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本谊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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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2023-08-02 05:09:04 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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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来看《诗经.召南·行露⑴》这首诗:厌浥行露⑵,岂不夙夜⑶?谓行多露⑷。谁谓雀无角⑸?何以穿我屋⑹?谁谓女无家⑺?何以速我狱⑻?虽速我狱,室家不足⑼!谁谓鼠无牙⑽?何以穿我墉⑾?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⑿?虽速我讼,亦不女从⒀!再来看注释:⑴召(shào)南:《诗经》“十五国风”之一。召南指周朝召公统治的南方地域。行(háng)露:道路上的露水。行,道路。⑵厌浥(yì):水盛多,潮湿貌。⑶夙(sù)夜:早夜。指早起赶路。⑷谓:“畏”之假借,意指害怕行道多露,与下文的“谁谓”的“谓”意不同;一说奈何,即无奈。⑸角(jiǎo):鸟喙。⑹穿:穿破,穿透。⑺女:同汝,你。无家:没有成家、没有妻室。⑻速:招,致。狱:案件,打官司。一说监狱。⑼室家:夫妻,此处指结婚。家,媒聘求为家室之礼也。一说婆家。室家不足,要求成婚的理由不充足,一说成室家的聘礼不够。⑽牙:粗壮的牙齿。牙比齿长。⑾墉(yōng):高墙。⑿讼(sòng):诉讼。⒀女(rǔ)从:听从你。看看学者们的翻译,瞧瞧连贯不连贯啊:道上露水湿漉漉,我岂不想早赶路?怎奈露水令人怵。谁说鸟雀没有嘴?何以啄破我的屋?谁说你还没有家?为何抓我进官府?纵然抓我进官府,逼婚理由不充足。谁说老鼠没有牙?何以钻透我的墙?谁说你还没有家?为何逼我上公堂?即使逼我上公堂,也不嫁你黑心郎!《召南·行露》的主题背景,从古至今,聚讼纷纭。《毛诗序》说:“《行露》,召伯听讼也。衰乱之俗微,贞信之教兴,彊暴之男,不能侵陵贞女也。”认为此诗写的是召伯审理的一个男子侵陵女子的案件。而《韩诗外传》、《列女传·贞顺篇》却认为是申女许嫁之后,夫礼不备,虽讼不行的诗作。清龚橙《诗本谊》、吴闿生《诗义会通》等承袭此说。明朱谋玮《诗故》又以为是寡妇执节不贰之词,清方玉润《诗经原始》则以为是贫士却婚以远嫌之作。今人高亨《诗经今注》认为是一个女子嫌弃夫家贫穷,不肯回家,被丈夫讼于官府而作;余冠英《诗经选》认为是一个已有夫家的女子的家长对企图以打官司逼娶其女的强横男子的答复;陈子展《诗经直解》认为是一个女子拒绝与一个已有妻室的男子重婚的诗歌。各种说法有一个共性,就是他们认为这可能是一首记录一个贞节女子坚决抗拒已有妻室之人无赖纠缠的过程的诗歌,赞颂了这个女子不畏强暴、坚贞不屈的性格。下面问题来了:1.我们先了解一个常识——赋比兴,是《诗经》中运用的三种主要表现手法,赋:平铺直叙,铺陈、排比。相当于如今的排比修辞方法。比:类比。对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使其特点更鲜明。兴:以其他事物为发端,引起所要歌咏的内容。与诗歌内容有一定联系。比兴手法可增强诗歌的生动性和鲜明性,增加韵味和形象的感染力。2.如果说这是一个女子回应有夫之妇告状的话,那么第一章里面的“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有什么关联呢?翻译成“道上露水湿漉漉,我岂不想早赶路?”才是笑话,你早赶路和回应这个有夫之妇有关联吗?3.“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这和答辩诉状有关系吗?更是八杆子打不着啊。4.这些学者们都认为是有妇之夫告一个女子的,一个大男人告一个小女子,别说3000年前了,就是现在也不多啊。谁是强势,谁是弱势?要找一般的规律啊。我们的理解恰恰相反,是女子告男子。说的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是露水夫妻,就是没有明媒正娶搭伙儿在一起过日子,然后因为某种矛盾,这个女的不想和男的过了,但是要求你得赔我青春损失费一百万美元,男的拿不出来,当然这女子也不在男人家过了。把男人一纸诉状告上了法庭,还说自己现在无家可归。所以男人说谁说你没有家呀,不是我不要你啊。第一章以露水起兴,那不就是露水夫妻吗?第二章第三章以鸟雀老鼠作比,谁说你没家呀?你都来过我家呀。然后我拿不出那么多钱,即“室家不足”,所以说即使你把我告上了法庭,我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看这样理解多么情同理顺啊。下面我们翻译一下这首诗:大家知道早上和晚上路边草丛上的露水都是湿漉漉的,可是我就怕漫道上有露水。谁说燕雀没有嘴?他是怎么穿过俺家的?谁说你这个女人没有家?你为什么把我告上法庭?你就是把我告上法庭,俺家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钱。谁说老鼠没有牙,他是怎么穿过俺家的墙的?谁说你这个女人没有家,你为什么把我告上法庭?你就是把我告上法庭,我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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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周朝女子如何不畏强暴《诗经》第十七首“行露”的主旨,从古至今,聚讼纷纭。《毛诗序》联系《甘棠》而理解为召伯之时,强暴之男不能侵陵贞女,而《韩诗外传》、《列女传·贞顺篇》却认为是申女许嫁之后,夫礼不备,虽讼不行的诗作,清龚橙《诗本谊》、吴闿生《诗义会通》等承袭此说。明朱谋玮《诗故》又以为是寡妇执节不贰之词,清方玉润《诗经原始》则以为是贫士却婚以远嫌之作。今人高亨《诗经今注》认为是一个女子嫌弃夫家贫穷,不肯回家,被丈夫讼于官府而作;余冠英《诗经选》认为是一个已有夫家的女子的家长对企图以打官司逼娶其女的强横男子的答复;陈子展《诗经直解》认为是一个女子拒绝与一个已有妻室的男子重婚的诗歌。笔者认为余说近是,但诗中的主人公应是那位女子。有专家分析,首章首句“厌浥行露”起调气韵悲慨,使全诗笼覃在一种阴郁压抑的氛围中,暗示这位女性所处的环境极其险恶,抗争的过程也将相当曲折漫长,次二句“岂不夙夜?谓行多露”,文笔稍曲,诗意转深,婉转道出这位女子的坚定意志。次章用比兴方法说明,即使强暴者无中生有,造谣诽谤,用诉讼来胁迫自己,她也决不屈服。“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四句是正话反说,表示:雀虽有嘴而无穿我屋之理,你已有妻则无致我陷狱之理。委婉巧妙;而“虽速我狱,室家不足”两句则是正面表态,斩钉截铁,气概凛然。第三章谓:鼠虽有牙而无穿我墙之理,你已有妻则无使我遭诉讼之理,但你若欲陷我于诉讼,我也不会屈从你。句式复沓以重言之,使得感染力和说服力进一步加强。全诗风骨遒劲,格调高昂,从中读者不难体会到女性为捍卫自己的独立人格和爱情尊严所表现出来的不畏强暴的抗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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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绿诗经·小雅终朝采绿,不盈一匊。予发曲局,薄言归沐。终朝采蓝,不盈一襜。五日为期,六日不詹。之子于狩,言韔其弓。之子于钓,言纶之绳。其钓维何?维鲂及鱮。维鲂及鱮,薄言观者。注释绿(lù):通“菉”,草名,即荩草,又名王刍(chú),一年生草本,汁可以染黄。终朝(zhāo):终日。一说整个早晨。匊(jū):同“掬”,两手合捧。曲局:弯曲,指头发弯曲蓬乱。薄言:语助词。归沐:回家洗头发。蓝:草名。此指蓼蓝,可作染青蓝色的染料。襜(chān):护裙,田间采集时可用以兜物。《毛传》:“衣蔽前谓之襜”,即今俗称之围裙。五日:五天,并非确指。《郑笺》解为“五月之日”。期:约定的时间。六日:六天,并非确指。《郑笺》解为“六月之日”。詹:至,来到。之子:此子。狩:打猎。韔(chànɡ):弓袋,此处用作动词,是说将弓装入弓袋。纶:钓丝。此处作动词,即整理丝绳的意思。维何:是什么。维,是。鲂(fáng):鳊鱼。鱮(xù):鲢鱼。观者:此指钓的鱼众多。段玉裁《说文解字注》:“此引申之义,物多而后可观,故曰:观,多也。”鉴赏此诗一、二两章是实写,诗中对事件实实在在的记述,蕴含了主人公心理活动的微妙变化。“终朝采绿,不盈一匊”,采绿者手在采菉,心已不知飞越几重山水,心手既不相应,自然采菉难满一掬。那么所思所念是什么,诗人并未直白,而是转言“予发曲局,薄言归沐”,卷曲不整的头发当然不是因为没有“膏沐”,而是“谁适为容”。此时又要去梳洗,是因为君子随时都可能出现在面前。诗的第二章“五日为期,六日不詹”交待了原因。既然约定过五天就回家,在其后的时间里女主人公当然要无心于采菉,留心于归沐了。但“五日为期,六日不詹”还不仅仅是交待了女主人公反常行为的原因,同时还传递出了她心中一股浓浓的怨思。然而在“终朝采绿”这样难捱的时间里,女主人公的心中也有甜蜜的联想,下文即有表现。三、四两章是虚写,诗中并没有出现归、回、还、返等字眼,但尽显归来之意。第三章写君子渔猎,妇人相随,犹如后人所谓“你耕田来我织布”一样极具田园风味,夫唱妇随之乐于此可见。龚橙《诗本谊》以为这是《小雅》中“西周民风”之一,确是探骊得珠之论。第四章承上一章之“钓”言,所钓鱼之多,实赞君子无穷的男性魅力,此可以闻一多先生“《国风》中凡言鱼,皆两性间互称其对方之廋语(廋sōu,隐藏。廋语,隐语)”(《诗经通义》)证之。总体上说,此诗一、二两章以实极写幽怨神理,刻画情思细致入微,三、四两章以虚极言倡随之乐,更显出别离之苦。前为景中情,后为情中景,形象生动地表现出女主人公的幽怨深思之情。这是一位留守妇女思念出门在外的丈夫的诗。《毛诗序》以为“刺怨旷也。幽王之时多怨旷者也”。陈子展《诗经直解》把它看作“君子于役,过期不归,妇女怨思之作”。#诗本谊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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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书打卡16天今天抄写《诗经·国风·召南·行露》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注释:厌浥(qì yì):潮湿。行(háng):道路。谓:可能是畏之假借,意指害怕行道多露,与下文的“谁谓”的“谓”意不同;一说奈何。角(jiǎo旧读jué):鸟喙。女:同汝,你。无家:没有成家、没有妻室。速:招,致。狱:案件、官司。家:媒聘求为家室之礼也。一说婆家。室家不足:要求成婚的理由不充足。墉(yōng):墙。讼:诉讼。《行露》这首诗的主旨,古往今来,可谓众说纷纭。《毛诗序》联系《甘棠》而理解为召伯之时,强 暴之男不能侵陵贞女;《韩诗外传》、《列女传·贞顺篇》却认为是申女许嫁之后,夫礼不备,虽讼不行的诗作;清龚橙《诗本谊》、吴闿生《诗义会通》等承袭此说。明朱谋玮《诗故》又以为是寡妇执节不贰之词;清方玉润《诗经原始》则认为贫士却婚以远嫌之作;当代学者多认为,此诗表达的是一个女子(或女子家长)对一个诉讼她的男子的斥责和拒绝。至于这个男子的身份,则有的认为是女子的丈夫,有的认为是强娶女子之人,或认为是已有妻室之人。全诗共分三章,第一章独立,第二、三章叠章。第一章首句以“行露”起兴,交代出作诗的背景。然后写到天寒露重,道路湿滑,所以要“夙夜”兼程,提早上路,来暗示女主人公所处的险恶处境,也透露出她与之抗争的坚定意志。第二、三章分别以雀角和鼠牙比兴,以雀虽有角而无穿屋之理,鼠虽有牙而无穿墉之理,说明你已有妻则无致我讼案之理。四个连续的反问句式形成字字含泪、步步紧逼之势,充分揭露了对方“速我狱讼”的卑劣行径,也引出了女子“室家不足”“亦不女从”的坚定立场,可谓斩钉截铁,气概凛然。全诗风骨遒劲,格调高昂,从中我们不难体会到女性为捍卫自己的独立人格和爱情尊严,所表现出来的是不畏强暴的抗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