李多奎水音特佳,据说他喜欢泡澡堂子,每天在大池子连喊带吊,论水音那是谁也比不了的。“一口气”唱法是李多奎独创的高难技巧,你听不出气口在那,坤老旦很难学到手。李多奎的“夯音”是“喷口加擞音”,后学者学不像都学成“砸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