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大才子钱钟书暗恋“燕大校花”赵萝蕤,可赵萝蕤却嫌弃钱钟书小家子气,转头倒追穷小子陈梦家。有人问她喜欢陈梦家是不是因为他擅长写诗?赵萝蕤却说:“因为他长得漂亮!”赵萝蕤(ruí),1912年出生于浙江的书香世家。她不仅是一代校花,还是个妥妥的学霸。20岁那年,她就从燕京大学毕业了。然后,她又考上清华,攻读外国文学,还得了每年360元的奖学金。不久,她翻译了艾略特的长诗《荒原》,一举成名。这样一位才貌双绝的女子,自然惹得无数才子追求!这不,老师叶公超为她写序,讨好地问:“要不要提你几句?”赵萝蕤冷淡地说:“那就不必了。”她对叶公超的热情装作看不见,原因是,她觉得叶公超的“少爷”风度,让人不自在。事实证明,赵萝蕤十分睿智。后来,叶公超与袁永熹结婚,因为脾气大以及出 轨堂妹,酿成了一场婚姻悲剧。而赵萝蕤是钱钟书的白月光,也是《围城》里面唐晓芙的原型。可惜,赵萝蕤觉得钱钟书“从骨子里渗 透着冷嘲热讽”“小家子气”“耍小聪明,没意思”。终,一代校花爱上了穷酸诗人陈梦家,令人 大跌眼镜!当时,有人问赵萝蕤:“你喜欢陈梦家,是不是因为他擅长写诗?”赵萝蕤连连摆手,说:“因为他长得漂亮,我才喜欢他的!”陈梦家1911年出生于浙江,家里有10个兄弟姐妹,穷得叮当响。可是,赵萝蕤不嫌贫爱富,每个月把自己80元生活费分给他。父亲赵紫宸听说女儿倒贴一个穷小子,气得断了这笔生活费!于是,拮据的赵萝蕤,每月向杨绛借10元,下月还了又借。后来,赵萝蕤不顾父亲反对,硬是坚持嫁给了陈梦家。1937年,夫妻俩前往昆明,准备去西南 联大教书。但是,学校规定:“夫妻不可执教于同一学府。”于是,赵萝蕤将机会让给了丈夫,自己当起了家庭主妇。那几年,生活很艰苦。她每天洗衣做饭、劈柴烧火、种地种菜、养鸡养鸭,缝缝补补……不过,才女就是才女,她走到哪都不忘学习。她常常一边烧菜煮饭,一边腿上放着一本狄更斯。就这样,她将图书馆的英文文学书,几乎全都读了个遍。而陈梦家写诗7、8年,转而研究古史与古文字,成为一名优秀的学者。他不知疲倦,每天能工作差不多十小时到十二小时。当时,朋友们都赞叹道:“他但凡涉足某个领域,必定出类拔萃。”1944年,陈梦家接到了芝加哥大学的邀请,教古文字学。可见,赵萝蕤当然不是因为陈梦家“长得漂亮”,而是因为他有才、静得下心来做学问,才喜欢他的。三年后,夫妻俩回到清华。陈梦家用稿费,在钱粮胡同买了一所房子。赵萝蕤将家里布置得雅韵流转,去过的朋友都赞不绝口。两口子没有孩子,日常生活除了教书,就是读书、写作、做学问。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本以为会岁月静好,未料,一场灾难袭来!终,陈梦家自 缢 身 亡,年仅55岁;赵萝蕤几度 精 神 分 裂……然而,泰山压顶般的苦难,并没有使赵萝蕤顾影自怜,一蹶不振。晚年,这位历经磨难的才女,以衰病之躯,一边在北大教书,一边翻译诗人惠特曼的《草叶集》。在仅能容膝的小屋里,她孑然一身、忍着病 痛的折磨,历经12年呕心泣血,译出了长达76万多字的《草叶集》!一天,巫宁坤登门拜访,发现她的嘴唇不时抽 搐。他心酸不已:“这么些年来她形影相吊,不定受到过怎样的梦境的煎熬。”1998年元旦当天,86岁的赵萝蕤孤独去世……这就是翻译家赵萝蕤的一生。美丽的才女,一生不容易!不过,她跟随自己的内心,选择了真爱陈梦家;她一生不辍地读书、写作、做学问,或许,她也是幸福的吧。24岁那年,风华正茂的赵萝蕤,写过一句话:“这是一颗月亮,一颗寂寞的月亮,她又可以发亮,又可以消灭。”虽然她曾如乌云遮挡下的月亮那样寂寞,但她终于实现了圆满的自亮。这不,她凭借不朽的译作《草叶集》,发出来无限光芒!对此,大家有什么看法?欢迎友友们留言讨论~注:图1为两人合照;图2为陈梦家照片;图3为赵萝蕤弹钢琴照片#我在岛屿读书#
2、巫宁坤逝世昨天在头条上看到一位朋友提到邢公畹先生,记得八零年进入南开大学时候发现中文系和历史系二个教授有名就是邢公畹和郑天挺教授,很多学生都是因为慕名这二位先生而来,当时我不是文科学生,对二位先生的学术地位不是很熟悉 中年以后读了西南联大的校史和傅斯年的史语所历史资料才知道邢公畹先生是 李方桂先生的弟子啊!至于郑天挺先生那至于国内史学家的地位自不赘述了.其实这二位先生包括外文系巫宁坤穆旦先生基本都是1952年院系调整以后来南开大学的,院系调整以前的南开大学其实是按照创始人张伯苓先生坚持的私立学校小而美的特点而建设,其中又以化学系和经济系为知名。在院系调整以前这二个系的学生淘汰率基本都是百分之七十的。好像院系调整以后国内学校基本抛弃了原来的高淘汰率的做法了.这一方面也是因为新中国成立后工业界大发展急需大量大学毕业生,而且也是全面抛弃以前各个高校各自办学特色的方针了。#巫宁坤简介#
3、巫宁坤武侠大师金庸先生为自己的墓碑写的墓志铭——金庸自一九五五年《书剑恩仇录》问世以来,他的武侠小说先在香港、东南亚等地,然后在海峡两岸乃至整个华人社会长盛不衰,创造了一个奇迹。金庸的读者超过一亿人。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开始,他的作品,在香港及海外一直高居畅销榜榜首。“他的小说平均每本超过一千版(多是二千二百二十四版),总销量达一亿多!然而,金庸现象的重点,不单是一亿这个数位,而是他的作品,历半个世纪而不衰。从各方面来说,金庸的一生是幸运的。一生做过报人、编剧、小说家、教授,以及大学的院长。人家叫他“金大侠”,他的回答是:“至少要对我小说比较了解,比较欣赏我的作风,感觉距离也就拉近了一点儿。”有人问他对自己一生是如何看的。他曾说:“生活当中还过得去,自由自在,不要约束。综合一生,我觉得自己还行,也蛮快乐的。我念书做学问,都感觉很开心。如果真有上帝,我觉得他对我不错!”他还想继续创作,并说,“长期创作是很难的。如果我精力还可以,在剑桥大学念完书后,我再写一本小说都有可能。写武侠小说有时是一种享受,有时我躺在床上、喝茶,都会想到一些故事。”此时,他已八十七岁。俗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可金庸已远远超过了这个年岁。也许他会如巴金先生,一直活到百岁,也可能像他初中时的数学老师章克标先生那般活到一百零七岁。人说,“滚滚红尘,转眼成空,是耶非耶,天下后世,自有公论。”也许,这些并不重要。因他曾经是亿万男女的偶像,海峡两岸的座上客,以武侠小说、《明报》社评,征服了华人世界无数读者的心。多年来,金庸以一个庞大身影,覆盖了海峡两岸、芸芸众生。当然,人,不论多么荣耀多么光辉,正如巫宁坤先生曾说的“死亡不会战胜”。金庸先生,对这点似有心理准备,他于二〇〇三年七月在央视《新闻夜话》中说,他一旦离开人世,他墓碑上将会写上:“这里躺着一个人,在二十世纪、二十一世纪,他写过几十部武侠小说,这些小说为几亿人喜欢。”
4、巫宁坤的诗历史告诉我们,不同的选择塑造不同的人生!选择无问西东但不同的选择会造就不同的道路,塑造不同的人生电影《无问西东》结尾的照片,都是清华大学历史上青史留名的大人物,其中健在的,就是杨振宁先生。杨振宁当年在西南联大时,有个同学:他叫赖钟声,他是杨振宁的班长,也是睡在杨振宁上铺的兄弟。杨振宁曾说过,在西南联大时,赖钟声成绩比自己还要好。不仅如此,课间休息时,赖班长的一口单刀舞得虎虎生风——是个能文能武的全才。1944年,国民政府提出一个口号:“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号召青年学生参军。赖钟声把笔一扔,就去参军了。而杨振宁这时准备去芝加哥大学留学。赖钟声毕竟是给杨振宁当过班长的人物,智商高情商也高。参军后,被选到国民d中央干部学校学习。蒋介石亲自担任校长,“小蒋”蒋经国任教育长,主抓政工人才的培训。在校表现突出,很快就成为小蒋的得意门生,受到重用。1947年,赖钟声被派到国民d青年军整编206师,任政工处少将处长。参军两年多就被授予了少将军衔,这是今天无法想象的速度。人生如循环轮回,兜兜转转。1948年3月,206师全军覆没,赖钟声也被俘。幸运的是,关进监狱里仅仅三年,1950年就释放了,被安排到北京一所中学任物理教师。他的一位学生曾描述过他讲课的情景:赖先生讲课,精气神十足,温和而严正,声音洪亮,略带胶东口音。几节课下来,同学们已被他渊博的学识、精当的点拨所折服。“十年浩劫”中,赖钟声成了反革命,丢了工作,经常被批斗、贴大字报,以拉板车为生。1971年,已经获得诺贝尔奖的杨振宁在离去26年后,以美国公民身份第一次访问中国,受到了高规格的礼遇。毛主席接见,周总理亲自设宴招待。杨振宁托人去联系上了自己的老班长,希望见面。但赖钟声想了想后拒绝了,理由可能是两点:一是自惭形秽,怕杨振宁会看不起自己;二是孤芳自赏,自己同时也看不起杨振宁。赖班长说过:此生大的慰籍,便是国难当头,日寇猖獗之时,我能够挺身而出,愿以血肉之躯,报效国家。而在相同的时刻,杨振宁选择了出国,虽不算逃兵,至少也算懦夫,懦夫是叫人看不起的!赖班长这话说得很硬气,但心中对当年的选择也是不无感概,他曾经给自己的老长官写过一封信,里面说道:我本一介书生,因响应抗战救国的号召,放弃专业......若不去当那个倒霉的青年军整编二〇六师少将政工处长,比如出国留学,学成而归,情况会有多大的不同。环顾美籍中国学者,大半系我的联大同学,而我不过一中学教师,所以有时难免心烦意乱,大有“冠盖满京华,唯我独消瘦”之感慨!可见,赖班长心里还是对自已的人生感到不平。杨振宁与他在选择时,无问西东,但人生就此分出了西东。西南联大还有一江苏小伙子叫巫宁坤,于1948年考入芝加哥大学,攻读英美文学博士学位。在芝大,他还碰到了一位西南联大毕业的校友,两人随即成为好朋友。这位校友就是李政道。1951年年初,人在美国深造的巫宁坤接到燕京大学的聘书,聘请他前去担任英语教授。他翻来覆去想了几天,终决定接受这份聘书,回中国任教。听到这个消息,身在上海的妹妹开心,哥哥终于要回来团聚了,而台湾那边的哥哥、姐姐却表示了担心,但他们的阻挡不了巫宁坤为国效力的一腔热情。1951年8月份,巫同学到达北京,很快被安排到燕京大学上课,成了巫老师。11月,“三反运动”开始,燕京大学解散了,被合并到其他院校。他也被调到了南开大学。1953年斯大林同志逝世,很多师生怀着悲痛的心情去苏联总领事馆哀悼,巫宁坤被指责为“勉强地参加了队伍,且毫无悲痛的表现”。1957年,巫老师被打成“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并且是“极右分子”,名列全校榜首,被开除公职,劳动教养。也就是同一年,他的同学李政道,与杨振宁一起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1958年,已经从大学教授变成劳改犯人的巫宁坤,被装在卡车上带到了北大荒农场进行劳改。直到“十年浩劫”结束,巫宁坤才得以回到北京。1990年退休后,巫宁坤用英文写了一本传记A Single Tear,回顾了自己回国后的经历。这本书在英文世界引起轰动。在书的结尾,他用九个字概括了自己的人生:我归来,我受难,我幸存。“归来”是他的选择,也是他的真心,但此后的“受难”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幸运的是他“幸存”下来了。选择不问西东,但不同的选择会造就不同的道路,塑造不同的人生。(图片)电影《无问西东》里的历史人物
5、巫宁坤年轻照片在中国,《了不起的盖茨比》没像《基督山伯爵》或是《巴黎圣母院》那么火,究其原因(个人觉得)在于翻译。购置这本书,我先挑选的是巫宁坤版,我本满心期待,却被书中连绵的长句、病句弄得云里雾里。虽说外译本与本土作家的作品比起来,读感总是有一些差距,但也不至于让人有心生撞墙之感。于是我心血来潮,又购入了邓若虚版。有段时间,我对邓版及其着迷以至于一味地摒弃了巫版,甚至写了一些批评巫版的评论,现在冷静下来,不钻牛角尖,我想给两本译作一个客观的评价。(后句为巫宁坤译,前者为邓若虚译)1. ”黛西小声说着,强烈的阳光让她不住地眨眼。“”黛西低声地讲,一面拼命地对炽热的阳光眨眼。“2. "我们语言不多就能彼此了解。“”我们父子两话虽不多,却一向是通气的。”3. ”我开车到东卵村去见这两个我几乎不了解的老朋友。“"我开车到东卵村去看望两个我几乎完全不了解的老朋友。“4.”不对他人妄加评论,这是一种理想境界。“”保留判断是表示怀有无限的希望。“列出3,我想说的是语病与语感的问题。毋庸置疑,巫译的存在语法问题,”几乎“和”完全“连用,是中学老师反复强调的前后矛盾的问题,邓版却避开了这个误区。在《从百草晕倒三味书屋》中有这么一句话”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记得当时老师条理清晰地分析了”似乎确凿“妙处的一事。(虽然本人至今认为是病句),但”似乎确凿“读得顺溜,不是吗?记得严复在《天演论》中提到”译事之难,信达雅。顾信矣,不达,虽译,犹不译也。“读感上的流畅与语法同样重要,这一局,邓、巫平分秋色。关于巫版,我做了一些调查。巫氏一版它是《THE GREAT GATSBY》1983年大陆首译版。如今,人们通常会将20世纪译者的作品奉为圭臬,例如朱生豪译的《莎士比亚全集》、蒋学模译的《基督山伯爵》等。这等译者都有较深厚的文学底蕴,受过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翻译的作品自成经典。不言而喻,巫版著名并不断再版的原因也不出其中。再看句2,巫氏用”通气“一词来表示互相了解,有味道,地道!这一轮,巫氏胜。记得村上春树曾说过,译作多多少少会有它的鉴赏日期,存在不朽的名著,却没有不朽的译著,邓版的意图约莫在此。邓是文字工作者,对语言驾轻就熟,也很会把握翻译作品的基调。其实,对于西方的译作,我或多或少感到些变扭,就像套了个黄马褂脚上穿着皮鞋,不伦不类。经典的,是某些译者将那些爱唱歌、穿苏格兰裙的农夫"I"翻译成“俺”,迅速地,脑子变会联想到现实,于是,漂浮在想象力之上的浪漫泡沫,无辜地碎裂、干涸。所以,既然是西方的小说,就必然有西方的腔调,就是那种你打开书,就能看到流光溢彩和侍者银盘的反光在人群中穿梭,是那种你能够用你灵魂触角,辨识纺纱的裙摆和开司米大衣的厚重,是歌者在舞台上撕心裂肺地唱到高潮,你突然一合书,世界就安静了,那般精彩一样。书,有的是毯子,有的是枕头,而邓若虚则为我搭建了一顶帐篷,里面歌舞升平。回到例句中来,第4句是特殊的,两个版本完全不同,于是我翻了翻原文。如下: “Reserving judgment is a matter of infinite hope.“保留判断是表示怀有无限的希望”,这样译是不错,可给人一头雾水,与上下文也无联系。邓则用自己的理解意译了一番“不对他人妄加评论,这是一种理想境界。”接着“我现在仍担心自己因责人过苛而又所失。”这样一来,也就清晰直白了。这一局,邓氏赢。一言蔽之,任何东西,你都不可以一棍子打死,只可说,平分秋色,别有洞天。邓版胜在基调功底稍逊,巫版胜在筚路蓝缕地首译,输于语言的优美。其实,无论是哪位译者,大的愿望莫过于,望见自己钟爱的异国著作,在自己的国家被人接受,感受同样的心灵悸动!
6、巫宁坤读音“往事回思如细雨,旧书重读似春潮。”—汪曾祺写给巫宁坤信中的诗句。
7、巫宁坤个人资料“这种方法是全中国高校好的教学方法!”“这种方法不好,因为缺乏系统性!”两个几乎相反的判断,来自两位“九零后”的同班同学,而他们分别在自己的领域是响当当的没有替代性的人物。第一个是著名翻译家许渊冲,另外一个是物理学家杨振宁。他们是西南联大一年级的同班同学。也许你会有疑问,他们一个文科一个理科,怎么会是同班同学?在正在热映的纪录片《九零后》中,当年意气风发的青年,现在的“九零后”,回忆起当年的求学时光。西南联大当时汇聚了全国的学者,大师云集,尤其是文学课,更是高手众多。于是采取平均分配点方法,闻一多、陈寅恪等大师每人上两周课。而且当时西南联大的大一新生是不分科的。于是,文科的许渊冲、理科的杨振宁、工科的王希季(中国卫星与返回技术专家、"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就成了同班同学。而面对这么多大师一起上课,许渊冲说太好了,杨振宁却说不太好。而且许渊冲还“爆料”,杨振宁说自己喜欢结交女同学,所以功课不能做到。许渊冲却像给自己辩解一样,说同学巫宁坤(《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译者)发文不好,考试自己得99分,他只有70多分。看这些几近百岁的老人,说起自己的青春求学经历时,仿佛重新回到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可回忆动荡岁月时,他们面对自己的国家和同胞,又眼含泪花。回忆那些勇敢走上战场的同学和经历,又充满斗志和家国责任。清华校长梅贻琦曾说,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西南联大没有大楼,师生们刚开始甚至住的是茅草房。但却大师云集,也培养了无数大师。今天恰逢高考第一天,希望学子们都能超常发挥,考出自己的好成绩,进入好的大学,跟随大师学习。现在的大学大楼很多,但更重要的是,能找到好的老师。杨振宁和李政道得诺贝尔奖之后,首先把真诚的感谢给了自己在西南联大的老师、事业的领路人吴大猷老师。#我在大学等你#考上心仪的大学,好好享受大学时光,因为这是人生重要的节点,不虚度以后就不后悔。看完《九零后》体会更深。 #影视杂谈#
8、巫宁坤介绍1939年,白求恩在弥留之际给留了一封遗书,希望援华委员会能拨一笔款子给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叫弗朗西斯·彭尼,来自爱尔兰,是白求恩的前妻。1923年,白求恩到爱丁堡参加英国皇家外科医学会会员考试,在那里,他遇到了22岁的弗朗西斯。当时,白求恩被音色甜美的弗朗西斯迷住了,他开始热烈地追求她。弗朗西斯也被白求恩颇有艺术气息的情怀打动,二人很快相恋,并于第二年在伦敦结了婚。婚后,他们搬到美国的底特律,并在那里开了一个诊所。白求恩医术精湛,又有着医者仁心的品质,很快在那里出了名。平日里,他常常忙得脚不着地,有时半夜还被叫去出诊。遇到穷人看病交不起药费,他就免去他们的账单。弗朗西斯觉得白求恩是一个高尚的人,她精心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有了妻子的照顾,白求恩的工作也是得心应手,他感到幸福和满足。可是,幸福时光总是短暂的,由于白求恩不断地接触各类病人,加上缺乏休息,他染上了肺结核,这个病在当时等于绝症。弗朗西斯心急如焚,她不停地催促白求恩放下工作,去看病调节。而白求恩得病后,第一想到的就是弗朗西斯,她只有25岁,如此年轻,却要受自己的牵连。为了不拖累妻子,白求恩逼迫妻子和自己离婚,否则,他就拒绝调节。看着形销骨立的丈夫,万般无奈的弗朗西斯,只能含泪答应。此后,弗朗西斯回到了父母身边,白求恩也来到美国的特鲁多医院治病。在那里,白求恩大胆地尝试,用一种“人工气胸疗法”了自己,这让他高兴万分。治病的同时,他还在胸外科方面的医学和器械研究上获得了很大的进展,他研究的“白求恩肋骨剪”一直在临床使用。接下来,白求恩又把喜讯写信告诉弗朗西斯,说自己很想她,还在等着她,希望她回到自己身边。弗朗西斯收到信也很激动,因为她也忘不了他。1928年,弗朗西斯回到白求恩身边,两人再次结婚。他们都很珍惜来之不易的相聚,又在一起度过了一段浓情蜜意的幸福时光。和妻子复婚后,白求恩一直没有停下自己的事业,做研究、试验、手术、写材料等成了家常便饭。因为白求恩很少有时间陪伴弗朗西斯,这让弗朗西斯感到备受冷落和孤单,她常埋怨说,他爱手术刀比爱自己更多。尽管如此,她还是尽力照顾白求恩。有一次,弗朗西斯出门时,让白求恩买些肉回来。她回来后,发现白求恩正在客厅研究骷髅。而弗朗西斯在冰箱里却发现了一段肠子,白求恩告诉她,那是人的肠子。当时,他不以为意地对惊骇的弗朗西斯说:不要大惊小怪的,那只是内脏而已,人们每天吃的肝脏、心、肺不都是动物的内脏吗?弗朗西斯听了,气愤难抑,加之以前的矛盾,忍无可忍的她坚决要求离婚。后来,两人吵闹了很久,白求恩看着她决然的态度,心中虽然有万千不舍,但还是同意了。可离婚后的白求恩从未忘记弗朗西斯,他经常写信给她,也和她见面。1938年1月,白求恩申请来到战火纷飞的中国,支援抗战的医疗工作。出发前,他依然写信给弗朗西斯,和她道别。来到中国后,白求恩先是和见了面,又带着医疗队到了晋察冀边区,并把临时医院建在了前沿的火线上,他说这样就是抢时间,能救更多的伤员。在救治伤员的战场上,他从来顾不上休息。在齐会的那场战斗中,他连续工作69小时,做了115次手术,累了,就去用凉水冲一下脸。即使这样紧张的工作,他也没有忘记弗朗西斯。他还告诉他撮合的一对夫妻,他也要回去,把弗朗西斯带过来,像他们一样,以后就是一对了。但他终究没有实现愿望。1939年10月,在河北涞源县摩天岭的一次战役中,日军已经打到了村口,大家都劝白求恩赶紧撤离,可他却平静地继续为腿部受伤的战士士手术,并说:“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放弃你”!正是在这次手术中,白求恩左手手指受伤,并感染上了败血症。11月11日,在河北唐县,白求恩自感自己的时日不多,他给留了一封遗书,在遗书中,他把自己的用品和衣物都作了详细的分配。后,他特别请求,希望援华委员会能“拨一笔款子”给他的前妻,“付款也行”,并告诉她,自己对她“很抱歉,但曾经也很快乐”!12日早上5点,白求恩带着对弗朗西斯的深深眷恋,和对事业的无限热爱闭上了双眼,永远长眠在了中国的土地上。白求恩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即使在生命即将终结时,还是放心不下前妻。同时,他也是一个国际共产主义战士,他在中国无偿帮助和调节八路军战士的故事,我们不能忘记!他永远值得中国人的尊敬和爱戴。【资料来源】:《手术刀就是武器 白求恩传》巫宁坤译#在头条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