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村振兴的路上不妨慢一点--再说形式主义体制内我们身边的形式主义越来越多,有的花样翻新炉火纯青。厕所革命就是个例子,浪费了财政补助资金,却没有收到预期设定的效果。这样的典型只是说明改厕不是百姓的需求,而是官方的要求,或是叫愿景。让餐饮经营者花时间填一大堆台账,目的是为了落实创卫标准和要求,对食品安全并没有起到实质性的作用。结果是工作人员,被监管人员,属地责任人等多方怨声载道,却又无可奈何。一个乡镇开展一项工作,从省级到县级层层督查检查,甚至问责追责,高压之下的结果是敷衍掩饰,认认真真走形式。老百姓对这些现象是袖手旁观嗤之以鼻,甚至都不屑对此发言。推进基层治理,提升老百姓幸福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因为重要的,不应该是形式上达到,关键是心要达到。基层领导干部疲于奔命,放弃休息,疏远了家庭孩子,付出的不可谓不多,但结果是远未达到文件要求,追责问责的利剑依然悬在心上。遵循规律尊重工作对象的想法看法,细心履行职责,用心服务,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时间长了,一定能春风化雨水到渠成。基层干部可怜村干部可怜,经常做着迎检的准备,一件完了又来一件,动辄就是帽子工程,先撤了你再说。这种已经不是问责了,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上级不要急功近利好大喜功,下级不要懒政怠政,必要的检查督促是要的,但不可飞扬跋扈强势野蛮。
2、☞上管空气,下管厕所!近乡村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厕所”革命,大量街道、村(社区)干部下到乡村查找旱厕,真的是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臭,为老百姓解决就厕大事!可有的老百姓并不满意,因为他们还想留点臭臭做肥料,一棍子打死也不是好办法!#厕所革命简介#
3、农村“厕所革命”,登上形式主义的巅峰农村厕所改革的马桶盖,终于掀开了,不出所料,依然臭气熏天!之前,在广大农村,如厕都是旱厕,露天,粪坑,不下雨,蚊蝇遍地,一下雨,水漫金山。改厕应该给农民协商,愿意改的根据现场情况直接预算,资金现场给到农民手里(先给50%,上水下水,要求写清楚),让农民自己找人施工,改好后去验收,验收后在现场给50%,这样改的也是自己称心如意的。你对此又是怎么看的呢?欢迎留言评论#厕所革命简介#
4、农村搞“厕所革命”,城市搞“垃圾分类”。从表面上看是利国利民,美化环境。请坐在办公室的专家教授学者们多下去走一走,看一看。达到了什么样的目的?劳民伤财,得不偿失。全是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在作怪,欺上瞒下。村哄乡、乡哄县,一直哄到国务院。老百姓需要的是真正的为人民服务的干部,而不是整天为了搞些所谓的“政绩”给自己脸上贴金,而糟蹋老百姓的官员。
5、农村厕所革命及环境整治,某些自媒体对此进行抨击!说什么豆腐渣工程,官员腐败的温床,对农村不切实用等。但我否定这片面之词,农村厕所改厕在我们这里,做的好!厕所未改厕之前,农村的厕所大部分都是露天的,一到夏天蚊蝇满天飞臭气熏天。现经改厕后,都在屋内用抽水马桶,所流出的污水到发酵池,在发酵池周围建一个菜园,经过发酵后的污水无臭味,是浇菜地的好肥料!环境整治在我们这里,村前村后不定期派专人清理各种废弃物及垃圾,房前屋后都放有垃圾桶,村民都遵守把垃圾都放在垃圾桶里。我们这里的乡村,现在环境友好碧水蓝天!那些不常回老家的亲友,现在每逢节假日都回老家。厕所改革环境整冶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6、重庆“厕所革命”的变迁1988年,家住夫子池的杜万鹏还在念初一。和大多数重庆人家庭一样,一层楼几十号人只有一个厕所蹲位,高峰时段比春运的车票还抢手。于是他习惯去离二三十米外的公厕方便。早上不到7点跑出门,公厕前已排出了十来米。队伍中有打着哈欠裹在皱巴巴睡衣里的女人,有拄拐杖翻报纸的老先生,有叼着香烟抖腿的小伙子。排队的人不管什么样的姿势,手里在做着什么,眼角每过一阵都会朝同一个地方瞟上一眼。好在队伍移动的速度很快。偶尔慢下来,就会有人吼上一句“里头的,搞快点哟,还不出来,都5分钟了”,快排到门边的人,表情都轻松又愉快。杜万鹏进去前先憋一口气,迅速冲进去,尽量在一口气的时间内解决问题。杜万鹏家的优势是下楼走几步就能去厕所,劣势也明显:七八月份一开窗户臭味就肆无忌惮飘进来。遇到下雨天,粪水外溢,厕所里的蛆虫跟着雨水漂到了楼下。夏天,明晃晃的太阳底下,绿头苍蝇在头顶盘旋的声音他至今记忆犹新。建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前的厕所,多为旱厕。杜万鹏记忆中的,叫做旱厕。上世纪90年代之前,重庆基本上都是旱厕。什么叫旱厕?对于这个有些年代感的词,重庆中渝环卫公司菜园坝分公司市场部部长,从事了33年环卫工作的老一辈环卫工作者王丽萍解释说,就是没有冲水设备、下水道和分解处理排泄物的化粪池的老式厕所,蹲坑下面是一个贮粪池,直接用来贮藏排泄物。旱厕的贮粪池、蹲坑、小便池和粪缸里面的粪尿不能及时清掏,因此这种厕所常常臭气熏天,招来蚊蝇,滋生蛆虫。重庆市环境卫生管理局设备科有关负责人回忆说,那时的公厕可以靠“闻着味道”找到,根本谈不上有什么造型,连洗手盆、镜子都没有。和旱厕相对应的,叫做“梭槽”——那时还不是单独的蹲位,由廉价的瓜米石打造的一个通槽,由简陋的栅栏隔开。男士小便池也是通槽式,站成一排同时“方便”,没什么隐私而言。厕所里没有水冲,由管理员从附近居民楼或是水栓接水,每天只打扫三次。早上5点、中午12点、晚上6点各冲一次。后来有了自来水,拿起用直径5厘米的皮管直接冲,冲不走的顽固污渍用笤帚扫到池里。没有化粪池,粪便如何处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环卫部门专门有一支队伍,上百名环卫工人从事担粪的工作。穿着黑色的围裙,戴着口罩,夜幕降临后出动,将贮粪池里的粪便担走,在沧白路有一个集中处理点,由于周围还有农田,这些粪便其中一部分会用于灌溉农作物。王丽萍说,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重庆很多人家里没有独立卫生间,老居民区早上排队上公厕是一道景观,比如解放碑周边的青年路、老群林市场、江家巷、八一路,那一带的公厕是使用率高的,每天“接待”上千人。八十年代以前普遍存在的这种“旱厕”,大都是解放前沿用下来的。跟随市环卫局设备科相关负责人的讲述,时间再往前追溯几十年:解放前,重庆早期公厕由当时的警察局管理,被老百姓戏称为“官茅司”。当时一个贮粪池或粪缸埋入地下,用来贮藏粪便,上面设置若干个蹲位,再搭建一座棚子,一座简易厕所就这样产生了。外观简陋,连一扇正儿八经的大门都没有。里面也没有隔断,大家都在坎上蹲成一排“方便”,无任何遮挡。小便池也是一溜大通槽,男士站在一起,对着墙壁边摆龙门阵边解决问题。厕所里潮湿阴暗,到处都是水渍和尿迹。解放后,厕所里才慢慢修起了隔断,早是0.5米高,然后到0.8米,再到1米,经历了几十年的过程。一直到现在1.8米以上的隔断。但解放后公厕的外观和功能在相当长时间内没有太大变化。重庆曾经还有一种独特的吊脚楼式公厕——建在陡坡上,由几根木桩子支撑起地板,距离地面三四米,下面就是粪池,完全悬空。“方便”时,粪便从高空降落,溅起很高的水花,让“方便”的人很尴尬。目前现存的重庆老公厕已经54岁。那是建于1964年的厕所,在王家坡,目前处于拆迁区域,也是属于旱厕,今年将进行拆除。
7、“厕所革命”要力戒形式主义,特别是北方农村。现在好多的地方吃水、灌溉用水都比较困难或勉强解决,用水冲厕真的不可能实现。更重要的是冬天,天寒地冻,老百姓连取暖都是问题,燃气太贵,煤不让烧,水冻成冰,大小便都冻成固体,根本没办法冲,北方农村出身的朋友都有切身体会。投入巨资“厕所革命”了好几个回合之后,都以失败而告终,恳请有关专家好好调研,充分征求农民意见之后再做决定吧。
8、唉,真不知道怎么说,厕所革命这么久了,川师大门口的校园广场居然还要入厕收费~