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第一百四十一:今天看完了奥地利作家约瑟夫·罗特的小说《拉德茨基进行曲》。(一)我首先对“拉德茨基进行曲”进行介绍。该曲是管弦乐曲,为奥地利作曲家老约翰·施特劳斯作于1848年,是老约翰著名的代表作,该曲是翰·施特劳斯为约翰·约瑟夫·文策尔·拉德茨基·冯·拉德茨伯爵专门谱写。拉德斯基是奥地利的陆军元帅,从1815年至1831年,他在威登伯克、隆巴等地任骑兵总司令。拉德斯基积极维护奥地利帝国殖民统治,曾率领军队侵略邻国意大利,并在意大利旋钻晚遥北部任总督多年。老约翰施特劳斯所写的这首进行曲正是炫耀了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的武力和拉德斯基的威风。多少年来,拉德斯基进行曲以其脍炙人口的旋律和铿锵有力的节奏征服了广大听众,成为流传为广泛的进行曲。每年著名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也总是以这首曲子作为结束曲,并已成为一种传统。为此,我特意收听了这首乐曲,确实让人热血沸腾。(二)小说以“拉德茨基进行曲”为题,并非为介绍乐曲或曲作者或者曲中人物。但和乐曲的创作背景“积极维护奥地利帝国殖民统治”有关。小说写的是特罗塔家族三代人的经历。①第一代特罗塔,出生于农民的家庭,他祖父是地地道道的农民,父亲是一名下士,他自己在索尔费里诺战役中(发生在1859年),因救了弗兰茨·约瑟夫皇帝一条命被晋封为贵族,从此,这个家族和奥地利皇帝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第一代特罗塔是个正直和富有正义感的人,这次机缘巧合完全来自他对战争的理解和对生命的敬畏,即使被救的人不是皇帝,我相信他也会舍身而出,挽救这个莽撞而无知的人。他的左肩头因此被敌人的子弹打穿---这颗子弹本来是冲了皇帝的心脏而去的,多亏了他的一跃。但他对皇帝刻意为他“刻碑立传”的行为却反感,因为课文里描写的内容与事实大相径庭,并不依不饶地申诉到了皇帝那里,甚至将皇帝赐予的恩惠视为侮辱。②第二代特罗塔继续享受着皇帝赐予这个家族的红利,成为一名地方官,兢兢业业地为皇帝效力。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他不遗余力地为皇帝干活,维护着皇帝的统治秩序,并要求自己的儿子也应该这样做。多少年来,他就是这样做的,已经根深蒂固了;哪怕收到新的思想的冲击,他还是在继续自己的行为。书里的原话是这样说的:“特罗塔老爷的精神世界已经崩溃,信念已经丢掉,他像一个热情已经泯灭,灵魂已经麻木、眼神已经空洞的音乐家,只是在凭着多年养成的尽职心、按其可怕的记忆力用冷漠的手指弹奏出正确的音符。”一针见血!③第三代特罗塔是个腼腆、沉默的年轻人,一直以来按部就班地按照父亲的设计走在人生路上,缺乏激情和主见。他的命运早已昭示。在第二章年轻人出场的时候,在《拉德茨基进行曲》背景下,小说就描写了他的心理活动,因为拉德茨基进行曲的音符太激昂了,比密集的子弹还动人心弦,他在音乐的熏陶下,他不由自主地渴望战争,并渴望在战争中死去。后,他确实就是死于战争。他本来已经退役,但他父亲说,皇恩浩荡,在皇帝需要他的时候,他却退役,这无疑是逃兵,是忘恩负义。他又加入了队伍,捍卫皇室的。但他确实生不逢时,整个皇室已经摇摇欲坠,这个对他家族有恩的皇帝也已经老朽不堪,奥地利帝国殖民统治不可避免地坍塌,第三代特罗塔沦为牺牲品,无法像他祖父一样成为“索尔费里诺英雄”(当然,他祖父的这个光荣额称号随着奥地利帝国的消失,随着弗兰茨·约瑟夫皇帝死去无疑终也会灰飞烟灭)。他的死也许是窝囊的,在他父亲的眼里,他临死的形象应该是这样的:他怒目圆睁,双手紧握军刀,军刀已经深深刺入敌人的胸膛,就在胜利的一瞬,他中弹而死……这是个光辉的形象,但实际上,他死的时候,手上没有军刀,也没有枪,只有两桶水---他死在取水的路上(与《高山下的花环》靳开来的经历类似)。儿子死后,皇帝也死了,随之帝国也灭亡了,接踵而至的打击,让第二代特罗塔的感觉逐渐迟钝麻木---他自己也老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帝和帝国在他心里慢慢模糊,甚至慢慢变得不值一提了;而儿子的死,却越来越重,占据了他的整个内心。“他的儿子死了,他的仕途结束了,他的世界毁灭了。”父亲的这种心境像《牛虻》里的红衣大主教罗伦梭·蒙泰尼里么?他们的儿子都死了,某种程度上说都是他俩的牺牲品。(三)时代永远在变化,没有谁的命运或哪个家族的命运能超越时代而存在。我们的一呼一吸与国家的命运永远息息相关。当然小说的精彩不是我这篇读书笔记可以描述的,得您自己看!#约翰施特劳斯简介#
2、约翰施特劳斯个人生活2022年初始,又是一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已经往复循环听了十几日,继续循环中,百听不厌,每年都感慨施特劳斯家族的传奇性。约翰·施特劳斯,及他的三个儿子,小约翰·施特劳斯,约瑟夫·施特劳斯,爱德华·施特劳斯。
3、老约翰施特劳斯介绍约翰·施特劳斯(1825年—1899年)是十九世纪奥地利著名的作曲家、指挥家、钢琴家和小提琴演奏家。有一次, 约翰·施特劳斯率队到俄国进行演出。一天清晨,施特劳斯刚洗漱完毕,随着一阵叩门声,两名俄国军官跨进门坎。施特劳斯一看,二人闭口不言,满脸怒容。施特劳斯礼貌地问其姓名和来意,来人不作回答,直接向施特劳斯递交了一份决斗书。施特劳斯一看到决斗书,一脸茫然。与二人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决斗从何谈起?经反复追问,其中一人说,同来的军官近来发现自己的妻子每天都让花店给施特劳斯送花,而且是12朵玫瑰花。欧洲有这样的习俗,玫瑰花象征爱情,是恋人之间表达爱意时赠送的礼物,这位军官怀疑妻子已经爱上了施特劳斯,所以送花给这位大音乐家,是为了向他表达爱情。妒火烧身,无法容忍,所以军官才要送达决斗书,以决死活。施特劳斯觉得可笑,军官妻子是谁他根本不知道,连她的影子都没有见过,更谈不上两人有爱慕之类的事了。于是,施特劳斯带着两人来到三间摆满鲜花的房子里,他微笑着对那位军官说:“哪些鲜花是尊夫人送来的,不知阁下能否辨认出来?”施特劳斯每到一处演出,都会有众多的崇拜者向他赠送鲜花,寝室和客厅堆满鲜花,只得腾出三个房间,专门搁放源源而来的鲜花。望着三个房间堆满的名类不同颜色的鲜花,两位军官相对无语,那位提出要与施特劳斯决斗的军官,感到无地自容,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他红着脸向施特劳斯深深一鞠躬,灰溜溜地走了。
4、约翰施特劳斯简介资料迪里拜尔的演唱技巧娴熟且超群,能够通过轻松驾驭常人难以企及的高音淋漓尽致地表现出花腔的美感。迪里拜尔演唱过许多体现花腔女高音技巧的曲目,如阿达姆作曲的《主题变奏曲》、约翰·施特劳斯作曲的《春之声》等。在这些曲目的演唱中,花腔乐句衔接自然、不重不浊、气息到位,她的音域如“夜莺”般宽广,滑音、跳音和震音等技巧更是运用自如。
5、约翰施特劳斯父子1872 年,约翰·施特劳斯曾 应聘到美国去演出。波士顿特地为他建造一座可以容纳十万听众和两万表演者的大厦。他在给朋友的信里叙述当时的盛况“为了对付这一大群人,他们给了我一百个指挥做助手。我自己只能领导靠近我的人......现在请设想我在 十万美国听众面前的处境吧。我站在总指挥的谱架前面,忽然响起炮声,这真真是一种温柔的暗示,它告诉我们这两万个表演者,音乐会可以开始了。我做一个手势,我的一百个助手就尽可能急速而热心地仿效我的榜样。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我终生难忘的一个大场面......十万听众兴奋得大声叫嚷......”这次演出,不仅是约翰·施特劳斯生平难忘的一页,也是音乐史上罕见的盛举。约翰·施特劳斯一生写了462首乐曲:其中包括波尔卡舞曲、圆舞曲、方阵舞曲、进行曲以及其他体裁的乐曲。他被人誉称为“圆舞曲之王”。虽然他谦逊地自认:“我的小小的功绩,只在于把从前辈那里继承下来的形式加以扩充罢了。”但是,他那一首首动人的圆舞曲像在欧洲阴霾天空中响起惊人的巨雷,像在多瑙河畔翠堤上听到春日来临的脚步声,使人们忘掉人生的优患,对未来充满欢乐和希望。受到人民爱戴,获得崇高荣誉的约翰·施特劳斯,在他年近70的晚年,还保持着他从父亲那里传下来的习惯:每天清晨,苦思冥想编写歌剧和乐曲,还常常到剧院去观看自己歌剧的演出。有一天,他挽着白发萧疏的妻子--为了音乐宁愿牺牲自己,把一切都献给丈夫的杰蒂·德雷芙兹--应邀参加一个宴会。在宴会上遇见了奥地利国王。国王指着正在演奏约翰·施特劳斯圆舞曲的乐队,和周围翩翩起舞的伴侣,既是赞誉,又是感叹地说:“你是幸福的人了。我只能指挥我的军队,而奥地利人民都陶醉在你的指挥棒下。”可是约翰·施特劳斯却严肃地回答:“苹果虽然甜蜜,但谁又知道它内心也有许多苦核呢?”他和他妻子相视微微一笑,悄然离去。一个艺术家的生命不仅在于他生命的本身,而且还在于他通过辛勤的工作所创作的艺术作品的生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