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畏简介(张畏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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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2023-08-02 08:06:42 浏览
1、张畏厉害吗

瓯香传逸韵清初书画家恽寿平是「常州画派」的开创者,他恢复和发扬了北宋徐崇嗣的「没骨」写生画法,早年好画山水,笔墨明净利落,意境静穆幽寒。中年以后恽寿平的作品以花卉为主,被誉为花鸟画的「写生正派」,与清初四王的「山水正宗」比肩,对马元驭、蒋廷锡、钱维城等画家产生了重要影响。1《花卉图册》,恽寿平,清代2《古松云岳图轴》,恽寿平,清代3《花卉图册》,汤贻汾,清代4《花溪好鸟》,马元驭,清代5《荷花》,马元驭,清代6《仿董源溪山无尽图》,恽寿平,清代张庚《国朝画征录》云:“近日无论江南江北,莫不家家南田,户户正叔,遂有“常州派之目”。明末清初常州派领袖恽南田幼承家学,后继承并发展五代徐熙之没骨画法,形象生动、柔美秀雅,深得造化之妙意。其为人高洁,而一生坎坷。幼年遭战乱,与父兄离散,后奇迹般聚于灵隐寺。清初隐居乡里,卖画为生。受恽寿平亲授者有马元驭、范廷镇、邹显吉、恽冰、张子畏等。其后“常州派影响久而不衰,从者百人。

2、张子畏字号

【转世投胎】小时候在私塾,先父曾训导我(作者):“士人读书,尤宜积德。即以我们本地来说,那些先人积德越厚的,其子孙后代越发达显赫。”因而说到张文端的父亲,起初梦到神灵送来一个穿官服的人,说是晋朝的王处仲。当晚张文端的母亲果然诞下一子,张父高兴。等文端稍大一些,显得器宇轩昂,身材魁梧,性情聪慧。想不到他十岁忽然夭折,张父悲痛欲绝。数年之后,又梦到先前那个穿官服的人相告:“我遍览天下,福德都比不上您家,如今再来投胎,不再离开。”很快,文端出生,相貌言谈与从前无异,所以张父给他取字叫敦复。家父命我记住此事,至今不敢稍忘。当时我年纪尚小,不敢问人家先祖有何功德。后闻老师张子畏详细介绍,才略知其中大概。追溯至明代,张氏先祖中有个生员某公,育有两子,喜爱读书,品行俱佳。某公年老不得志,家境日渐窘迫。某日,他在园圃锄地种菜,忽然刨出个地窖,里面白银满满,不下百万之财。某公自忖道:“我辈书生福薄,骤得横财,哪里有福承受?”于是仍旧埋好,准备留作善举。等年迈将死之时,才告知儿子,遗命道:“一定要等到荒年,方能挖出赈灾!你俩务须完成我的遗愿,倘若违背,妄存贪心,子孙将遭到牵连而不兴盛!”两个儿子哭泣着答应父亲的嘱托。某公身故数年后,正逢饥荒,两个儿子谨遵父命,在园圃果然挖出银子。于是拜谒知县,敬陈先父遗训,愿捐银赈济灾民。知县本是贤明之人,正苦于赈济无方,闻言大喜,亲自监督官差前去检视,“果得藏镪百万”。全部用来赈济,因此得以活命的灾民不计其数。事后,知县想为他们请赏,二子坚辞不受。后来某甲早上行路,见有人肩挑两个箩筐,里面装满珊瑚、宝石、水晶、砗磲之类的珍贵之物,大如杏实,犹如珍珠般串在一起,不知是何东西。试着问道:“您这是上哪去?”其人答道:“送到张家去啊!”时值明亡清兴,文端和儿子文和相继官拜大学士,一时兄弟子侄由科第而跻身显贵的,数不胜数。人们始知所见珊瑚诸物就是他们的各色顶戴官服。里乘子点评:闻各位遗老仔细说起,得知这次赈灾都是由本地学官、毗陵人(今江苏常州)赵文广监督,他半点不入私囊,饥民都沾到实惠。当时某甲早上赶路,见有人肩挑两筐前往张家,其中另有一个小筐,也盛放着类似杏实之物,便追问道:“这是何物?”其人答道:“这是送给赵文广学官的东西。”不久,赵文广的后人赵熊诏果然高中状元,子孙后代亦有不少高官显贵!译自《兰苕馆外史》(又名《里乘》)中【张相国祖】一篇小说在汉朝时已经称为极盛,两汉之间,大儒多做小说,所作皆光怪陆离,言辞典雅。魏晋六朝更加跟风,作者越来越多,修辞简练也很可观。南北朝之后,唐代传奇,益发发扬光大,其中多有鸿篇巨著,放纵不羁,奇气横生。延续到宋、元,渐渐荒疏;明朝则湮没无闻了。及至清朝,山东蒲松龄先生的《聊斋志异》横空出世,博采众家之长,名列清代之首,可以说是精彩纷呈,没有不说这是小说之集大成者!而沧州纪晓岚先生的《阅微草堂笔记》,无论文辞典故还是故事本身,皆意旨深远韵味独特,与《聊斋志异》异曲同工。这两部书都是龙门山人所称的“自成一家之言”的名著。嗟乎!小说虽是小道,也不是能轻易写成的!老百姓虽生长在穷乡僻壤,没有聆听过先代贤人的遗训,可是都秉执常道,又都志趣相同,好恶一致。等到逢年过节,祭祀谢神乡戏娱乐,遇到开演忠臣、孝子、仁人、义士,无不肃然起敬,啧啧称叹;听到开演权奸、忤逆、贪官、歹徒,则无不义愤填膺,交口唾骂;甚至开演生天成佛、及地狱种种变相,又无不羡怖交集,都认为这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于是大家相互谆谆劝诫,由此可见人心普遍相信天理公道,可喜的是人心向善,持执常道不变。那些乡间的农民在耕作之暇,三三两两,吃饭喝酒,夏天坐在豆棚瓜架之下,冬日则围在火炉边烤火,促膝言欢,评古论今,有时刨根问底,对于是非曲直也居然言之凿凿,有凭有据,一时之间,老幼妇孺围坐旁听,也不知不觉手舞足蹈。说的有褒有贬,听的忽喜忽怒。姑且不论他们所谈之事是否真实,而借此劝善惩恶,谁又说不是件好事呢?我身为一介腐儒,小时在田间玩耍,喜欢听书弹曲,又爱听稗官野史,乡间故事,于是选择那些贴近我们生活的故事,编成《里乘》一书。其中也参杂鬼神之谈,好比汉代传奇,干宝虬髯,偶尔的游戏之作,我姑妄言之,大家姑妄听之罢了。只是在下文采粗疏,尚不足博读者一笑,岂敢与蒲松龄、纪晓岚二公比肩?!读者不因我言语怪诞,悖情悖理而见怪!这就庆幸!庆幸了!同治十三年(1874)重阳节前五天,兰苕馆主人自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