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渭秦嘉徐淑流淌了千年的牛谷河早已干枯,而这河岸两旁的传唱却永未断绝,一曲低吟浅唱,便是千年的沉睡着的声响;一屈威武身姿,便书写下爱情的童话久久屹立不倒;一笺书信,染色了一幅优美惊人的画卷。这浅浅笔墨,早在千年前就留下五言的先河,这深深爱意,流淌在每一位走进这里的血液中,滚滚沸腾。秦嘉、徐淑,东汉诗人。秦嘉,生卒年不详。字士会。陇西(今属甘肃)人。桓帝时,为郡吏,岁终为郡上计簿使赴洛阳,被任为黄门郎。后病死于津乡亭。徐淑,生卒年及字号均不详。陇西人。秦嘉妻。秦嘉赴洛阳时,徐淑因病还家,未能面别。秦嘉客死他乡后,徐淑兄逼她改嫁。她“毁形不嫁,哀恸伤生”(《史通·人物》),守寡终生。 [1]秦嘉、徐淑的生卒年月,历来文献皆曰不详。据陆侃如先生考证,秦嘉生年当在公元130年左右,卒年在公元170年左右。他的《赠妇诗》三首,据其诗文所表现的青春气质来看,应作于30岁左右。李炳海先生考证:秦嘉的生年当在上限公元121年,下限132年之间,写诗的年龄在30岁左右。这些论断应当是符合秦嘉的实际情况的。由此,可以推断秦嘉出生在130年,到写《赠妇诗》(162年前后)时,正好在30岁左右。据袁行霈主编的《中国文学史》认为秦嘉入洛阳具体时间大体可以推断出来。《后汉书·杨震列传》:“时郡国计吏多留拜为郎,秉上言三署见郎七百余人,帑藏空虚,浮食者众。而不良守相,欲因国为池,浇濯衅秽。亦绝横拜,以塞觊觎之端。自此终桓帝世,计吏无复留拜者。”杨秉上书在延熹五年(162年)冬季他代刘矩为太尉之后,由此可知,秦嘉入洛除黄门郎当在延熹五年(162年)之前,延熹二年(159年)桓帝诛梁冀之后。秦嘉正值而立之年,意气风发,才华横溢,策名王府,名动一时,带着“慨然有澄清天下”的理想,进京除任为黄门郎。秦嘉出生汉阳郡平襄县。关于秦嘉、徐淑的出生地,许多资料泛称陇西,并无详细研考。徐陵《玉台新咏》(卷一)《秦嘉赠妇诗(三首)》序:“秦嘉,字士会,陇西人,为郡上掾。其妻徐淑,寝疾还家,不获面别,赠诗云尔。”虞世南《北堂书钞》卷一百三十六载:“(秦)嘉,字士会,陇西人也,(汉)桓帝时任郡上计掾,入洛,除黄门郎,病卒于津乡亭。”《通渭县志》多采用其说。然而,文献多有矛盾或不详实之处,对秦嘉的出生年月、“死因”等多存疑问。古人所谓“陇西”即广义的地理概念,秦嘉的实际籍贯应当是汉阳郡平襄县,即今甘肃省通渭县。《舆地志·沿革表·巩昌府通渭县》下注:“平襄县,元鼎三年兼置天水郡治焉;后汉属汉阳郡;三国、晋均为平襄县;南北朝省;隋、唐均为陇西县地;五代无置;宋熙宁初筑通渭堡,元丰中升为县,属巩州,崇宁五年废;元、明、清均为通渭县。”《后汉书·郡国志五》:“汉阳郡,武帝置,为天水,永平十七年更名。”[2]2398据明万历四十一年至四十四年《重修通渭县志》 (1613—1616年)和乾隆二十六年《通渭县志》等记载,秦嘉、徐淑是今甘肃通渭县人,毫无疑问。温虎林《秦嘉徐淑生平著作考》,何钰《东汉诗人秦嘉与徐淑夫妻故里在今通渭县城区考析》等文章通过翔实的史料认为“秦嘉、徐淑的故里在今通渭县毋庸置疑”[3]。秦嘉、徐淑夫妇恩爱,都能诗文。今存秦嘉诗6首、文2段;徐淑诗1首,文3段;除徐淑《为誓书与兄弟》外,都是夫妇往来叙情之作。秦嘉《赠妇诗三首》为赴洛留别之作:“临路怀惆怅,中驾正踯躅。浮云起高山,悲风激深谷。良马不回鞍,轻车不转毂。针药可屡进,愁思难为数”(其二),深情依恋,笃诚叮咛;“清晨当引迈,束带待鸡鸣。顾看空室中,仿佛想姿形”,“宝钗好耀首,明镜可鉴形。芳香去垢秽,素琴有清声”(其三),痴心絮语,真挚可爱。徐淑答诗说:“瞻望兮踊跃,伫立兮徘徊,思君兮感结,梦想兮容晖。”同样一往情深,无限衷诚。这几首诗的共同特点是:絮叨衷情,如同对晤,明白如话,真实动人。钟嵘《诗品》把他们列入中品,以为“夫妻事既可伤,文亦凄怨”,并认为徐淑诗仅次于班婕妤《怨歌行》,为汉代难得的女诗人。而清代沈德潜说:“词气和易,感人自深,然去西汉深厚之风远矣。”(《古诗源》)恰道出他们的诗歌与无名氏《古诗》一样具有东汉后期文人抒情诗的时代特点。 秦嘉、徐淑今存的诗文并收辑于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简介赠妇诗#
2、赠女诗新年送妇稚童新袄串巷西,新妇门别声声啼。阿爷不忍挥手起,爆竹迎来年年喜。萝卜丝(原创)
3、赠妇诗赏析谨以此诗赠爱人杨桂梅女士杨柳青青春来早,桂林山水风光好。梅妹含羞情切切,阅我小诗喜眉梢。作者:深爱心中的那朵梅
4、赠妇诗全文先秦两汉是诗文化的起源,在浩如烟海的诗词世界里,它们只是沧海一粟,却也代表了诗文化的萌芽。先秦两汉不仅仅有诗三百和古诗十九首,也有经过岁月打磨的精华,依然散发着芬芳,依然那么美丽。01.唐虞世兮麟凤游。今非其时来何求。麟兮麟兮我心忧。—《获麟歌》02.日已夕兮,予心忧悲。月已驰兮,何不渡为。事寑急兮将奈何。—《渔父歌》03.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离别。—《琴歌》04.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汉武帝《秋风辞》05.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卓文君《白头吟》06.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苏武《诗四首》07.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李延年《北方有佳人》08.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张衡《四愁诗》09.人生譬朝露,居世多屯蹇。忧艰常早至,欢会常苦晚。—秦嘉《留郡赠妇诗》10.秋时自零落,春月复芬芳。何时盛年去,欢爱永相忘。吾欲竟此曲,此曲愁人肠。归来酌美酒,挟瑟上高堂。—宋子侯《董娇娆》
5、赠妇诗一首楚辞中,《九歌》包含十一篇作品,与此种形态关系更为密切的应是以组曲形态呈现的历代郊庙歌辞,而《九章》以及后世“九体”的形态,更可能会对文人组诗有所启发。古人对于《九章》之名是否由屈原自定存在争议。但无论《九章》早期是以怎样的形态流传的,至刘向整理楚辞之后,便形成了确定的面貌,并影响了汉人对此的认知。即使《九章》并非天然具有整体性的一组作品,但汉人的拟作,则具有较为明确地将若干部分统于一体的创作意识。东方朔《七谏》是现存早的以此种形态模拟楚辞的作品,为“追悯屈原”而作,在统一主题之下具有一定的串联意识。虽以楚辞中似乎不存在特定内涵的“七”之数模拟楚辞,能否被归入“九体”至今仍有争议,但此种写法应对汉代文人有所启发。自此之后,王褒《九怀》、刘向《九叹》、王逸《九思》形成了更为稳定的形态特征,以“九”之数拟骚,各部分有明确的标题和立意。在追思屈原的同时融入个人的感叹愁思,聚合后呈现了更为深广的内容和情感。同时汉代文人还创立了“七”这一文体。虽然“七体”与“九体”不同,各部分没有标题,但《七发》以及后世“七体”也具有以若干部分构成统一整体的形态特征。且《文选》“七”之下收录的枚乘、曹植、张协作品均标“八首”,分标主客问答各部分。说明在《文选》编者眼中,每一“事”也具有一定程度 的独立意味,与组诗的结构方式有些微相似之处。自汉以后,魏晋南北朝的文人对“七体”“九体”多有拟作,此种结构方式,或许对文人们探索五言诗的写作,以若干首角度不同的诗歌构成组诗提供过 经验和启发。其次,音乐形式也可能对五言组诗的生成有一定启发。许慎《说文解字》云:“乐竟为一章”, “章”这一字后世延伸用于形容诗文的一部分,初的语意本与音乐紧密相关。历代的郊庙歌辞,由于礼仪传统、乐曲形式、应用场合等原因,也常常形成套曲形式。杨荫浏《中国古代音乐史稿》中谈相 和歌曲时论及“魏晋时代可能有转调的应用,也可能把若干个歌曲连接起来唱奏而构成一种组曲的 形式。”五言诗源出于乐府,早期诗人们在创作五言乐府诗和五言徒诗时并不严格地区分语言风格 和审美倾向,实际创作中仍相互影响。魏晋时期,既参与了制定郊庙歌辞又有五言组诗作品的有王粲、张华等人。曹植《鼙舞歌》五首较为特殊,并非朝廷郊庙歌辞,但在藩国内配乐演唱。各首诗分别有小题,且侧重内容各不相同,但诗歌中都明显带有向帝王表白忠心、颂美帝王的内容。五篇不仅在乐曲上形成组曲,歌辞内容也精心设置,围绕着统一的主题互相呼应,只看文本其实与徒诗组诗十分接近。虽然从表面看来,五言组诗本身与音乐的关联并不十分密切,但魏晋时期的许多诗人既通文 辞又晓乐理,在探索、新创诗歌形式时有可能受到组曲音乐形式的启发。再次,五言组诗的产生,还与诗题的变化发展有关。早期的诗歌大多无题,汉魏时期的诗歌诗题仍比较简短,并没有发展出后世将时间、地点、主题等要素都明确写入的长题。诗歌制题尚未细化,可能也是组诗出现的契机之一。如王粲《从军诗》五首,涉及的时间跨度很可能较长,诗题仅以简短的“从军”统率,此种组诗的生成,具有一定的偶然性。早期五言组诗的此种生成机制,在后世也难以复制。至西晋时期,诗题形式基本成熟,“诗人完全有意识地利用诗题来阐释其创作宗旨、创作缘起、 歌咏对象、标明作诗的场合、对象。”因诗题而形成组诗的偶然性因素减少,那么现存的晋宋以及后世五言组诗作品则更能看出,经过汉魏诗人的探索发展,一部分作者创作组诗的自觉意识逐渐明晰。以上所论几点皆可能是早期五言组诗产生的偶然性因素,但此时五言组诗的产生的确存在着必然的原因。乱世现实会影响诗人对社会和个人的关注,引起更深广的感慨和思索。如《文心雕龙· 时序》所说,此期的文学,“良由世积乱离,风衰俗怨”,形成“志深而笔常,梗概而多气”的特点。随着五言诗体逐渐发展并被文人们普遍接受,写入五言诗歌的内容范围逐渐扩大,汉末无主名文人五言诗中多抒发的是具有普世性特征的思想情感。建安诗人们在继承这一特点的同时,也逐渐加入个人性更强的内容,此时的诗歌发展,必然面临如何扩充诗歌表现内容的广度、深度的问题。参考文献:①陈寿:《三国志》(卷19),裴松之注,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559页。②秦嘉:《赠妇诗》,徐陵:《玉台新咏笺注》(卷1),吴兆宜注,程琰删,北京:中华书局,2017年,第33页。
6、赠妇诗解读《十八家诗钞》略钞行药至城东桥鲍照鸡鸣关吏起,伐鼓早通晨。严车临迥陌,延瞰历城闉。【注】行药:魏晋南北朝士大夫好服五石散(一名寒食散),服后须行走以散发药性,叫做“行散”。也称行药。亦可指一般的生病吃药。鲍照《松柏篇》:“倾家行药事,颠沛去迎医。”鸡鸣:古代鸡鸣以报时,关口因此开城门。《史记•孟尝君列传》:“孟尝君至关,关法鸡鸣而出客,孟尝君恐追至,客之居下坐者有能为鸡鸣,而鸡齐鸣,遂发传出。”关吏:指管理关市或守关口的官吏。《韩非子·内储说上》:“卫嗣公使人为客过关市,关市苛难之,因事关市以金,关吏乃舍之。”陈奇猷集释:“关吏,关市之属吏也。”伐鼓:击鼓。《诗经•小雅•采芑》:“显允方叔,伐鼓渊渊,振旅阗阗。”古代城门晨暮开关用击鼓以报时。所谓晨钟暮鼓,是其另一种变化的形式。陆机《赠顾交阯公真》:“伐鼓五岭表,扬旌外。”通晨:犹报晓。严车:谓整备车辆。严:整饬;整备。迥陌:漫长的道路。延瞰:远望。城闉:城内重门。亦泛指城郭。闉(音音):瓮城(古代城门外层的曲城)的门。亦指瓮城或瓮城一带。亦泛指城。鲍照《送盛侍郎饯候亭》:“沾霜袭冠带,驱驾越城闉。”蔓草缘高隅,修杨夹广津。迅风首旦发,平路塞飞尘。【注】蔓草:生有长茎能缠绕攀缘的杂草。泛指蔓生的野草。《诗经·郑风·野有蔓草》:“野有蔓草,零露漙兮。”《左传·隐公元年》:“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 蔓:藤蔓,草本蔓生植物的枝茎。卢谌《时兴诗》:“凝霜霑蔓草,悲风振林薄。”陶渊明《己酉岁九月九日》:“蔓草不复荣,园木空自凋。”江淹《杂体诗三十首•其七•王侍中粲怀德》:“既伤蔓草别,方知杕杜情。”高隅:高山的一角。嵇康 《杂诗》:“皎皎亮月,丽于高隅。” 此处“隅”解释为城隅较为妥帖。修:长。杨:杨树。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诗八首•其八•平原侯植》:“平衢修且直,白杨信袅袅。”夹:栽插在物体的两边。亦可指带;沿靠。津:渡口。此处指水,河流。迅风:疾风。《楚辞•远游》:“轶迅风于清源兮,从颛顼乎增冰。”旦发:犹明发。《诗经•小雅•小宛》:“明发不寐,有怀二人。”朱熹集传:“明发,谓将旦而光明开发也。二人,父母也。”扰扰游宦子,营营市井人。怀金近从利,抚剑远辞亲。【注】扰扰:纷乱貌;烦乱貌。《列子•周穆王》:“今顿识既往,数十年来存亡、得失、哀乐、好恶,扰扰万绪起矣。”枚乘《七发》:“其波涌而云乱,扰扰焉如三军之腾装。”刘良注:“言如云气之乱,又如三军之装束也。”游宦:春秋战国时期士人离开本国至他国谋求官职。《韩非子·和氏》:“禁游宦之民,而显耕战之士。” 王先谦集解:“不守本业,游散求官者。”后泛指外出求官或作官。“游宦”与“宦游”不一样。“游宦”重在“游”,“宦游”重在“宦”,“游宦”兴在汉武帝之前,后世渐衰。初唐有诗“同是宦游人”。《汉书·地理志下》:“及司马相如游宦京师诸侯,以文辞显于世,乡d慕循其迹。”陆机《为顾彦先赠妇诗二首》:“游宦久不归,山川修且阔。”又《拟明月何皎皎》:“游宦会无成,离思难常守。”《赠从兄车骑诗》:“翩翩游宦子,辛苦谁为心。”《东宫作》:“羁旅远游宦,托身承华侧。”谢灵运《悲哉行》:“眇然游宦子,晤言时未并。”营营:象声词。《诗经·小雅·青蝇》:“营营青蝇,止于樊。”朱熹集传:“营营,往来飞声,乱人听也。” 亦指往来不绝貌;往来盘旋貌。《楚辞·九章·抽思》:“愿径逝而未得兮,魂识路之营营。”王逸注:“精灵主行,往来数也。”亦指劳而不知休息;忙碌。《庄子·庚桑楚》:“全汝形,抱汝生,无使汝思虑营营。” 锺泰 发微:“营营,劳而不知休息貌。” 市井:古代城邑中集中买卖货物的场所。《汉书·货殖传序》:“商相与语财利于市井。”颜师古注:“凡言市井者,市,交易之处;井,共汲之所,故总而言之也。”市井人:指商贾。怀金:怀带金宝。抚剑:按剑。《鰕䱇篇》:“抚剑而雷音,猛气纵横浮。”阮籍《咏怀诗•其五十》:“翱翔观彼泽,抚剑登轻舟。”陆机《东宫作》:“抚剑遵铜辇,振缨尽只肃。”司马彪《赠山涛》:“中夜不能寐,抚剑起踟蹰。”陶渊明《拟古九首•其八》:“少时壮且厉,抚剑独行游。”争先涂,各事百年身。开芳及稚节,合采吝惊春。【注】涂:古通途。百年:指人寿百岁。《礼记·曲礼上》:“百年曰期。” 陈澔集说:“人寿以百年为期,故曰期。”稚节:少壮时节。稚:孩子,儿童。陆机《桑赋》佚文:“舋稚节以夙茂,蒙劲风而后凋。”吝:惜。惊春:谓花木于春日来临时迅速萌发。尊贤永照灼,孤贱长隐沦。容华坐消歇,端为谁苦辛。【注】尊贤:高贵贤能。照灼:光芒四射;闪耀。谢灵运《拟魏太子邺中集诗八首•魏太子》:“照灼烂霄汉,遥裔起长津。”孤贱:孤苦低贱。隐沦:沉沦,埋没。消歇:消失;止歇。端:究竟;到底。
7、赠妇诗情人节赠老婆诗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