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城故事汇孔夫子芒砀山避雨悟道二千五百年前,孔子带着心爱的弟子颜回、曾参、子路、冉求周游列国,到处讲学。七月的一天,孔子师徒乘坐马车从鲁国到宋国去讲学。途经永城北芒砀山,望着山上茂密的森林,看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路边的奇花开放,芳草萋萋,师徒们兴趣盎然地谈论着。当马车行到芒砀山西部的一座山峰时,晴朗的天空霎时乌云密布,一道闪电一声雷鸣,倾盆大雨从天而降。马车上的布篷很快被水浸湿,水珠透过布“吧嗒”“吧嗒”的往下滴。孔子的衣服被布篷的渗水打湿了,但他却趴在竹简捆成的书札上,用身体挡住雨水,保护书札。孔子的弟子颜回等人见老师在雨水面前不是顾惜自己的身体,而是考虑的书札,很受感动,便有的趴在书札上,有的用身体为孔子遮挡风雨。然而,他们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所有人的衣服仍旧被淋得往下滴水,书札也被雨水打湿了。雨越下越大,雨帘将人们的视线都遮住了,看不到近在眼前的山峦景物。正当孔子师生心情异常着急,一筹莫展之际,冉求钻出车篷,跳下马车,去寻找避雨之处。一会儿,淋得象落汤鸡一样的冉求跑到马车前,招呼孔子与颜回等人到山脚下去躲风避雨。孔子师生也觉得困在车里不是办法,便互相搀扶着跳下马车,到一座山的南山脚下去躲避。在山脚下,虽能遮挡着从北面与西面刮来的风雨,但上面的雨水仍打在师生的头上与身上。一会儿,孔子师生都冻得直打哆嗦。孔子仰望苍穹,口中默默地祈祷。突然,天空几道蓝色的闪电划过,“呵嚓”“呵嚓”几声炸雷。随着雷鸣,孔子师生身后的山上发出一声比炸雷还响的轰鸣。响声过后,孔子师生避雨的山脚下裂开一个长六丈多的口子,形成一个高约一丈,进深二丈多的山洞。孔子见状,喜出望外,高呼“天助我也!”招呼众弟子,连人带马车一起躲进山洞避雨。孔子师生进山洞后,众弟子都急忙脱下外衣拧水。孔子不顾湿衣沾身,首先是从马车上卸下书札,察看书札被雨水打湿的情况。颜回等人见到老师的行为,慌忙把拧去水的湿外衣披在身上,匆忙地拆开书札,倒掉竹简上的雨水,晾在洞中的空地方。看到众弟子都动手在洞内晾书,孔子方脱下外衣拧水,然后将湿衣穿在身上,捡起晾在洞中的《尚书》中的一篇文章,坐在突起的一块方石上。他咳嗽一声,清理一下嗓门,朗声说道:“今日大雨,天赐良洞,护我师生。咱们理应求学而进,不辜天意。”说完,便展书讲学。被冻得浑身打颤的冉求见老师刚有藏身避雨之处便要讲学,怨声道:“夫子,咱们被淋成这样了,湿衣沾身,浑身发冷,书札都被淋湿了,您老还讲何学?”孔子不理会冉求的怨言,和言悦色地说:“冷者,心气之感也;学者,心气畅通,便觉热乎也。汝不闻,‘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吾发愤忘食,乐而忘忧,不知老之将至。汝辈年纪尚轻,更要含辛茹苦,发奋进取。”冉求被老师说得低下头不再吱声,众弟子在老师面前盘腿而坐,静心恭听讲学。大雨下了两天两夜。孔子师生们除吃干粮喝雨水充饥与休息外,一直在讲学。第三日上午,雨过天晴,阳光射进洞中,孔子方停止讲学,让弟子把晾在洞中的竹简搬到洞外山腰处的平台上去晒。孔子的晒书台后来成了芒砀山的一处名胜。晒书台晚上不沾露水,农民在台上晒粮和晒药材夜晚不要收存。后人为了纪念孔子,将孔子师生避雨的山洞命名为夫子崖,将山洞所处的山峰命名为夫子山,这是全国的用孔子名讳命名的山洞与山峰。七百多年前,为供游人瞻仰夫子崖,有个石匠在孔子避雨的山洞里雕凿一尊孔子坐像。像高一米二三,造型生动,栩栩如生。二千年以后,政府旅游部门又雕凿了十来尊孔子弟子像,分别排列在孔子坐像两边。#冉求的简介#
2、冉求怎么死的奚仲墓山东省滕州市柴胡店镇东部的千山上,有个奚仲纪念馆,奚仲纪念馆西边有个小山头,奚仲的墓地就在这里。沿着台阶爬上山顶,就是一片开阔的墓地,墓地的四周围着白色大理石栏杆,墓的前面就是墓碑的碑亭。碑亭有四层台阶,四根浅蓝色的四楞柱子,约有3米多高,亭子上盖是翘檐青瓦,占地约有40平方米。亭子前有香炉、香案。墓碑有2米多高,宽约70厘米,上书“夏车正奚仲墓。”碑的上面刻着二龙戏珠,碑的后面的铭文是简介了奚仲的一生,碑座两层,约40厘米,上面刻满了车轮图案。坟墓的一圈用石块围起,石块上刻着车轮的图案,石块高约1米,坟墓直径约有5米,坟顶部长满了青松翠柏。奚仲墓西边是孔子七十二贤之一的冉求墓,不知什么原因他们俩会埋在一起。
3、冉求是谁端木赐、仲由和冉求都是孔子的学生,他们在从事国务活动和行政事务方面,都各有其特长。孔子所培养的人才,就是要能够辅佐君主或大臣从事政治活动。在本章里,孔子对他的三个学生都给予较高评价,认为他们已经具备了担任重要职务的能力。
4、冉求的性格明月子讲《轮胎》按照《中庸》上讲的话,“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就是说他刚刚有这么一个体会,但是必须要努力保持才行;如果他一松懈,就坏了。其实是介于“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他是介于中、和之间,由和到中的过渡,这么一个境界,那也已经很了不起了。从他不迁怒、不贰过就能看得出来,已经很了不起了。这一句是讲他对“仁”的境界的一种体会,一种保持;同时,从对道体的努力提持上讲的。因为孔子教学都是志于道的,那么志于道必须要去求于道,去体证道体。下面就是讲形而下的用,“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这一段在历史上有很多不同的解释,有的解释为只有颜回是长期的可以不违背仁德,可以长久的处在仁德的境界当中,其余的学生都是“日月至焉”。什么叫“日月至焉”啊?就是一天,白天就是日,晚上就是月,就是一日一夜,只能保持一天,历史上大部分的解释是这样的。我们综合来看这一段,这样的解释是不合理的,因为这句话是专门讲颜回的。前面这一句,“其心三月不违仁”是讲形而上的道体,是讲颜回体证的道体,他可以达到长久的在仁德当中。“其余”就是其次,其次就是讲形而下的用,像那些知识、整理文献、诗乐,就是六艺,六艺都是属于形而下的。“日月至焉”啥意思啊?就是说在面对形而下的六艺之用的时候,他学起来可以日新月异,很快就可以掌握。“至”就是指的可以达到,很快就可以掌握。颜回就是有这个本领,他在学习六艺的时候,他就是学得快,很快就掌握了,他有这个本领,有这个才华。当一个人达到那个境界的时候,学这些技能,很快就能掌握。所以说,整个来讲的话,孔子赞赏颜回是从两个方面讲的。一个方面是讲颜回对道体的体认,一个是赞赏颜回形而下的技能(六艺之用)的掌握上、学习上,这都是来表现他的好学。正是因为他好学,学习这些六艺就可以日新月异,很快就可以精通掌握这门技能、这门学问,且达到一定的高度。【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这段是季康子请教孔子,问他的三个学生(子路、子贡、冉求),这三个都是孔子的高徒。季康子是季氏家族的一个当政者,也是鲁国的三家大夫之首,他是鲁国正卿,掌握了鲁国的高权力,鲁国的国君都要听他的。冉求在季康子那里当总管,我们以前介绍过,冉求率军击败了齐国军队,赢得了胜利,季康子很高兴,就问冉求:“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军事才华,谁教你的啊?”“就是我的老师孔子。”“孔子还懂军事啊?那可不得了。”就在冉求还有其他弟子努力下,赢得了季康子的同意,就将孔子迎回鲁国曲阜,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季康子当然就要高看孔子一眼,因为当时孔子下面学生很多,都想用孔子的学生。
5、冉求主要事迹摘言【原文】季子然问:“仲由、冉求可谓大臣与?”子曰:“吾以子为异之问,曾由与求之问。所谓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由与求也,可谓具臣矣。”曰:“然则从之者与?”子曰:“弒父与君,亦不从也。”【白话】季子然向孔子问到:“仲由、冉求可以称得上是大臣了吗?”孔子说:“我以为你要问一些别的事呢,竟然是问由与求啊。所谓的‘大臣’,是能用正道来侍奉君上,不能施行就停下不干了。现在由和求啊,可以算是能做事的臣子了。”季子然又问:“那么他们唯命是从吗?”孔子说:“弑父弑君这样的原则性问题,他们也是不会听从的。”【记】孔子说,仲由和冉求是具臣还不是大臣。季子然向孔子问到:“仲由、冉求可以称得上是大臣了吗?”孔子说:“我以为你要问一些别的事呢,竟然是问由与求啊。所谓的‘大臣’,是能用正道来侍奉君上,不能施行就停下不干了。现在由和求啊,可以算是能做事的臣子了。”季子然又问:“那么他们唯命是从吗?”孔子说:“弑父弑君这样的原则性问题,他们也是不会听从的。”孔子在这里对大臣与具臣作了区分。所谓的‘大臣’,是能用正道来侍奉君上,不能施行就停下不干了。“具臣”是能胜任具体事务的臣子。二者的区分在于是不是秉持道义。现在由和求啊,可以算是能做事的臣子了,是具臣还不是大臣,但他们在弑父弑君这样的原则性问题,他们也是不会盲目听从的。孔子认为,作为一个臣子,仅仅止于“能做事、会做事、做成事”是远远不够的,还要以“正道”辅君,如果“正道”不能施行,则不妨“挂冠而去”,而“不为五斗米折腰”。这是孔子的“大臣观”。
6、冉求的故事你求的是啥玩意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子贡曰:“诺,吾将问之。”入曰:“伯夷、叔齐何人也?”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为也。”(《论语 述而》)翻译就是:冉有说:“老师会帮助卫国的国君吗?”子贡说:“嗯,我去问问老师吧。”子贡进入孔子房中,问道:“伯夷和叔齐是怎样的人呢?”孔子说:“他们是古代贤人啊。”子贡说:“他们会有怨悔吗?”孔子说:“他们追求仁德,便得到了仁德,又怎么会有怨悔呢?”子贡走出来,对冉有说:“老师不会赞成卫国国君的。”这句话的背景情况有点复杂,简单介绍一下:卫灵公的儿子叫做蒯聩(kuai kui),跟卫灵公的妃子南子有怨。后来因为涉嫌谋杀南子未遂,就离开了卫国。卫灵公去世后,他的夫人南子就说卫灵公有遗命,有指令要立公子郢来做国君。当时郢就辞掉了,说有辄在,辄是蒯聩的儿子,就是出逃的那个公子的儿子,就是卫灵公的孙,于是卫国人就立了辄为国君。后晋国赵鞅领兵帮助蒯聩回卫国,要把国君的位置夺过来。后夺回时间不长也被杀。当时卫国的情况比较复杂,而且子贡是卫国人,卫灵公又待孔子等人不薄,故面对当时的乱象,学生有此问。子贡何等聪明,他不直接问老师而是很委婉地问伯夷叔齐这两个人怎样。再说下伯夷叔齐,这两个人是孤竹国国君的两个儿子,孤竹国君有三个儿子。想立叔齐,叔齐是小儿子,老三,请他到时候继位。结果父亲过世了以后,叔齐很贤良,因为自己的兄长在,不当国君。所以他就让给伯夷。伯夷为了成全父亲的遗命,让叔齐当国君,自己跑掉了。结果叔齐看到他大哥伯夷跑掉了,他自己也跑掉,后国人就把老二中子立位,立了成为孤竹国的国君。当时孔子对卫国的乱象看得清楚:回答子贡说“求仁而得仁,又何怨”,也就是看你求的是什么,伯夷叔齐二人求的是江山社稷吗,不是,是内心的道,是仁,不符合仁的不符合道的,即便是江山社稷也毫不留恋,弃之如敝屣。而卫国的公子蒯聩呢,背信弃义,要得卫国天下,哪里管什么仁什么道,卫灵公的二儿子也好,南子也好,内心所求哪里是百姓安康,是一己之利,自然被孔子所唾弃,又怎么会帮呢?就像孔子在第二章《为政》篇第一句说的“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而已。《孟子》第一章第一句话就是孟子直接告诉梁惠王,“王何必言利?亦有仁义而已矣。”以利为中心,结果也终是必亡而已。后来又强调说“宝珠玉者,殃必及身”。方向错了,你的努力就是直接引领你走向一条灭亡之路。是不是有如此严重?大家可以从历史上去看,或者从身边的人事去看。国家以利为中心,还会管百姓幸福指数的高低吗?教育以利为中心,还管学生的身心健康成长吗?家庭以利 为中心,爱和温暖就变得稀薄,个人以利为中心,欲望之门就会越开越大,痛苦焦虑就会越来愈多。求利没有错,但要符合道,要符合公序良俗。符合道的利,哪怕是整个国家得之坦然,如果不符合道,哪怕是一毫而不取。这样做的人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